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吧!”隽眉头微皱,轻轻搂住了身旁风轻晨的肩膀,这上官迦也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怎地变得如此血腥?杀人就杀人非要弄得那么恶心人,这不是变态么?
风轻晨摇了摇头,双眼盯着楼下那血腥残暴的一幕,眼底流露出让隽心疼的沧桑和凄凉!
终于让她亲眼看见他遭报应了,上官裕,你前世害我外公一家,千刀万剐我跟我儿,今世你在我眼前遭此报应,如今,你我之间彻底两清了。
“那家伙疯了,杀人还搞得那么恶心,你别看了,不然晚上该做噩梦了。”隽霸道的把她往怀里带了带,他知道她怕血,见着一次血好几个晚上都做噩梦的,梦里一直叫着好多血,喊害怕,看得他心疼。
“不会了,以后不会做噩梦了!”心结已除,噩梦的根源没了,哪里还会做噩梦?
她没有告诉隽,是她让人在七皇子住的地方撒了让人心浮气躁的无色无味药粉,故意让他变得心浮气躁不去思考,接着让人故意放走他,这一切的一切,为的就是眼前这一幕!他们之间的仇恨无法化解,必须有一方死,她很自私的想陪隽走完这一生,只能他死了!
就让上官裕的死作为她跟前世告别的一个仪式,今日后,她就是风轻晨,没有前世今生之分,不再背负前世的仇恨度日,她只是个甜蜜幸福的小女人。
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就让它随着岁月紧紧被埋葬在流水的年华里,成为她心底永远的秘密!
春去秋来,几许寒冬,几许秋,岁月如梭冉冉而过。
两年后——
“猫猫…猫猫…”
一个身穿冰蓝色长裙,婀娜娇美的女子一边柔声叫唤,一边左顾右盼像是在找寻什么似的,现在正是初秋,阳光还是金色的刺眼得慌,她额头冒出了点点细汗,齐腰的墨发在金色的阳光下随风轻舞,配上她那张精美绝伦的脸蛋,就像从花中走出来的仙子似的,美得窒息!
又过了一会儿,她还没找着她口中的“猫猫”也有些急了,恰在这时候,一个半大的俊俏少年朝她走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笑得满脸和善皮肤黝黑的少年。
“姐,你又在找猫猫么?”那少年对这一幕早就司空见惯了,笑眯眯的迎上去对那娇美的女子说道。
“旭儿你回来了,你们赶紧帮我找找,猫猫又不知跑去哪里了,他真就把自己当猫了,整天四处钻是要去捉耗子么?”那女子娇嗔道,嘴上说着埋怨的话,眉宇间却是不见怒意的,显然也是说说而已没有真的动怒。
“姐你去姐夫那儿找过没?猫猫可是最喜欢粘着姐夫了,没准儿又去扒姐夫窗户偷看姐夫洗澡去了呢,其他书友正在看:!”这英俊的少年不是旁人,正是风青旭,两年前那个喜欢粘着风轻晨的小孩子长大了,许是因着学武的原因,才十一岁的他身子长高了不少呢,都快及得上风轻晨了。
猫猫是秦氏腹中那孩子,是个男孩,现在还不到两岁呢,精怪得很,秦氏给他取名风青茂,小名猫猫,他真就跟只猫儿似的,整天到处钻,稍不留神就不见了人影,府中每天都有人在找他,尤其是风轻晨带着他的时候,一眨眼就能不见了。猫猫特别喜欢粘着隽,隽都被他粘怕了,最近老是想法子躲着他,这不,前几日那只猫儿竟然跑去扒拉隽的房门,爬到桌子上堂而皇之的看起隽洗澡来了,这次后隽可谓是把他视作毒蛇猛兽了,躲得那个干脆呀!
“什么姐夫不姐夫的,就会胡说败坏我的名声,以后我若是没人要嫁不出去了就赖你一辈子。”风轻晨皱了皱鼻子哼哼了两声,无数次的开口让旭儿改称呼别乱叫,不过结果依旧跟以前一样就是了。
不过猫猫还真有可能去找他去了——想到他前两日看自己那副幽怨的模样,她想着就想笑。
让他没事就耍流氓,这次被猫猫流氓了去吧!真是大快人心呢!
这两年隽一直住在刚建起来的风府中,朝夕相对下他们的感情自然也是越来越好,如今也就还差那最后一步,隽坚持要把他们的第一次留到新婚的晚上,她自然是乐意的。
“话说姐,你跟姐夫打算什么时候成亲啊?我都等了两年了,娘都愁得白头发都长出来了,私底下可是问了我好几次了,你再不嫁可就成老姑婆了,到时候姐夫移情别恋喜欢上别人可怎么办呀?到时候你可得赔我一个长得帅有有钱还武功天下无双的姐夫来。”旭儿皮皮的凑过去冲她眨巴眨巴眼,一脸狭促的说道。
这小子,竟敢调侃她来,是要逆天了么?
风轻晨眼底闪过一道狡黠,轻声一叹,故作忧愁的说道,“我拿什么赔你呀?对了,白芷她表妹是个好姑娘,对你又一往情深,我看就把她赔你做媳妇儿算了,回头我跟娘商量商量去把亲给你提了,不成亲先把亲事订下来也好啊,省得那么好的姑娘被别人给抢走咯……”她一脸兴奋的说道,好似没看见旭儿那张痛苦的脸孔。
“姐——”旭儿不干了,拉长了声音嚷嚷起来。
也不知白芷之前做什么去了,前些时儿突然就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又胖又傻的大胖妞,说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