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那些黑火都消失了,露出的是那人张大眼睛吃惊的表情以及毫发未损的身体,闻离的心里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虽然他也不知道他怎么会有这种轻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莫名其妙才是命运的安排,坐在地上的周易易则是眼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芒,然后又低下了头,眼里晦暗不明的,飘忽的周易易也是满满的吃惊,不过他吃惊的不是男人吸收黑火的能力,要相信在他的心中男人是什么都能做的,除了小事,小事指的就是日常生活中的所有事!他吃惊的是那个人为什么突然的就燃烧了起来?难道是因为听了地上瘫坐的他的身体里那个东西说的话?好像他身体里的那东西知道很多东西似的,而且奚柏他们对于他知道的这些都是一副平静的样子,难道说他们早就知道他身体里的这个东西了?看向那个面色惨白的自杀失败的人,唯一的一次自我做主,感觉很可怜的人啊!咳咳咳,那什么的,周小受啊,那可不是人啊!
那人惨白着一张脸,眼睛定定的看着他前面的阎奚柏,此刻的他还是被控制住的,刚才的自燃是他试图用自己的魂灵引起地狱之火从而**的,但是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如此的强大,不但之前被地狱之火燃烧了没事,还能将地狱之火吸收了,有些不可思议又有些不甘心的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能够吸收地狱之火?为什么不让我死!”最后那句已经带着些不甘心的嘶喊了,地狱之火顾名思义,来自地狱的火,这是三十年前他刚刚被主人带回去时为了讨那个冷情的男人的欢心冒险去地狱偷来的,他还记得当他浑身是伤回来展示给那个男人看时,那个男人少有的出现了一丝微笑,称赞他真厉害,想起那些他的嘴角微微的上扬,眼里也闪过一丝温暖,但是很快的就黯然了,他已经不再是那个男人会感到有趣的对象了,现在的他,就连想死都做不到。
阎奚柏自然是不会回他的这些问题的,直接的转身就走向瘫坐着的周易易,随便交代着闻离事情,“闻离,将人带到你那里去,背后的人,目的,老鼠窝在什么地方都交给你了,我明天早上之前要得到答案。”走到周易易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里没有半分感情,那样的冷让飘忽的周易易有一瞬间的恍惚,好像他刚把他捡回家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的冰冷,嗖嗖的目光能冻死人,地上的人垂着眼,长长的眼睫毛轻轻的眨动,那样柔顺的样子,也让阎奚柏晃神以为这就是他的周易易,但是很快的他就回神了,伸手按到他的肩膀,金色的光绳从他的手心出现,一圈一圈的将地上的周易易捆了,地上的人没有任何的动静,像是没有感觉到一样的,倒是飘忽的周易易觉得像是天塌地陷一样的,他从没有想过有一天男人会捆他,虽然理智上告诉他男人捆的不是他,只是和他长得一样,但是情感上却不能接受。
闻离控制着那个人的身体,完全的控制住后,就松开了手印走向他,挑挑眉,有些不正经的回答着阎奚柏,“老大,放心吧,美人我是最喜欢的了,那我就先走了,老大有事叫我,我问出了就联系老大。”说完将那人打横抱起一个闪身就不见踪影了,元渊突然的被抱起,还是这样的姿势有些吃惊,他不能行动只能瞪大了眼仰头看着抱着他人的下巴,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每天都在擦肩而过的不一定不是缘分,而一眼之间便以认定的却不一定就不是孽缘了。对于元渊来说三十年前主人向他伸手,问他要不要跟着他时,那眼里的温和,面上的微笑,一切都让他措手不及却不能拒绝,那时他就想这辈子都要跟着他,就算死也要死在他的眼里。但是啊,自嘲一笑,他不过是他发现的有趣的众多东西中的一个,但是他呢?他也做不到当时对自己的承诺,死在他的眼里,元渊看着闻离的下巴想着:也许可以利用一下这人。
飘忽的周易易心力憔悴的看着阎奚柏将被捆住的他的身体抱起,看着他抱着他回到了他们的家,看着他将他放在了床上,一直不说话的被捆住的周易易眨眨眼,慢悠悠的开口,“我可以一直的侵占他的身体,整个将他占为己有,和他融成一体。”飘忽的周易易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奚柏不想他回忆这个夜晚,这个晚上发生的事让他太措手不及了,每一件都震动着他的心,他还没从他的身体里居然有别的东西的这个惊悚中反应过来,又因为那个控制了他的身体的东西伤害了奚柏而感到不知所措,再来他听见了他心爱的男人说要毁掉他的话,然后他心爱的男人居然捆了他,好吧就算被捆的不是他,但是也是他的身体啊!而现在这个东西居然说出了可以永远的侵占他的身体,与他融为一体,这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在他的身体里?他紧紧的盯着阎奚柏的脸,他最大的安全感都来自这个男人。
阎奚柏听见这话看向床上的人,眼里还是冷冷的,“我说过我会毁了你,你不会和他融为一体,你是肮脏的恶灵,他是最纯净的灵魂。”说道这里他顿了顿,眼里更加冷的看着他,飘忽的周易易想男人眼里的应该是杀气,“你提醒了我,那些人的目的就是你,只要毁了你,他就安全了。”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真的毁了这具身体的,虽然毁掉这个恶灵确实是最好最直接的办法。床上的人盯着他看了很久,最后冷笑了起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