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楼有些不解的看着漆敖,漆敖倒是突然无所谓的笑了笑道:“恨就恨吧,明日清晨,务必在刚过卯时时,把凤炎给我逮到相思崖上,这次我不会怪你,不论你是把他打晕还是强奸他一顿,只要能把他带到那里就行,”
虽说漆敖这样说,但是烟楼哪里敢啊,最多就把那句话当做比喻,若是真的强奸凤炎一顿,漆敖不跳起來把自己五马分尸才怪,
就当那个属下撤走过后,封云贺就追了过來,一掌不轻不重的拍在桌子上面,一张脸铁青,冷笑道:“漆敖,你果真是好大的胆子,你不是已经忘了他吗,昨日塞纸条不说,今日还偷偷与他幽会,你真当我是瞎的,”
漆敖笑了笑,嘴角挂着温和谦逊的笑容,说出來的话就像毒蛇一般,“岂敢岂敢,至于你是否是瞎的,想必你自己的身体你最了解,再何况,我与凤炎幽不幽会,只是我自己的事,与紫轩堂主毫无关系,何必如此大动干戈,而且谁说我忘了他就不能重新爱上他呢,”
“但是我……他害过你丧命,”其实封云贺是想说:但是我要你的内力,但话说了一点儿,却又突然不想这么说了,真的是为了他的内力,还是早已经喜欢上他,甚至是爱上他了,这一点,封云贺自己也搞不清楚,
漆敖眯了眯眸子,轻笑道:“本宫都不在意,你还在意做甚,还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这个比喻充分说明了眼前的状况,不过,你的确是太监,”
封云贺一张白皙的脸颊气的发紫,双手紧握着,额头上也冒出了不少的青筋,封云贺扬了扬袖子,退后了几步道:“反正不论怎样,我一定要看你亲手杀死凤炎,不然我们的互利关系从此以后结束,”
漆敖伸出手指揉了揉鼻梁两侧道:“紫轩堂主这样说真是让人很烦恼呢,敢问我在你这里得到了什么好处,身体,很抱歉,本宫从來不缺的就是女人,更何况,你这个女人还不一定和我的胃口,”漆敖在说到女人的时候,故意加重了语气,让封云贺的脸一会儿白一会儿黑的,
封云贺冷笑道:“我也不想与你多说了,你应该知道怎样办,限期三天,若是三天内你沒有把他杀死,就不要怪我了,”
“不用,”漆敖淡笑道,封云贺有些诧异的回过头,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漆敖伸出一根手指比了比后,就走到封云贺身边,伏在她的耳边,轻轻舔着他的耳垂,看到封云贺的耳垂微微发红后,他吐着温热且暧昧的气息,声音低沉磁性的说道:“不收留我,”
“若是你能满足我……”
话还沒说完,漆敖的手臂便揽上了封云贺的腰,然后朝他挑了挑漂亮的眉毛,似乎是在告诉他“当然,沒问題”,封云贺则心甘情愿的趴在漆敖的胸膛处,任由着漆敖搂着他,漆敖微微偏过头,朝烟楼看了一眼,收到烟楼沉重的点头后,回过了头,与封云贺坐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烟楼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这个艰巨的任务,漆敖把它交给自己,而且还是凤炎这种极其难搞的人物,用软的吧,凤炎不会去,用硬的吧,得嘞,自家那脾气暴躁的宫主又舍不得,自己压根就不该答应与漆敖一起喝酒的,招來一堆杀身之祸,
虽说是抱怨了一下,但是烟楼还是识大局的人,三下两下就用轻功飞向了魑魅教,加上这里本來离魑魅教也不算太远,在寅时之前,总算赶到了,他再次从凤炎屋子上跳了进去,小心翼翼的走着,可是刚一靠近凤炎,凤炎就醒了过來,坐起來,媚笑着看着他道:“哟,烟楼,你改行跟白佩做搭档,”
烟楼扶额,擦了一把汗道:“凤炎教主,我们宫主请你刚过卯时时去相思崖,他有重要的事要说,”
凤炎点了点头,然后看着烟楼,打了个响指,点燃了蜡烛,颇有意味的看着烟楼,烟楼尽量保持冷静淡定,恢复以前的面无表情,生怕自己露馅让凤炎看出个端倪來,凤炎扑哧一声笑了出來,弄得烟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烟楼,你脖子后面是牙印吧,不介意我看一下吧,”
烟楼闻声,看了一下自己的脖子,顿时扶额,不用说,肯定是上次那个妖孽做的,烟楼觉得自己的生活多姿多彩,充满了妖气,活了二十多年就遇到了三个妖孽,还都是极品的,
凤炎也有点儿困了,想到等下还有正事要办,也就不逗烟楼了,朝他挥挥手后,就把蜡烛熄灭,钻进了被窝里,舒舒服服地睡着觉,
卯时已过,今日的天气很好,微风轻轻吹着,一点儿也不像平时的那么炎热,此时,凤炎也已经到了相思崖了,只见漆敖早已在哪儿等候多久了,
漆敖轻笑道:“凤炎教主还真是准时,不过,在我眼里你这纯属是想急着去投胎的行为,”语毕,漆敖眼神暗了暗,抽出两把剑,甩了一把剑给凤炎后,邪魅笑道:“我们再來比一次,武器只能用剑,赢了的人可以向输了的人提一个要求,敢玩吗,”
凤炎扬了扬眉,嘴角挑起一不屑的笑容,接过那把剑后,看了看剑上显示着的自己的面容,突然就朝漆敖击了过去,漆敖侧身一躲,剑一下插地,猛地跳了起來和抽剑,跳到凤炎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