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奴才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昨天夜里,奴才……觉得晕晕沉沉的,好像喝醉酒一样,然后……醒来就这样了。”他有些着急,这件事情令他也难以摸清头脑,说着说着更混乱了,他不敢与靳长恭直视,便低下头了。
“那你记不记得,你究竟有没有碰过秦舞毓?”靳长恭不允许他逃避,强行抬起他的脸,幽深冷澈的双眸犀利地探进他的眼睛里。
雪无色不敢撒谎,抬起头,艰难与她对视,面目上汗珠涔涔,双唇透出一股紫青色,摇头道:“奴才清醒的时候并没有碰她……”
“你骗人!你明明……咳咳~昨天是你强行了,是你害的我,昨天我还抓了你,咳咳~”秦舞毓听到雪无色的矢口否认,一急,说得太快,一边咳嗽,一边字句不详,却能让听懂地悲凉辨诉道。
一说完,她就像快要背过气一样,趴在莫流莹的肩上,拼命呼吸。
靳长恭闻言,却若有所思地瞥了秦舞毓一眼,再望着雪无色的脸色,刹那间变成灰色。
没错,在他的身上她的确看到有几道抓痕,看来秦舞毓所言并不假。
于是,靳长恭再度重问一遍:“你碰没有碰过她?”
满屋充满惶惶不安的气氛.好像地球末日就要来临了。
雪无色咬紧牙齿,他的心像掉在冰水里,脑子里像一桶浆糊,颤了颤双唇,道:“陛下,昨,昨天的事情我真的记不清了,可是,我记得,我记得明明是您来了,我们,我是跟您在一起啊……”
他的话一落地,整个房间都瞬间炸开了。
什么?昨天陛下竟然也在这间房子里?!
靳长恭闻言,面骤然罩落一层萧冷,挥落一掌推开他,怒不可遏,道:“简直满口胡言,昨天寡人何时来过雪宫?”
“可是……昨日跟奴才在一起的明明是陛下啊?”雪无色脸白似雪,却极力辩解道。
靳长恭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扯出这种荒谬而拙劣的借口,五指似鹰爪一把提起他肩膀便整个人扔出房外,摔在雪地上。
“来人,将雪宫里的奴才都给寡人找来,既然他这般肯定,那寡人倒想听听整个雪宫人的证词,看寡人昨天究竟有没有来过!”她凝视着雪无色惊疑、动耸的脸上,眸中幽深重重,雾埃重重。
很快,禁卫军从院外抓来四名侍卫与六名太监,他们脸上现出怯弱的讨饶的神情,一头急急软弱地跪在雪地里,不敢抬头。
靳长恭踏出房内,而福公公他们随着他出来,莫流莹他们亦移出房间。
“寡人问你们,昨日寡人可否来过雪宫?”她眼神注视着跪着的十人。
他们牙齿咬紧了。张大的瞳孔中充满恐怖,只能忠实本能地都迅速摇头。
“那昨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将昨日知道的事情一一道来。”靳长恭知道他们没有撒谎,可是雪无色也没有必要撒这种明显会被拆穿的谎言,所以越想越觉得这里面的事情确实诡异。
一个个头小小,脑袋也小小的,小太监瞧了一眼摔在地上,脸色惨白的主子,心跳得很快,结结巴巴,道:“回陛下,昨天,昨天快点灯的时候,主子说,说他有些不舒服,不需要奴才侍候,很早睡了,可是奴才想到主子曾吩咐要去打听,打听陛下会不会过来,便去敲主子的门回禀,那时候奴才才发现,主子根本就不在房中了,可是奴才不敢声张,就退下去了。”
他是雪无色的贴身太监。
靳长恭耐心地听完他的话,看向雪无色,看他并没有反驳或者激动的情绪,想必这小太监说的是真的。
另一名长得像一只猴子似的太监,颤声道:“回陛下,昨天主子的确不太舒服,他睡后连晚膳都没有用。”他是传膳的太监最新章节。
“晚上可有人听到什么异样的声响?”静寂了许久,靳长恭又问道。
太监们都摇了摇头。
可是这时候,一名带刀侍卫却恰时发言了,他道:“陛下,其实昨日夜里,奴才出恭,不小心看到有一道黑影一闪而过,可是当奴才再留神一看,却什么都没有,当时奴才以为自己眼花,便没有深究。”
雪无色蓦地抬眸看向那侍卫,喉舌都给什么东西干结住了,心跳得像胸膛里容不下。
不是的,他想吼,他想喊,可是他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也就是说,从昨日夜里到今天早上,他们之中谁都没有见过雪无色一面,是吗?”靳长恭的声音加重,不容刻圜。
“是!”十人一抖,争先恐后地回答道。
雪无色手脚再僵,也艰难地从雪中爬了起来,扒在靳长恭的衣摆处,摇头道:“不,不是这样的,我昨天确实有些不舒服,便吩咐他们不需要掌灯,便早早就睡下了,可是在我半醒半睡的时候,陛下您却进了我的房间,是您,我真的没有认错,也不会认错了,然后我们……”他顿了一下,并末继续。
他的话虽然没有说完,可是之后发生的事情,想必都能联想得出,一直淡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