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就等于,看到了她的妹妹。
而这个女孩,又是如此的漂亮,相信,只要是男人,看到这样的女孩,都不会拒绝。
拒绝一个,和她一样,漂亮的女孩。谁会拒绝?脑子进米田共了,都干不出这种蠢的事。
除非那个男人,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个玻璃。
“你怎么保证……我是说,人品。你想找人保护你妹妹,可是,你不怕对方……嗯……”
安娜·弗多拿笑了,她道:“所以,我在这里。”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那样平静。
但在平静中,有一种自信,一种坚定。她相信,她看中的人,她相信,她选择的人。
她之所以亲自来,为的,可不就是看人么。
那么,她看中了?
“我中选了?”
“只是一个选择,目前来说,是最好的……”她叹了口气,道:“对不起,这里有点闷,我们出去走走。”刘郁欣然同意,两人步出了酒吧。
出了酒吧,刘郁道:“我们去哪?”他以为这个女孩是要带他去酒店,开房间。
有这个可能,也许是考验吧,但刘郁相信,只要她敢这么干,他一定吃了她。
“回家。”她却这么说,不是开酒店,而仅仅是,回去。
“只是回去?就这么简单?”
“是的……”她说的很认真。然后,转身就走。看上去,她并不会钓凯子,不会和男人打交道。在这种时候,她该抱住男人的胳膊,这样才好。但她好似真的一点也不懂,只是一手扶包,就这么的往回走。
刘郁犹豫一下,起步跟上。这样的女孩,的确是很惹眼的,不过,好在的是,她身上的气,很正,面容一直是平静无波的,表情有一种麻木,这种平静,使得那些无聊的人,没去找她搭讪,因为仅用看的,就会知道,她会拒绝。而且是非常坚定的,肯定的,绝对的,拒绝。
两人就这么走著,并排,并肩。
仅仅是这样走著。
可是,刘郁的心情,却渐渐的变了,真的,只是这样的走,两人走得,并不快,有一种平均的韵律在里面,只是这样走,一步步,一步步,但,正是这样,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刘郁的心里,滋生出来。
直到很久,他才明白,原来,那种滋味,就是所谓,爱情的滋味,就是恋爱。
但刘郁明白时,已经很久之后了。
那时,他已经,失去了安娜·弗多拿。几乎是……全部的失去。
现在,两人就这么走,平静的走,抛开俗念,丢掉念想,一切,仅仅只是走。
走不知多久,安娜·弗多拿停下了,他们停在一个阴暗的小巷子里。这显然让人觉得,不是太安全,在巷尾,有一个小客店,上面有三只青蛙。
“我到了。”她这么说,话语里,有一种不容置疑的拒绝,也就是,逐客。
她并没有请刘郁上去坐坐的心思。刘郁也是,他也犹豫,是强行上去,把这个女孩强行的强间,还是……转过身,就这么的离开?
他第一次为一个女人犹豫。
好一会,他道:“我们下次什么时候见面?”
“会的,我还会到那个酒吧里,你要见我,就去那里等,如果有缘,我们会见到的……”
听安娜·弗多拿这么说,刘郁吐了口气,知道一个接触的地点,那也够了。
想到这里,刘郁回去了,他决定,回去之后,就长时间派人去酒吧盯著。
如果她在,就通知他,那么,他就可以,每次,都见到她了。这才叫……有缘。
当刘郁走了,安娜·弗多拿才转身,她真的住在这里。
从管理员那里拿了钥匙,她起步上楼,进入房间,她把门关上。
这时,你才可以发现,可以注意到,这间房,什么家具都没有。仅有的,也就是一张床。
也就是说,在这里,这个安娜·弗多拿不需要任何的东西。她连件家具都不用。
这里,只是她临时落脚的一个地方。
安娜·弗多拿走到卫生间,伸起玉手,在头上按摩了两下,一头的假发,就这么的拿下来了。她把假发放在一边,又把脸上的妆洗去……现在,对著镜子,这哪里还是安娜·弗多拿,分明是在山本龙一家那儿消失的约翰。
约翰看着镜子,好一会,他开口了,用的是安娜·弗多拿的声音:“就是,这个人吗?”
“是的……”这是约翰的声音,通过镜子,约翰和自己身体里的另一个人格进行对话。
“他的确是比那个山本龙一要强,但是,他比山本龙一,更加的危险。”
“你想说什么?还是山本龙一好,是吗?”
“我是这么觉得,可是……我知道,我们是一体的,我要尊重你的想法,你更喜欢那个人一点。不是么?”
“不,我一切,都是为了安娜!”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何必否认,你喜欢他,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