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你唧唧歪歪说什么呢?不交罚金就乖乖地跟我走吧!”小队长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还是恶狠狠地开口了,这么多游客看着,他不敢露出丝毫胆怯的表情,反正也是这个老家伙先知法犯法讹诈合法商人的,他是在维护帝国秩序,就算是大帝来了也不能拿他怎么样,不是吗?
老者摇了摇头,也不说话,只是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一只青色的权杖拿在手里,高高地举了起来,“帝国的荣誉不允许玷污,我的子民们,你——还记得这句话吗?”
“那是——”
无数的游客一动不动的看着老者手上那枚青色的权杖,顶端那颗巨大的心形钻石是如此的耀眼,老者身材单薄,可是背影却是如此的挺拔,如同猛虎下山一样威猛的气势让人不敢直视,。。
“那是‘海洋之星’……天啊,这是帝国遗失了八十多年的皇者权杖!”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捂着嘴失声大叫道。皇家权杖,顾名思义就是代表着帝国最高皇权的象征品,传闻近一百年前随着开口大帝法布尔一起失踪了,有传闻说皇室曾经下过命令,谁能找回皇者权杖皇室就会册封他为大公,如果那个皇室子孙能够待会海洋之星,他就会成为皇室顺位第一的继承人。
眼前这个老人居然对着众人开口闭口“子民”,如果这个权杖不是假冒的话,那么他的身份就差不多呼之欲出了——不不不,没有人敢在奥地利维也纳冒充他,因为,他是奥地利的王,唯一的王。
“陛下?”阿尔萨斯队长颤抖地试问道,他的双腿上已经湿漉漉一片,尿了裤子,无论是谁见到了哪位杀伐果决的开口大地,也一定不会比他好到哪里去,特别是他刚刚还想把眼前这个杀人王丢到牢房里去的时候。。
“一百年了,我回来了,我依旧站在这里聆听——可是你们,把我当成了瞎子!”老者没有回答阿尔萨斯的话,脸上的杀意越发的浓郁,“帝国的荣誉不允许玷污,凡是让帝国丢脸的人,我要他丢命!——传令下去,从今天起,皇家礼炮广场恢复原名‘红岩’广场,三天后,我要用那些背信者的鲜血,来洗刷他们对帝国的侮辱。”
“轰隆!”开国大帝巨大的雕像,轰然倒地,漫天灰尘里,那个老者像一只挺拔的大树,直挺挺地站在那里。
“是!”无数的奥地利人跪了下去,泪水盈眶,其中就包括洛亚叔侄和阿尔萨斯队长,虽然他们也知道自己怕是活不过几天了。
“子民们,我,法布尔?费伦,回来了!……一百年了,我很失望,即日起,音乐节搬移至天鹅湖,三天后,我会在那里欢迎来自世界各地的朋友们。”
看着广场上的臣民跪倒一地,似若疯癫,老者轻轻地点了点头:狄菲,我的乖孙,能帮你的,也就这么多了……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
拉斯维加斯,夜。
白日的喧嚣已经过去,绿椰子的顶楼的房间里,安娜正躺在软软的沙发内,把身子埋在柔软的抱枕下。时间已是十月,立秋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凉意在晚间格外的浓郁,忙碌了一天洗了个热水澡,她都不想出门了。
清幽的灯光,穿过粉红色的灯罩,轻轻地映照在她的脸蛋上。。这是一个温馨的房间,连氤氲的灯光都透着淡淡的温柔,一个女孩穿着白色的睡衣,乖巧的给安娜梳着头发。
“嘿,安娜,你怎么不出去逛街啊!”笛卡尔眨着眼睛,把玩着自家老妈的秀发,看似随意地开口道。
逛街血拼是所有女人的爱好,这种爱好不关乎年纪和种族,按理说安娜这种都市女郎下班后最大的爱好就应该是逛街才是。
“逛个屁,那个王八蛋得罪了那么多人,你出去被人抓走了还不是麻烦他!”安娜白了自家的闺女一眼,精明调皮的小公主怎么会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不过看到笛卡尔的笑脸,她哪里不知道自己又掉坑里了?这小精灵看准了她在担心林天楚呢。
王八蛋,王八蛋,不是爱煞了那个男人,她怎么会这么大的怨气?想到那个叫狄菲的狐狸精就在他身边卖弄风骚,安娜就是一肚子火,这几天跑新闻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呢,好看的小说:。
“好了,笛卡尔,别取消我了,那几个姐姐怎么样了?”想起林天楚临走前的嘱托,安娜又担忧地开口问道。
“回禀安娜女士”笛卡尔站了起来,很是夸张地敬了个礼,“苔丝下班后躲进了屋子,谁也不见;珍妮天天在加班,用工作在麻痹自己;安娜早起早睡像头猪一样,看起来最正常,可是几次做梦都在骂那个王八蛋!”
安尔和林天楚之间有那么一层暧昧的关系之后,早就已经把绿椰子当成了自己的家,笛卡尔这个小精灵自然也不例外。不过,不知道是因为文化还是语言的关系,笛卡尔和慕雪彤上官己悦她们的关系并不像苔丝珍妮这么亲切,有时候安娜加班,笛卡尔甚至就在两女的房间里过夜了,一点也不见外,要说酒店里谁对苔丝她们的情况最清楚,一定就是笛卡尔这个小精灵没错了。
安娜翻了个白眼,对自家的闺女无言以对,她知道,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