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压根儿没事儿啊?”
心里一阵儿狐疑,索性,扬起了头。
忽然想起对于变态来说,你越是惊恐,越是害怕,丫就越兴奋,倒不如坦然处之,看见就当没看见,反倒让丫觉得没什么趣味了。
“爷是真疼!”
这是及其诚恳,因为此刻下面儿被小丫头撩的胀疼胀疼的。
噔噔噔——
走上前,将挂在男人大腿根儿的浴巾果断的扯下来,重新给他围上。
动作干净利索,不带一丝丝的羞涩。
川儿爷勾唇一笑,这小丫头有点儿意思。
前一秒还羞涩的跟要上花轿的大姑娘似的,这会儿俨然成了“见多识广”的女汉纸了。
他是个病人……
他身上有伤……
不能和病人一般见识……
陶桃自我催眠着。
“试试能不能动!”
又过去拿了一条毛巾。
怎么着也得把爷身上的泡沫擦干净了才行。
手法算不上温柔,可还是认真的将毛巾过了几遍水,把男人身上的泡沫擦去,又用干净毛巾再擦拭两遍,免得沐浴液黏在身上不舒服。
川儿爷任凭小妞儿伺候着,最后,指着依旧昂扬的地界儿说道。
“桃儿,这儿还没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