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你出去忙吧!”
听了张宁的话,端木雪儿只好出去。
她走后,张宁吐了口气,有些疲惫的道:“师父,我可累死了!”
看刘郁套着她的拖鞋,张宁想想,觉得自己房间,还是干净的,就省了,直接的把舞鞋换了,赤足在地上,让上了两节课的脚休息,在脚掌的后跟,还有外侧,明显可以看到,本不该出现的脚下茧皮。与边上嫩红的皮肉,形成鲜明的对比。
“为么累?不过……”刘郁从她的位子上起来,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坐下道:“我救急不救穷,那个对手是谁,我打完他,就走,我不可能一直在这里帮你看场子的。”
张宁立刻道:“师父……”她站了起来,虽是比刘郁还要大,可是现在,却是楚楚可怜。
刘郁冷声道:“不要说了,我能帮的,也就是这个,总不成,我什么事都不干,就在这里给你看场子?”
张宁道:“不是,可师父你也要在这里多待几天呀!”
刘郁道:“多待几天?傻子,这里没有桩,没有树,外头风沙还大,气候更是显得无常,这种地方你让我多待几天?”
对于这天子脚下,刘郁却无多少的尊敬之意。
空气差。
风沙大。
植被少。
这种地方,怎值得刘郁的喜欢,在这种地方,只会短寿。
或许普通人不会在意,可是,刘郁刘布雷,却已经敏感的注意到了这些方面。
刘郁是学通系统的武学,不仅学外功,还学内功,通内家拳,对气理十分的敏感,为什么?为的就是长生长寿。你看尚云祥孙禄堂这些老人,他们又练武,又打架,这么的伤身体,还是在那个动乱的年月,却还是可以活到六七八十的,可见他们的内家修为是何等的了得。
他们这种通了养生的人,是十分会选地方的,不是清山绿水,他们是容受不了的。
城市虽繁华,但这里的空气,这里的环境,并不让刘郁沉溺。
或许,他可能会心动,可是,他已经走上了武者之路,不会再停留。
“师父!!!”
张宁有些无奈,她真不知道,她拿什么来打动这个小师父。
好在,刘郁还是给面子的:“好啦,我又不是立刻就走,多多少少还要打过一场的。你怕什么。等这事完后,我了不起再住三天,这总行了吧!”
“那好,对了,师父,我这段时间,都是住这里的,不如,你就住我家里吧,我哥在我家,你要觉得……可以住我的房间。”
刘郁应下来了。
原本张宁的家,是张奇住后来她的房间,她住自己父母原先的房间,现在变了。
张宁干脆不回家了,这里也有房,也有铺,她和端木雪儿在一起,两个都是女孩子,反还好些。在家里,却也没有什么是她一定要留下的,反而看到父母的东西,睹物思人。
来到了张宁的家,刘郁觉得满意,这里面有一种,他在学校,在道观,在自己家里,哪怕是那些宾馆,都未有闻到的气息,一时间,刘郁有些痴了。他知道,这种味道,就是说所谓,家的味道,家,每个人都会有这种感觉,刘郁也是。
他从小在家,但那时还不怎么懂事,所学的,所装的,所为的,全是学武。
他的大脑根本没有空余想那些闲散的事和问题。
后来,刘郁到了道观住,又在白眉山武校住了两年。
他哪里还有什么所谓家的感觉,可是,在张宁的家里,却生出了一种别样的情绪。
“师父。”张宁知道,刘郁对现代化不是太了解,她如一个老师,向刘郁介绍,解说这里的一切,从抽水马桶,到电视,电话,空调等,最后,她还找出了一套运动服。
“这是雪儿的,不过也正合适,如果师父你不喜欢,我们可以出去买。”
运动服,这是中(忄生)的东西,不分什么男女。
男的穿就是男装,女的穿也就成了女装。
张宁虽可以给刘郁买衣服,但一来她没想到刘郁就这么一套衣服的过来,二来她也不可能知道刘郁身材的尺寸。不可能没事干的就给刘郁买衣服。
刘郁的道袍,实是太扎眼了,替康乐中心出战,穿道袍,试问那个中年人怎么心服。
所以张宁就抱着省事的想法,把过去给端木雪儿的一套运动服拿出来。
刘郁虽发育,但还不是五大三粗,一米七五的个子,让他穿端木雪儿的衣服,却是正好。
毕竟,端木雪儿买的时候,就有点偏大了。
“成!”刘郁并没有太讲究。不说运动服是不分男女的,纯白色也不会太娘气,他也实不想把心思放在那些事上。
“哦对了,我还没有做饭,我们都是在外头吃的,你等一下,我到外头订餐。”
张宁说着匆匆出去了,该说的说了,留下刘郁自己参观,反而好点。
刘郁也的确是把这个房间打量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