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以时日,在武林中,这莲花观,一定可以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别以为郭长达武道的修为不足,这才好。
其实,一门,一派的掌门,管理者,最好,不要是那种武道惊天的强者。
一个强者,不是把门派带得辉煌,就是死亡。
这种赌行,太大了。
很多,门派,要的只是传承下去而已,那么,一个持重稳定的掌门,才是这个门派,最需要的。
郭长达,就是那样的人。
有这样的一个儿子,而且,他也成家,也立业,也有根基,也有一切……
够了,值了。
现在,他要的,只是一个死。
一个辉煌,值得的死。
成为一个不败的强者,其实,并不幸福。
如郭行烈这样的强者,他追寻的,是找到一个强者,和自己打,拼尽全力的打,然后,不是自己打死他,就是他打死自己。前提是,两人都处在绝对公平的阶段。
刘郁,就是这么一个人。无论是他打死刘郁,抑或是让刘郁把他打死,都如他的心愿。
大道之前,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人满足呢?
人之所求,莫过如此。
“哈哈哈哈……”郭行烈笑,他的笑,震人心肺,让人感同身受,谁都可以感觉到,他笑声中的满足,快意,幸福,与期望。他大踏步起身,往那甲板而去。在那周围,停放若干飞机的甲板上,等待这一场期待之战。
刘郁,让我看看,当年的那个人,那个小子,小毛头,到底,成长到了何种惊人的地步。
老夫命在此,你有本事,就来拿吧!
郭行烈知道,刘郁打出了这天下第一的名号,必要行杀鸡之举,不然,怎能震得住这里这么多的猴子。他,就是刘郁要杀的那只鸡。这样,挺好。他很喜欢。
强者,就该有强者的样子。
或许……我真的会死。
当年,我杀了**,我知道,**已经是身在暮年,烈士余暮,可我仍是出手,强行杀他。但他,也与刘郁有恩,并且,恩比我深。我杀**,现在轮到刘郁杀我,公平,太公平了!只不过……我当年杀**,亦有可能,被**所杀,我杀他之后,也是受了些伤。刘郁,你的武功,是否真格的够杀我?要知道,**是暮年,我虽到了后期,却远远不是暮年,我便如那海中老鲸,兽中老狮,看上去,孤苦无倚,其实,却是至霸最强!你可莫要,杀我反被杀!
“哈哈哈哈……”大笑,那是郭行烈,慷慨激昂的笑。
这是强者的笑,是自信的笑,是通达的笑,是看开一切,放下一切的笑。
这笑声的主人,不受任何的拘束,心开气扩,直追当年的华顶。
华顶,死而无憾。
郭行烈,亦不让雄。
“郭行烈……”刘郁沉吟一下,他感觉到了郭行烈的意,笑笑,道:“觉得自己还很强么?也对!你现在真的很强,可惜……可惜……”刘郁站了起来。
唐近尘道:“小心……”
她不知不觉间,对刘郁,有了一种妻子之于丈夫的感情在其中。
虽然,两人为了武道,进行双修。
这样的双修,并没有行玉的快乐,和一般夫妻行房,完全不一样,无半点快乐可言。
但她们到底是赤果相见,到底是缠绵时久,初处之身被夺,唐近尘自然而然,生出了这些的心理变化。这些心理变化,自然而然,毫无矫揉造作之态。是正常无比的。
刘郁略有感应,淡然一笑。
他捏起拳头,道:“过来看我这最强之拳!”
唐近尘知道他的意思,她也好奇,让刘郁,如此自信,如此自负的绝学,到底是什么。
两人并肩,走出去。看到那甲板上,郭行烈。
郭行烈撕了自己外间的道袍,露出一身,铁链的身体。他身上,负有这五十余斤的铁链,已经习惯成自然了。这些铁链,在他的身上,一可当武器,二可当护具,一个不小心,就会上当。只看他正手抓一条铁链,将之缠在手上,当成了拳套。
“郭行烈,的确是我所见,值得敬佩的一人!只可惜,生不逢时,若是不然,他的成就,还该更高一些才是!”
刘郁的感叹是真的,如果给郭行烈更好的机会,条件,他也许,可以站得更高。
只是,江湖上,武林中,天才的人物,层出不穷。
大夏人口这么多,天才,是并不值钱的。
这一点,很多大夏人,都可以证实。
这实是大夏的悲剧,人才并不值钱,还有比这个更悲剧的么?
所以,除了是否有才外,还要看很多,其它的东西。比如,够狠,够绝,够无耻,够下流,够智慧。只有这样,你才可以真正的崛起。比如**,弑父上位,便是如此。
刘郁,也是以疯入魔,疯魔才成活,走到了现在,如今的这个地步。
“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