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眉山。
尤尔嘉·菲力科波娃在这里等着,她虽已经六十了,但表面上看,只是一个不大的萝莉。
也许,很多人,会以为这是一件好事,长生不老似的,有多妙,许多人想要,都要不来呢。可是,这却非是如此。因为尤尔嘉·菲力科波娃得的是不老症,这种病症,不是说让你年青,也不是让你美丽,而是让你保持在一种童年状态。
换句话说,正常得了这种病的人,会变得看上去,和七八岁孩子似的。
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能济得什么事?
以尤尔嘉·菲力科波娃而言,她若非是长年习武,也不会一副十一二岁的样子。
大多数这种病症的人,都是有点婴儿肥的小孩样。
很多这种病的人,因为长时间,外表和心灵的不符,而心理变态,亦是常事。
**汪海生把自己的功夫传给了尤尔嘉·菲力科波娃,这才使她没有变态,可也差不多了,其中一点,尤尔嘉·菲力科波娃把**汪海生当成了老爸,就可以证明一切。
看到尤尔嘉·菲力科波娃,汽车停下了。
这是一辆**手下用最快速度借来的红旗。
红旗车,虽然有种种弱点,比如耗油高什么的,但有一点还是没跑的,这车的确不错。
这种车,在华夏,是身份的象征,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开的。
到了山区,路不好走,车子自然停下。
**出来,细细看,这个人,一身的白色宽服,脸上戴一副老大蛤蟆墨镜。
要他有林拇指上,是一枚青色的青刚玉扳指。
手在这枚玉上打转,**把扑过来的尤尔嘉·菲力科波娃抱在怀里,打个转儿,道:“怎么了?这么不听话,你居然敢和那样的人交手?我看看,伤着我家小心肝没有。”
尤尔嘉·菲力科波娃伸出手腕,**探脉,笑笑道:“还好,只是被气淤了一下,亏得是有我,不然过个十来年,你麻烦就大了。”
尤尔嘉·菲力科波娃有点吃惊:“爸爸,我还是伤到了?”
“呵呵……”**道:“你以为你是在和谁交手?华顶,只是听说他的名号,知道他的厉害,但他既然是抱丹大师就绝不简单,这种人和他正面交手,岂是小可,算了,我们走,上山!看那家伙,怎么等我……”
和**一起的,有两个俄罗西大汉,这两个人,一个留下来,看守车子,另一个,则是站起来,走在了**的前面,给他和尤尔嘉·菲力科波娃带路。
走不多时,就看到了一条小河。
这条小河,还好,挺幸运的,这附近没有什么纸厂什么的,污染还没到这地方。
所以,现在,这里有人钓鱼。
那人一身民国时期的长衫袍,青色的布料,黑色的老胶底布鞋,一只细竹编的筐子,两尾鲜活的鱼,还在这筐子里,时不时的,抽下尾巴。
这人一派的悠闲,手握长竿,水面上,轻轻无痕。
这一点才是难办的,钓鱼的,正常不会手握钓鱼竿,在等鱼食饵。
因为人手会不由自主的颤抖,资深的钓民,把饵放下去,就静静的等着鱼上钩,而那鱼竿子,就放在架上,慢慢等着最新章节。待鱼上钩,这才一起竿子,把鱼给钓上来。
可这人,却是把鱼竿捏在自己手里,却不颤抖一下。
沉稳似铁。
平静如山。
这是一种对气血,绝对的控制。
**伸手,制止了身前大汉继续往前走的意思,他嘿嘿一笑,从地上寻了块石头,一下子丢过去,往那河里打去。他这一枚石头,打得很是到位,虽是往河里打,但却在那钓鱼人一手可够之位。
那钓鱼人却当没见到一样,由那块石头掉到河里去。
**笑着上前,在地上一把把的抓泥,道:“不好意思,惊到你的鱼了。”
钓鱼人道:“没事,我少钓到鱼,也是对鱼儿的好事,它们可以籍此保命了。”
**道:“今儿死,明儿死,还不是一样?你既然钓鱼,何必还管鱼儿的死活呢。”
钓鱼人道:“我钓鱼只是为了吃鱼而已,可心中,到底对这鱼,有些许不忍。”
**道:“我却不觉得……”他从地上捏出了一枚泥丸子,微一凝气,打到河中,不消会儿,就从河里浮出一条被泥丸击昏的鱼。钓鱼人微微一笑,但,却一动不动。
“还不动?”**皱眉,道:“老兄,你太冷静了吧!”
“我动,不是就给了你机会。”钓鱼人平静的说:“你丢那石头,就是想诱我出手,我若出手,你就会以最快的速度攻击我,这种手段,委实不错。”
“不错……”**诚然笑道:“我的功夫不比你差,真打起来,你我胜负,尚在五五,可是你的沉稳,冷静,却在我之上。这么一算,我的胜算,就只有四成了。”
钓鱼人道:“我年纪比你大了至少二三十岁,你我之间,还是五五之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