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挺的鼻梁,带着微微的异国情调,却又阴柔妩媚,而唇弧的薄凉,更是如同那一夜他伏在她身上,律动撞击一样,不带丝毫的感情!
有的,只有冷冰冰的温度,以及看着身下猎物每一寸自尊被摧毁时那种得意忘形。
叶欢颜整个愣住了,犹如一盆冰水当头直浇下来。
从这个声音,以及对这张脸孔残存的些许记忆,她能够判断的出,这个男人,这个作为她姐夫,现在又要自己去勾引的男人,正是半个多月前在巴黎那一晚,疯狂的在她身上掠夺蹂躏着,摧毁了她的童贞、所有的自尊和尊严的那个‘狼人’!
过度的震惊与愤怒让叶欢颜的身体颤抖着,她下意识的抱住自己的胸,显得瘦弱的肩头愈发的楚楚可怜。
——怎么会这样?!
——天啊,怎么会有这种事!
这个和她发生了一、夜、情的男人,这个乘她酒醉的时候掠夺了她处子之身的男人,竟然不是什么宾客,就是那传说之中英俊多金又专情的姐夫!就是她们全家的希望!就是那据说对姐姐宠得如珠如宝,连冷水都舍不得让她碰的好老公!
为了这个男人妈妈至少冷嘲热讽了自己一百次!
这是多么黑色幽默,又残酷的一个笑话!
叶欢颜狠狠地攥住了手指尖。
心如刀割。
在她承诺妈妈去扮演叶笑语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无论这个男人是怎样的人,哪怕就是长的狰狞如鬼怪,哪怕就是令人一看就要吐,她也已经接受了要代替姐姐,伺候好这男人,弄到那笔钱的命运。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这个人?
别的男人,这世上任何一个其他的男人她都可以接受!
却为什么,上天要这样地玩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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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辰爵微微的蹙了蹙眉,他似乎觉得叶笑语瘦了,而她那平时圆润华丽的肩头此刻竟有一种弱不禁风的模样。
但是,其实他并没有太关心他的这个妻子,因为并没有感情,平时也只是在她身上游走索取的时候,对她的躯体有那么一丝一毫的视觉记忆而已。
而此刻,虽然他觉得她隐隐约约的好像有点不一样了,却也并没有深刻的加以注意。
只是冷冷的抬了抬眉毛,敷衍道:“怎么了,宝贝,是不是恨我几天没给你打电话?在外面很忙的,你知道我会议又多,没办法,男人都是这样!你嫁给我的时候就应该做好准备的!”
他的这套说辞听上去很流利,也很亲切,可是叶欢颜知道,那毫无诚意。
因为,就在不久前,在那场化妆舞会上,在他强行占有了她之前,她听见的也是他用这种懒洋洋,慵懒,漫不经心的语调说话。
甚至,那天在罗斯玛丽大酒店的洗手间里,欢颜听见他在洗手间门口,也是这样,用着这样的语气和话筒对面的不知道他哪个情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