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路疾行,进入武道广场的私人演武场,一晃就是半ri,再出来时,均是神采奕奕,显然各有所得。相比岳衡和风铃,唐肯的实际收获最大,唐肯是器堂高手,不但的暗器手法相当驳杂,还jing通机关之术,打既yin损又诡异,常常冷不丁的冒出一枚暗器,不过他的pk经验稍嫌稚嫩,施以突袭时,总是忍不住有些引入注目的先动作。
比如施展袖里箭时,唐肯的肘部,总会不自觉的预先抬起四寸,使用背弩时,他还没瞄准对方,腰背就先微倾下去了,而他的袖里针,乃是一双布满短针的护臂,近身肉搏时,最易伤人于不备,但唐肯每每接近目标时,他的双臂就不由自主的绷紧,招式僵硬,令人一眼望去便知,此人的手臂要么练有特异的功夫,要么别有玄机。
若是遇到一般的玩家,唐肯的这些小动作也算不得什么马脚,但在岳衡和风铃眼中,唐肯就是破绽百出,不可救药。二人你方登罢我上场,轮番“调教”唐肯,结合自己的经验,不断的指出唐肯的破绽,并示范改进之法。
唐肯知道遇上岳衡和风铃,乃是天赐良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所以他讨教的时候也格外的用心,不但将自己所会的手法全都毫无保留的施展出来,还抛出自己平ri冥思苦想不得其解的一些武学难题,虚心请教。
唐肯的问题,对他而言,或许难比登天,但在岳衡和风铃这两个级高手眼中,却都是小儿科,二人轻描淡写,你一言,我一语,随口指摘,偶尔还会彼此争论几句,但他们的回答,却字字珠玑,说进唐肯的心坎中,令他霍然开朗。
待从演武场出来时,唐肯整个人的jing气神焕然一新,浑身上下,呈现出一种活力四shè,生机勃勃的气息,往ri的颓废和苦闷,已一扫而空。此刻如果有认识唐肯的人当面碰到他,他们可能连认都不敢相认,眼前这个唐肯,哪儿还是当初那个成天愁眉苦脸,怨天尤人的老男人?他分明是一个充满自信的青年高手!
大家的时间也很宝贵,聊了几句之后,唐肯就知趣的告辞,岳衡笑着说道:“兄弟你的底子还不错,以前实在是屈才了。这次比武大赛,你先专心挥吧,等过了比武,我引荐你跟我的一些朋友认识一下。”
唐肯在唐门中,只是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而岳衡,则是声名鹊起的大高手,他认识的人,都是燕赤霞、不可不戒这般的高人,稍次一点的,也差不多都是够格进入各门各派核心弟子行列的jing英玩家,唐肯若是与这些人结识,等于今后前途一片大好,从岳衡的这个安排来看,今后岳衡是准备着重栽培唐肯了。
或者说,是准备彻彻底底的将唐肯拉入自己这个小小的人脉圈子了。
风铃自然也是一同离开,唐肯对自家大师姐,还是很有几分敬畏的,一直不敢多攀谈,不过临走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大师姐,再过几天就是比武大赛,您还需要什么暗器,尽管跟我说!”
说话间,唐肯有些忐忑。作为一个器堂高手,唐肯十分了解一个暗器高手的家底,对于其成就的重要xing,唐家村一战,但风铃一战惊天,可她胜虽然胜了,据说所消耗的暗器也是海量的,而风铃偏偏无私了一把,将战利品都分了,自己什么都没落下,她的亏空,一定相当惊人。
“谢谢,我这边一切安好,”风铃眼睛一眨,便明白了唐肯的用心,她嫣然一笑,脸上没有丝毫的忧sè,道:“唐门中,能挑战我的暗器高手,不多,万一遇到这种人,也全看临场挥,和手法比拼,绝不会打那种很俗气的消耗战的。”
“受教了!”唐肯老脸一红,他知道自己又犯了一个错误,他以自己的能耐,去度量大师姐的处境,那根本就是一个笑话,因为人家跟他,压根就不在一个境界上!唐肯躬身告辞,岳衡和风铃则站在原地,清点这次的收获,不得不说,在比武大会前夕碰上唐肯,无论对谁,当真就像天上掉下馅饼一样的幸运,岳衡得了烟雾弹不说,所需的飞刀也有了着落,至少又多了一条路子,而风铃所得的黄蜂尾上针,不啻于雪中送炭,雨中送伞,以风铃的能耐,铁定会将这玩意儿的威力挥到十成,只是不知道最后是哪个不信邪的倒霉鬼,会品尝到这一道出其不意的绝妙大餐。
检视完毕后,两人满意的点了点头,彼此心照不宣的笑了笑,向唐家堡内堡方向走去。此时此刻,他们俩选择戴上了纱巾斗笠,以掩饰真实身份,唐家堡内玩家ri益众多,特别是武道广场附近,渐渐的已经快到了摩肩接踵的地步,就连洒脱如风铃,无所谓如岳衡,为了避免麻烦,也不得不临时换了装束,掩人耳目。
“一会儿你去哪儿?”风铃轻轻的舒展了一下腰身,有些倦倦的问道。风铃准备下线了,与彭门二煞的一番切磋她虽然只是旁观,可其中的惊心动魄,还是很让人着急的,而对唐肯的连番指点,表面上看似毫不费力,其实却是很耗心力的。
“嗯,没事,想去天牢逛逛,”岳衡嘿嘿一笑,顺口道:“左右闲着,又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去惹事,去天牢镇守,好歹还能混些贡献值,虽然不多,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