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城主府?”安昊厉惊讶的看着冰血,眼中划过一抹迷茫的神色。他们不是应该先将那些城民恢复正常吗,怎么突然要去城主府。
“我怎么觉得,你对城主府这么抵触呢。”冰血微微侧过头看向安昊厉,双眉一挑,嘴角勾出一抹戏虐的笑容。
安昊厉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道挣扎的光芒,低头不语。
冰血也不介意安昊厉的态度,微微一笑,丝毫没有放过安昊厉的意思,接着说道:“哦,对了。我记得那几个人在木屋的时候好像提到过,说什么废物城主的儿子回来了,而且是来替母报仇的。我想你也应该听到了,那些说人这件事还有些不为人的内幕,至于这真正的仇人是谁,应该不难猜出吧。”
“够了!”
安昊厉一声大吼,双拳紧握,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好像在极力压抑着什么一样,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冰血淡淡的看了一眼安昊厉,冷冷的一笑,不再多言,而是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耐心的等待着安昊厉自己开口。
安昊厉浑身颤抖,神色激动的站着原地,足足站了十分钟,此时四周一片安静,没有任何人说话。
然而冰血和安昊厉之间的对话,跟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几个灰袍人自然听的一清二楚,此时几个人的脸色同样不太好看,冰血口中的事情,想必没有人比他们更加了解了。此时的他们就如同三两岁的小孩,毫无战斗力,如果安昊厉真的突然发起飙来,估计他们就只有死的份了。当他们听到冰血说这件事的时候,心中就升起了一抹不安的感觉,同时在心底祈祷这件事冰血和安昊厉并不知情,但是显然是他们太过天真了。既然他们两个人能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悄声无息的穿过结界,来到山顶,自然也有可能听到他们的谈话。想到这里,几个人心中止不住的一阵懊恼。冰血和安昊厉既然能听到他们的谈话,自然当他们说这些话的时候,冰血和安昊厉当时距离他们很近。他们这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察觉出来,亏得他们平日了自持甚高,仗着自己的修为高,又是那个地方的人而胡作非为。终于阴沟里翻船,最后竟然栽在了一个小鬼头的手里。
几个灰袍人满脸惶恐的向后退了几步,将头死死的底下,都快贴在胸口了,想要尽可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对于他们来说,只要活着,那么就会有希望。
安昊厉深深的吸了口气,无力的垂下双手,缓缓的抬起头看向冰血,接着轻声说道:“你猜的没错,我就是他们口中说的那个废物城主的儿子。当年我母亲嫁给那个人的时候,他还只是一个最为普通的牧民,靠在这片树林里打猎为生,我们一家都很幸福。当时城里突然来了一个新城主,到处克扣人们的税收。城民诸多怨言,但是迫于城主的权威,没有人敢反抗。没过多久,城主开始招收侍卫兵,专门找一些体魄较强的男人。我父亲就是其中之一,父亲一走便是几十年。明明就在一个城镇里面,但是无论母亲怎么寻找,都找不到父亲任何消息,不仅是父亲,就连另外那些被招收的男子们都没有任何消息。也许是因为太常时间了,母亲提起父亲的次数越来越少,但是城里却在每隔五年的时间便会招收一些天赋较好的修行者去当城卫兵,但是依旧消失得无影无踪,有的人想要逃跑,但是却没有人可以真正的离开这里,离开那个束缚了他们祖祖辈辈的誓言。原本热闹繁华的城镇,变得越来越冷清。”
“两年前父亲突然回来了,可是却成为了老城主的女婿,而我母亲竟然被将为了妾侍。我跟随母亲住进城主府后,竟然在第二天就在再也没有见过母亲了,只要半个月后我才在城西的树林边找到母亲的尸体。其实当年父亲离开后,母亲便开始教我修炼真正的魔法,不再像以前一样,让我跟着父亲练习体魄,当时我还在想,以后一定要成为一名跟父亲一样厉害的斗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知道七岁都没有修练出来斗气,知道父亲失踪,我才知道原来我不是修炼不出来斗气,而是我根本就没有斗者的斗元,我真正要成为的是跟母亲一样的魔法师。但是母亲却一直瞒着我,不让我修炼真正适合的功法。我想也行母亲已经预料到了一切吧。就连后来让我修炼魔法,也是在在我发誓,不到万不得已,不得对任何人说自己是魔法师。”
安昊厉轻轻闭上双眼,淡淡的叹了口气,随机睁开双眼看向树林东方,眼中流过一抹深深的思念,语气中充满了苦楚:“我将母亲偷偷安葬后,便一直留在树林里,想要找机会逃跑。终于在经过了一个月的躲藏后,找了个机会离开了城镇。我整整在外面流浪的一年半,疯狂的修炼,疯狂的成长。势必要回来为母亲保持。直到半年前我开始了我的计划,我换了身份,开始逐步接近这个城镇,不断的打探这里的一切,终于让我发现了一些重要的问题。就是这个树林,这个曾经养活了我们一家三口的树林。”
安昊厉咬咬牙,转过头看向冰血,无奈的笑了笑,笑容中竟然夹着几分轻松的神情,接着说道:“接下来的事情,我想不必我说,你也应该知道了。我真的很好奇,你的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我想就算我不说,这里面的大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