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筲王直接就说了此行的目的,安老爷僵住了嘴,不过,明筲王这么一说,他便是立即明白了,
“原来王爷是来看胞妹的,那王爷定是知道……”
安勇朝前跨了一步,在明筲王的身边,谄媚却又意味深长道,
单又掐住了话,并未说下去,这说到一半的话忽然不说下去,明摆着便是勾起人的好奇心,现在又是不说完,又是不说下去,那这明筲王自然是要问的,他性子直爽,在心里也是掩藏不得什么心思的,
虽然明知这安勇华话里掩藏的是什么意思,但他却想让这安勇直接说出来,正好他对那事,他们金澜国对那些事也是摸不着头脑,若是这安勇能透露点什么,那便是最好的了。
这么想着,明筲便认真地回:“本王不知安老爷的意思,可否直言?”
安勇原本还以为这明筲王会心领神会一番,接着两人便是私下里勾结商讨,自己还可从中牟利,可现在听这金澜明筲王的意思,好似不知情?
可如若是不知情,那怎么会特意来他们家看望她胞妹,毕竟,她也只不过是一个氏族侄女,现在嫁到了那君家,那君家也早就没落下来,除了那件事,不可能会有权贵之人会注意到她,并且特意过来探望。
“如此,许是安某误会了什么,会错了王爷的意了,还望王爷恕罪,恕罪啊!”
安勇这狐狸狡诈的很,见明筲王并不松口,立马自己也转了风舵,不再说这件事情,聪明地回头朝吩咐后面的人让开路,并让自己的管家去素院那里去通知一下,一会儿会有贵客前去,茶水搞糕点什么的准备好。
明筲见那安勇不再提及君夫人的事情,自然也不会提起。
两个聪明人心中都是有数的,关于这君夫人的事情,都是知道的差不多,其中的利益关系也是清楚明白,明面上,不好当着人的面提起,否则,便是让观看的人都是知道自己别有用心而有所图了。
君柒进安家的时候,课没有这么浩浩荡荡的队伍,安勇身为大舅子,又怎么可能出来迎接,这次,去往素院的人,却是浩浩荡荡,以安家老爷和明筲王为头,后面跟着一大丛安家丫头小厮,以及明筲王自己带的几个侍卫。
府里的小姐们这会儿还在屋子里穿衣打扮,都是争分夺秒地想着赶紧装扮好自己,便是跟着那金澜国英俊威武的明筲王爷一同前去素院里。
若是明筲王爷看上了自己,将自己带去王府做个妃子小妾的,那她们可都是赚大发的。
是以,姑娘们都是卯足了劲儿的。
而安心月从回到自己院中后,便是请来了府中的家医,给自己看病诊治,自己更是哭哭啼啼,将自己闺房里所有的镜子都让人毁了去,她的屋子里没有任何一件光亮的东西可以照到自己的脸。
脸上那难忍的痒意,让她恨不得就是将自己的面皮都是从脸上剥下来,以阻止这揪心的痛楚。
可惜,府里从皇宫退休的太医来看了安心月的脸后,却是对她的脸束手无策,一点都看不出三小姐的脸到底是怎么回事,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检查不出来,但他们行医几十年了,如若说就这么说看不出三小姐这红肿脸的毛病来,那真是丢尽了颜面,有些说不过去,活了大半辈子的老脸也是挂不住。
当得知安心月的脸出事前,她曾经去过安府的花圃,便就将过错,怪到了那些本就是无辜的花身上,
那几个老太医告诉安心月她的脸会变成这样完全是因为她的脸对那些花粉过敏,一到时间,这过敏症状便会显现,是以,这一次的脸,才会变成这样样子。
老太医给不出别的原因,而安心月本就心里着急地想找一个自己连究竟如何的真相,如今老太医一说,她自己便是先入为主地回忆起来时,怎么看都怎么觉得那花圃里的花是罪魁祸首!
心里来气,一肚子的气却是不知道该往哪里撒去,那花圃是爹爹最是喜欢,精心弄出来的,自己就算跑过去让爹爹将那可恨的花圃毁掉,爹爹也是不愿意的。
所以,安心月回到院子到老太医走后,那肚子里,包的,可都是一阵阵的气。
到了晚上,这会儿天色已经是不早了,安心月羞于见人,吃饭都没去前院和安老爷他们一起吃,而是自己躲在院子里吃的,吃完后,心里烦闷,早早就是洗漱完,想上床休息了,她的贴身丫头又是得到外面的消息,来向她禀报,这一禀报,才是知道这安家来了贵客,
而且那贵客还是平日里很少能见到的贵客,是金澜国的威武明筲王爷。
明筲王啊!
虽是金澜国的王爷,可明筲王骁勇无比,也是五周大陆里少女们的心之所向,与他那没用的男宠胞弟明奕皇子不同的是,明筲王可是有为的很。
今日他来了安家,哪个小姐若是被明筲王看上了,娶回了金澜国,那不是一辈子都吃穿不愁了?!
刚要上床的安心月听到这个消息,还是在自己容颜如此之后听到,心头更是憋屈窝火的紧,站在原地对向她禀报明筲王来临的丫头咆哮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