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容像是狐狸似的,贼亮贼亮的,却是让君文俟两兄弟不禁身子颤了颤,心里的不安,越加放大最新章节。
“小柒啊,你倒是再说说这两个逆孙,究竟是在那盘月楼里做了什么毁了君家名誉的事!”老太君听了季芸姑姑的话,方一抬头,才是看见了站在君文俟兄弟两身后的君柒,声音便放缓和了一些,但依旧比起君柒初见她时的那抹淡定来要急上不少。
君柒站在原地,恭恭敬敬地对老太君行了一个礼,
却并不打算自己说,反而是上前一步,站在君文俟与君文韬的身侧,微微低头,俯视地上的她的两个兄长。
“大哥,二哥,祖奶奶的问话,不可不回,可五妹也不知从何说起,不如,大哥二哥你二人说与祖奶奶听,可是好?”
君柒话刚说完,跟在君柒身后的兰瓷便是忍不住笑意地掩了掩嘴,满眼的笑。
老太君身后的张嬷嬷见此,立即将严厉的视线射向兰瓷,那张满是皱纹的脸板的紧紧的,看向兰瓷的时候,眼里都是闪烁着严肃与冷毒,兰瓷哪里被人这样瞧过,一下子便是埋下了头,战战兢兢地站好,不敢乱动了。
君文俟一听君柒这么说,心道,你个小贱蹄子,倒也算是懂事,知道这时候话不能乱说!
他心里这么暗想的,面上忽的一动,变得有些苦楚与委屈,好似人家冤枉了他似的,只听他道,
“回祖奶奶的话,文俟,文俟与文韬根本不是如下人禀报的那样,也不是如五妹所说那般!事实不是这样的!”君文俟开始回答时,声音里还有些委屈,说道后来的时候,声音直直向上,直接便是变成了指控。
指控君柒胡言乱语污蔑好人十分可恨!
君文韬一听,也抬起头,许是因为常年行酒作乐的原因,脸色十分蜡黄泛青,他睁着那双微微有些上挑的吊梢眼,狠狠看了一眼君柒,嘴巴歪着,说出的声音低沉而愤恨,
“求祖奶奶明察!五妹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懂得什么道理!只会信口雌黄!孙儿与大哥是在外与贵家子弟们研讨学识,我君家落败都是因为有像五妹这样信口雌黄的人!我们男人在外结交贵友之时,女人就该在家里绣绣花,相夫教子!出去帮忙不成,还是捣乱!实在可恨!”
君柒有些讶异,她来到这里后,还未听到过君文韬一下子说过这么多话,平时,可都是君文俟在那里说,没想到她这二哥的嘴皮子也是十分厉害,丝毫不输于她大哥啊!
不过!哼!这信口雌黄的人,究竟是谁,恐怕他们心知肚明吧!
老太君听了他们的话,一时之间也没开口说什么,氛围似乎也有一下子的缓和。
那两兄弟在下面对视一眼,以为老太君被他们两个义正言辞而慷慨的回话给震慑住了,不禁暗想,女人就是女人,那五妹,能拿他们如何?!
正当他们沾沾自喜之时,君柒的声音却在他们的耳边,缓缓而掷地有声地响起,
“听大哥与二哥的意思,很是瞧不起女人?”君柒却不说那盘月楼里的事情,而是抓住了君文俟与君文韬两兄弟话里的几个词。
被君柒这么略带挑衅的话一问,君文俟率先便是禁不住一下子就‘上了钩’,
“女人能有什么用?除了生孩子,除了给我们男人暖床,还有什么用?”君文俟的话说的很是不屑,一字一句都是看着君柒说,想必,这一个个清晰的字眼,是送给君柒的。
但殊不知,这里,可不是只有君柒一个女人,这里,不禁有丫头嬷嬷的,更有这君府里最大的女人。
可惜,这君文俟这番话说完了,都是未曾想到这儿还有一个老太君,倒是君文韬,一听大哥这么说,脑筋一转,便是想到了什么,立刻就用手肘推了推身侧的君文俟,
“大哥…。”
他的声音有些发抖,时不时地就将视线看向上边一个字都是未曾开口说过的老太君,这时候都是禁不住暗骂自己的兄长,一点不懂眼力见,老太君在上头看着,还是如此狂妄。
君文韬却是未曾个想到过,他自己方才还是说过类似的话,不过一转眼,都是将这些当成了他大哥所说似的了。
君文俟斜眼不满地睨了一眼君文韬,没等他开口,身侧的君柒又开口了,
“大哥,你说女人没用,但娘却生下了你,没用娘,没用女人,你们这些男人哪里来?再者,老太君在这里,大哥你怎敢说女人没用?你莫不是忘记了,祖奶奶是曾经先皇遇刺的华良正一品夫人?”
君柒面带微笑,将这些悉数说出,女人无用只能暖床让男人上的思想,不仅在这里,在哪里都有,但却历朝历代有女人强势过天的例子。
君文俟一听这话,就立时没了下声,开始支支吾吾的,显然他呈一时口快,却是忘了在老太君面前了。
“大哥,你这嘴里,怎是含着骨头露着肉似的?说话可得想仔细了,莫要吞吞吐吐,欺瞒老太君。”
君柒在君文俟说话吞吐之时,又是步步逼近,兄弟两的额头上都是冒出了冷汗,不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