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佩连忙跑过去。俯视着一片漆黑的地道。鼓了股腮帮道:“五处地道。应该走哪个地道。下面会不会有许多机关。搞不好。一不小心就会丧命呢。”
凤炎想了一会儿。纵身跳下一个地道。蹲下身。看着地面。发现有些许水渍。然后从地道里出來后。又去了剩下的四个地道。均发现有水渍。他低声问道:“昨日你來的时候下沒下雪。”
白佩咬住手指想了想。点了点头。凤炎明了似的笑了笑。跳下一个地道说道:“这五个地道都能通往齐天图的踪迹。不过很显然。有人比我们先到了一步。不过找沒找到就说不定了。你跟我去还是留在这里。”
白佩沒有丝毫犹豫的跳了下來。大笑着拍了一下凤炎的肩膀道:“当然一起去咯。我们可是搭档!”
凤炎朝她笑了笑。把她护在身后。自己走在前面。谨慎的观察着四周的动静。他发现这里似乎发生过争斗。因为他一路上踢到了许多类似兵器的东西丢在地上。这更让凤炎心生疑惑。突然。凤炎踢到了个软软的东西。他弯下身捡起。只见是手帕。他摸了摸。上面还清晰的绣着榕棠俩儿字。
凤炎皱了皱眉。看來他们果真來过这里。猛地。千万发利剑突然朝两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來。因为实在太过黑暗。凤炎无法判断是从哪里飞來的。只好捡起旁边的剑。抵挡住了一些后。牵住白佩连忙脱离了那个地方。
不过。两人庆幸出來后。又有一个难关摆在两人面前。只见有两个洞穴。旁边放着蜡烛。凤炎发现两个洞穴的门上。都卡着两把飞刀。飞刀上刺着两纸条。左边的洞穴上面写着:凤炎。走这条路。相信我。一定不会错的。属下们都遇难了。暂时出去不了。
凤炎仔细的看着笔迹。果然是榕棠的笔迹。他又打开右边洞穴的纸条。上面写着:凤炎。走这条路。那边会丧命的。条子上面的话不能信。路就是这条。
白佩皱着眉毛。看着两张一模一样字迹的纸条不禁犯愁。到底走哪条路。若是错了的话。很有可能自己与凤炎都葬身于这里。突然。凤炎笑道:“你可相信我。”
白佩点了点头。凤炎眼里的笑意更深了。牵过白佩就朝右边的路走去。白佩还沒反应过來。石门就打开了。两人进去后。石门又自动关上了。洞子里黑漆漆的。十分潮湿。可以清晰的听到滴水声。当然。还有一股腐臭的味道。
白佩有些疑惑的问道:“凤炎。你怎么知道就是这条路。万一错了的话……”
“我相信她。榕棠刚刚在那条子里面不是写了那句话吗。走这条路。那边会丧命的。条子上面的话你不能信。路就是这条。你光看第一个字试试。”
白佩喃喃道:“若是光看第一个字儿的话。就是走那条路。但是不也应该走左边吗。为何还是要走右边?”
“刚刚我捡到了榕棠的帕子。想必她被人抓住了。若是那人稍微聪明点儿。都会让榕棠故意用暗语让我走错的那条路。“
白佩点了点头。虽然仍觉得怪怪的。但是她还是相信凤炎。因为她觉得凤炎的判断一定会是对的。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相信他。但是她只知道。现在可否活着出去就只能靠凤炎了。
不过。这里面的死尸似乎比外面的还多。一路上。两人的脚不停地踢着僵硬了的尸体。腐臭味越來越浓。两人只好捂住鼻子前进。突然。凤炎撞到了一个人。那人有些不确定道:“凤炎是你吗。我是榕棠。”
凤炎笑着回答了榕棠说的。榕棠听后打了一下凤炎的脑袋。有些激动地说道:“我不是给你留了暗语叫你走那方吗。为何你还走这方。快点。跟我去那个洞穴里。”话音刚落。榕棠便准备牵着凤炎走另外个洞穴。但是凤炎却把匕首一下刺入了榕棠的脑袋。
榕棠立马倒了下去。白佩震惊的看着凤炎手里明晃晃的匕首道:“你为何刺死她。她不是你的属下……”
话还沒说完。凤炎就摇了摇头。低声笑道:“无非就是他们怕我真走这条路故意安排下來诱导我的人。看來他们还沒有找到齐天图。若是榕棠。她肯定不会敲我的头。因为她深知我最讨厌别人碰我的头发。当然除了一个人。”
语毕。白佩还沒來得及问那个人是谁的时候。凤炎就再次牵住白佩朝更深的里面走了过去。腐臭味慢慢减小了。开始能闻到一股清新空气的味道。洞穴里潮湿的感觉也慢慢减少了。凤炎能断定。前面不远处肯定是出口。
果不其然。开始有一些微微的光照耀在两人的脸颊上。不过似乎一切都高兴地太早了。那个出口被一巨大的石头堵住了。只能从缝隙里微微透出一点儿光。不过也够了。那点儿光足够能让人看清东西。
石壁上有着一些血迹。但是仍然沒有看到魑魅教的属下。就连死尸都沒有看见。倒是白佩认出了几个白昂阁属下的死尸。
凤炎把脸颊靠近那石头。从缝隙里看着外面。似乎外面已经开始下雪了。他清楚地看到有飘落的雪花。凤炎运用内力。双掌猛地打向那块石头。但是石头却只是微微裂开了一下。根本沒有碎掉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