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恭先去梳洗一番,好好休息一下,好看的小说:。”
靳长恭感激地看了一眼华韶师傅,便拉着夏合欢,一道进入客栈,到了走廊分别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会儿,在他特地等待的目光下,才别扭地撇开眼:“别想太多——睡一觉,有我在,不会有问题的。”
语讫,不等他回话,便一撩衣摆迅速走了。
而夏合欢则捏紧手掌,之前那种熟悉的握拳力道变得如此软弱无力,他苦笑一声:“阿恭,其实我比你想像中还要坚强,不过有够让你对我多一些愧究,对一些包容,这样……这一生,你是不是会放不下我了呢?”
——
靳长恭回房后泡了一个热水浴,接着放空脑袋美美地睡了一觉。
而她这一睡就是整整睡了一天,翌日,她看到大天亮的窗外,才将疲惫的身体解放。
醒来,华韶端着一些调理的药膳进来,顺便告诉她祈帝来了,还有秦帝也一大早来了。
靳长恭吃了药膳粥,问了一下其它人,跟她失踪之后的情况,便先见了祈帝,祈帝对她表示了一番担忧的关切,便被靳长恭打发走了,接着靳长恭又让华韶让秦帝进来。。
其实这次她失踪,秦帝也在暗中派了大批人马出去找寻,但并没有大剌剌地跟着靳国主流一起行动。
进了房间,秦帝神色不自在,他拘谨地站在靳长恭面前,看着她,突然道:“你还没有死?”
靳长恭倒了一杯茶,润润喉,闻言翻了一个白眼,反讥道:“你死我都不会死!”
秦帝一窒,突然气得吹胡子瞪眼,一掌便拍在桌上,呯地一声吓了靳长恭一跳:“那好,你今天就好好地记住这句话!下次,下次寡人不需你鸡婆好心来救,我,走了!”
说到最后,他竟然有些嗑嗑碰碰地,不敢直视靳长恭那一双幽亮笔直的目光,推门便要走。
靳长恭却起身叫住他:“秦寿,我们重归于好吧。”
秦帝一怔,然后转过头,虎着声音,直愣地看着她道:“靳长恭你以为你几岁了,竟然敢说这种令人难以置信的话?”
“快十八岁了呀,你是不是该准备一份特别的成年的生日礼物送给寡人呢?”靳长恭不以为耻,反而痞痞道。
秦帝冷哼一声:“做梦!我十八岁——”
“你十八岁的时候,我送了哦。”靳长恭突然认真道。
秦帝一愣,蹙眉道:“你说什么?”
虽然那份成年礼物并不是靳长恭送的,但是前身送的跟她送的基本没有区别,所以她十分理直气壮道:“玄商一族的兵书,还有一把绝世锋利的疵刀。”
“那些,那些是,是你送的?”秦帝惊讶道。
要是前身肯定不好意思说出来,否则当初也不会瞒着他,让别人代送,但是这绝逼是刷好感的时候,靳长恭自然不遗余力地将曾经做的好事,一件一件地全部挖出来。
“除了我,靳国还有谁会惦记你这个笨蛋。”靳长恭翻了个白眼,虽然是骂,但言语却有着一种亲昵的意味。
而秦帝一僵,看着她半晌,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骂不是,反驳不是,说不清,扯不断,最后唯有使出兵法常见的——三十六计,转身就走这上计。
“诶,寡人十八岁成年的时候,会在靳国举办一场国宴,到时候你会来吧?”靳长恭再度叫住了他,其他书友正在看:。
与其说是国宴,还不如说是她想利用这一次事件跟秦国形成一种结盟假象,让他能够为靳国护航。
当然,他们之前的打赌秦帝输了,这本来也是他欠她的,只是靳长恭不想用一种强硬手段逼他,而是采取温和手段令他软化。
秦帝顿了一下,从鼻翼中哼了一声,便走了。
而靳长恭则秉持不反对,沉默便是默认,她摩挲着下颌,邪邪地笑了。
稍晚时分,苍帝竟亦来了一趟探望,这一次前来的苍帝并不再装神秘遮脸掩身,他露出那一张刀雕般棱角分明的容颜,俊朗又不泛坚毅,浓墨的眉下,一双鹰隼般的双眸深邃异常,那气势与模样,跟流失之地靳长恭遇过的苍帝一模一样。
不是他——不是之前那个神秘的“苍帝”,靳长恭暗暗蹙眉。
自从她跟玥玠换血之后,就像拥有了野兽的直觉,他对人身上的气味、气质、声音多了一些敏感的感应,就像五官莫名扩大了数倍,所以有时候她看人,已经不需要用眼,而是靠嗅觉与第五感。
“看你没有事,寡人便安心了。”苍帝摒退手下,踏入靳长恭的房间,看着她精神饱满,倒是真诚地说了这一句。
靳长恭能感觉得到他这一句话并非客套,而是真心的,所以她心底感觉很奇怪,面上不动声色道:“想不到苍帝也会关心寡人这种小国的皇帝,当真是博爱啊。”
“靳长恭,其实你比你自己想像中还要来得尊贵。”苍帝勾唇一笑,意味不明一说了一句。
什么意思?靳长恭探究的视线一直紧盯着她,为什么她感觉这一次她回来,这个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