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登徒浪子揍上几拳头,
什么狗屁权贵!他小人物,就要这么攀附?!
狗屁!
君文俟君文涛两兄弟本就是胸无点墨之人,脑海中的脏话如海浪一般涌进脑海,最后只能化为平静,因为他们没本事,因为他们是做攀附的小人,因为他们不是权贵!所以只能这般下场!
这个时候,两人都是恨极了自己的身份,以前存着的侥幸心思,也在如泥流一般,顺着滑坡下滑下去。
君柒像是看笑话似地看着台上的香艳场景,看着那两个自己的嫡亲哥哥在上面被人如此调笑凌辱,心中却毫不怜悯,这是他们该得到的,这也是他们必须经历的。
她不会后悔今日这一朝,也不会去可怜他的哥哥,只看后果如何。
在这热闹非凡的倌院里,看着周围的呼声一阵高过一阵,看着这里的贵公子们一个个因为老鸨子的游戏而激动起来,
君柒又不得不佩服明奕,这老鸨,是明奕的人,这清阁,虽说明奕乃是头牌,可这清阁,实际,都是成了他的人吧!老鸨如此精明,明奕,又会差到哪里去?
可他偏偏就只是个别国质子,被压在这里,作为质子,金澜国的皇帝其实早已放弃了这枚自己作为自己亲生儿子的棋子了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也不知是过了多少时光,君柒数着自己的喝过的茶,
不多不少,恰恰是三杯。
而台上,自己的两个兄长身上,也被扒得差不多精光了,削瘦的身子骨露在薄纱外面,也不知他们是愤怒还是害怕,那身子还是在微微颤抖,更是引起下面人的狼心。
这戏,也是快差不多演完了,
那老鸨看了一眼台下面君柒的眼色,见她对自己点了点头,便是含笑阻止了三王的侍卫和黄公子的手下再一次的划拳,道,
“时间也是差不多了,这游戏,大家看的,可是尽兴?!”老鸨的声音故意说得很是振奋而激情,下面的人听着也是亢奋。
只听那老鸨又道,
“这两个倌爷可是不听话,大家看这,都是到了台上边了,还是在这瑟瑟发抖的,真是让人生气!”老鸨转身叉腰看着后面的两个人,指着他们两个又道,“看来是还没调教好!你,给我收腹!还有你,给我把屁股夹紧!提臀!还有你这手,摆在哪儿?姿势要温柔,不然怎么伺候少爷们?!”
大家也不知道老鸨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这么看着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不知道鸨爷要做什么。
君柒却知道,这老鸨,不过是在按着她的吩咐罢了。
君文俟与君文涛两兄弟这时候,倒是来了点骨气,站得笔直,也不发抖了,被下了药的他们奋力捏了自己一把,奋力发出声,
这时候,这两兄弟倒是异常的有默契,
“我呸!你们这一群攀附权贵存货的贱人!总有一日,我要掀了这里!”
恶狠狠的话,在软绵绵的声音里,却是不显弱。
哥两说的声音并不响,但就在台下的君柒,却是听到了,她更是听到了君文俟与君文涛两兄弟话里的不甘与怨恨,还有潜意识里的那种欲要让下面那些曾经屈辱过自己的人对自己另眼相看的决心。
是了,她要的,不过是这两个哥哥这种决心,这股恨意。
恨意与痛楚是能让人最快成长的方式,其余的任何方法,都比不得这些来得直接有效,不然,也不可能会有那么多女人无忧无虑时被人陷害被人阴谋暗谋的一样接着一样地戏耍,被伤害痛楚过后的恨意,却是能让她们成长了。
君柒朝那老鸨使了一个眼色,便欲要退下去。
台上老鸨子接到君柒的眼神,心里啧啧两声,但却是暗里使了点小计,君文俟与君文涛两兄弟刹那便昏倒在地,
老鸨一阵惊呼,便蹲下身查看,过后又赶紧让院里的倌爷将他们二人抬下去,下面的各位公子都是愣住了,
只听那老鸨子迅速地说了几句话,又是变戏法似地从后台弄了两个新装倌爷出来,这之前昏倒的两个,才是让他们下去。
君柒要走,可有人却不让她走。
那月芙见君柒有要走的势头,便立即出声,
“五君,现下还早着,怎的就要走了?府里头也没什么事,就在这里陪着我吧。”月芙本就是个冷艳女子,说起话来,一点不柔软,反而对着君柒是一副命令的口气。
这平白无故摊上的主子,真是让君柒哭笑不得,如若是说出这月芙并非自己的主子,那几日前自己撒下的谎话,该是如何圆,如若说她是主子,那主子说什么,身为仆人的自己都是要照做的!
是以,她现在最想知道的是,这月芙,究竟是何方神圣,究竟是哪个人抓住了自己话里的漏洞,而弄了这么个人出来,还是这月芙,就是为了要攀附上三王这棵大树的!
可她要攀大树,那也就随她去了,牵扯到她身上做什么?
兰瓷在君柒后面,是与君柒同样的想法,她家小姐好端端的是主子,什么时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