认出来人,常笑一惊,脱口而出道:“妆姬!”
妆姬抿嘴一笑,高傲地扬起头,“没想到,李姑娘还能记得我!”
见她神色不善,常笑暗自警惕,脸上却不动声色,“妆姬小姐来这里做什么?”
妆姬轻笑一声,语气却不怎么好,“李姑娘好不容易来我军营,自然得来见见了,我也想弄清楚,你有什么魅力让藤原君对你念念不忘!”最后一句话,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望向常笑的眼里,更是冰冷异常。。
常笑稍一思量,便明白了妆姬敌意的源头,不免解释道:“妆姬,虽然不知道藤原绑架我是何原因,但是,绝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他不过是见了几面,连他这个人都不清楚,如何能与他有什么关系。若你是因为这个,只怕是白费心了!”
虽然她不想和这伙东洋鬼子打交道,不过,眼下身陷敌营,她又想另谋生路,还是不要树敌太多。同为女人,她明白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女人有多么疯狂,她可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谁想,妆姬却恼羞成怒,“我怎么样,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你以为我会被你几句花言巧语就蒙混过去吗?这里不是盛京,而是我们扶桑人的地盘,我动一动手指,就可以要了你的命!”
其实,这也不怪常笑,而是藤原一直以来不间断地派人打探常笑的消息,每每听到属下汇报,都会若有所思,有时候,就算妆姬在一旁,藤原也会让她先行下去,这般防贼似得疏离立即保密,让妆姬十分不满,其他书友正在看:。之前,她还以为是什么军机,也就没有过问,直到有一次,藤原在听密保的时候,妆姬正好来找他,在门口隐隐听到了点儿,这才知道,他一直在贯注常笑。
后来,藤原更是在和她一起睡觉的时候,叫了一声常笑的名字,这可彻底将妆姬激怒了。。但她太在乎这个男人,也知道一昧地对他发脾气,只会让对方离她越来越远,便一直忍而不发,直到今天,知道常笑也来了,妆姬就再也坐不住了。
闻言,常笑微微变了脸色,语气却很平静,“你要是杀了我,不怕藤原责怪你吗?”
以前看这个妆姬,还是挺知进退的,如今看来,却这么沉不住气,看来,她对那个藤原还真是一往情深。
闻言,妆姬一愣,反映过来,却突然爆出一阵笑声,眼神却很尖利,“你还真实提醒我了,那么,我们的账,还是慢慢算吧!”说罢,妆姬狠狠瞪她一眼,一甩长袖,踩着她的东洋小碎步,蹬蹬蹬地离去了!
屋子里的人,也一窝蜂似得离去了,屋内再次恢复了平静,常笑轻轻舒了口气。
接下来的几天,妆姬竟出乎意料地没有来找麻烦,而藤原,也来看了她两次,没有提及什么军事上的事情,更没有为难常笑,只是毫无目的般的闲聊。
常笑对此比较冷淡,故而藤原每次都很快就走了,常笑还真有点猜不出藤原的意图。
不知道是晕船还是水土不服的缘故,常笑总觉得没什么胃口,虽然藤原送来了很多海味,倒是没什么胃口了。
如此,过了半个月,常笑一步都没有踏出船舱,而妆姬也一直没有来找她的麻烦,就在她以为妆姬已经想通的时候,这一天,妆姬却找上门来了,让常笑大感惊讶。
这一次,妆姬明显是来者不善,从进门来就没给过她好脸色,只是一脸厉色地望着她,此刻,常笑却被两个倭寇士兵牢牢制在地上,仰头冷冷地望着妆姬,“妆姬,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快就知道了!”妆姬向身旁一个身穿紫色和服的侍女使了个眼色。。
那侍女一点头,便端着一个盒子走了过来,蹲下身,将盒子打了开来。
常笑一眼看去,里面全是钢针,心里就是一沉。
妆姬的声音再次传来,满是得意之色,“之前,藤原君在船上,我不好对你下手,如今,他带领将士去攻伐西秦军队了,这艘船,自然就是我做主,我们,有仇报仇!”
眼见那名侍女捻起了一根三寸左右的钢针,常笑脸色大变,禁不住对妆姬大声道:“妆姬,我和你之间有什么仇恨,你犯得着这样针对我,就凭你的胡思乱想吗?”
“我怎么想,关你什么事,你还是管管你自己吧!”说罢,眼睛斜向那名侍女,语气很残酷,“动手!”
那侍女抓住她的手指,将钢针猛然插了下去。
可怜常笑的身体被两个大男人抓住,根本无法挣脱分毫,反而她一张口,嘴里却被人塞进一块白布,堵住了喊出嘴边的痛吟……
一个时辰后,那名施暴的侍女才向妆姬请示,“妆姬小姐,她晕过去了,还要继续吗?”
“晕过去了?”妆姬从软垫上站起,缓缓走了过来。
那两个倭寇士兵听从妆姬的意思,将常笑放了下来,露出了常笑苍白的脸庞,原本洁净的脸颊多了几道巴掌印,身上汗淋淋的,十个手指头更是血淋淋的,一根手指上,指甲与血肉链接的地方,还插着一根钢针,其他书友正在看:。
见常笑这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