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来就这样……”
说着说着,燕子的脸又红了,低着头儿,觉得自己确实挺没用而叹息连连。。
“得得得,您可别叹气了,快赶上祥林嫂了,咱别整这哀怨劲儿行不?我不知道你来这帝都是奔着什么来的,但是要生活,就得赚钱,想赚钱,你就得脸皮厚,不然你干什么都白扯!”
陶桃一般一理的给燕子讲着,这道理,她好像无师自通似的,来了这儿,很快就适应了大都市底层人的生活状态。
在忙碌中求生存,在厚脸皮中得永生。
打从她踏上火车那一刹那,她就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这一年多来,帝都底层人的生活她都快扫了一遍了,白天去超市推销,油盐酱醋茶,哪儿招人她就去哪儿,晚上一三五做啤酒妹,二四六去跳舞,把自己的生活安排的满满当当的。
都为了一个字儿,钱!
钱确实是好东西,什么时候儿能将手上的负资产前面儿的那条杠杠儿给拿下去,她才能真正的松一口气。
道理是明白,可燕子一想到自己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小桃那样有魄力,又是连叹三声,惹得陶桃直摇头。
“行啦,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再说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大头儿在后头呢,这回你跟着我!”
说完了,拉着燕子起了身,奔着大排档那头儿走了过去。
刚刚这一波儿来吃东西的都是工薪阶层,点东西,买酒,那都是比较近计较的,卖的好的也不过十几打,可过了十点,这儿却是另一番光景了,好看的小说:。
因为这烧烤一条街上,有一家特别有名儿的羊子烤串儿,生意特别火,而且老板很牛逼,据说也是个小富二代,虽说在京城排不上什么名气,可确实不缺这点儿烤串儿的钱。
要说人都是各有一好,人家这羊子的老板年纪轻轻,老爹的生意不接,还就喜欢这烤串儿,而且每天十点才开门儿,甭管你是谁,想吃这口儿就得等着,而且这老板脾气也大,不待见的人,他还真就敢不做他生意。
人都是贱皮子,越是这样儿,这生意还就被口口相传的神乎其神了,好的惊人,基本他一开门儿,旁边儿就擎等着收摊儿了。
暖黄的路灯下面儿,大老远就能看到这四环边儿有个地界儿烟熏火燎的,豪车云集着跟车站似的都排到马路上去了,这繁华光景儿怎么也得持续到后半夜三点去。
有钱人自然是大方的很,那啤酒不用论打卖,得论箱儿卖。
续摊儿的,带着妞儿的,总得找地儿宵个夜,从酒吧夜场儿上泡来的妞儿,还真不值当的带着吃鲍鱼鱼翅去,就带到烧烤摊儿来凑热闹。
倒不是说钱多钱少,是来这儿省事儿,而且还能美其名曰说是个性,妞儿们只要坐上豪车,吃路边儿烧烤也乐的屁颠儿屁颠儿了。
还有的就是扎了飘儿,吸了粉儿的,半梦半醒间,食量特备大,平时三十串儿能撑死的,这会儿五十串儿都不嫌多,更别说啤酒了,可更是得可劲儿招呼!
小桃儿说的大头儿,就在于此。
七点多钟儿那波儿客人,基本走的差不多了,这从四环上下来的豪车就陆续来了。
刚安静了一会儿的大排档,才真正的热闹起来。
忽然一声儿刺耳的刹车声儿停在了路边儿最显眼的地方儿,瞬间吸引了众人眼球。
银色的阿斯顿马丁跑车,完美的流线在昏黄的路灯下依旧光彩熠熠。
从车上走下来的两个男人更是让人不禁赞叹,谁说有钱人都脑袋大脖子粗来的,眼么前儿就是有钱人中的极品,看上去比查尔斯王子还要高贵啊。
走在前面儿的男人一身黑衣,身姿挺拔,刀削斧刻的英俊面庞,一双狭长双眸冷冽犀利,看起来自有一股王者霸气,来到这样儿的市井之地,很带着违和感。
走在后面儿的男人一样高大俊逸,五官也极为帅气,只是比前面儿走着的那位爷看起来温和不少,嘴上自然的噙着一抹温润笑意。
两人一前一后,冲着那边儿早已经等着的人走了过去。
“谁他妈找的地儿?”
前面儿走着的那冷脸儿的爷眉头一皱,扫视了一下儿周边环境,显出一丝的不悦。
“您说呐,三爷,这犄角旮旯儿的地儿也就咱安少主才能找着,刚才这儿都打了两起儿了,我这不是正长见识呢嘛!”
王川儿嘿嘿儿一乐,一边儿往后抻那塑料椅子,一边儿臭贫。
“你丫懂个屁,小爷我这带你们见识见识咱们京城特色烧烤,这要不是小爷有面子,这点儿来连个坐儿都没有你信不信?”
安志文瞥了王川一眼,明显是看着一个土鳖的意思。
“我操!这京城里还有老子没坐儿的时候儿?吹牛逼呢!”
“行了行了,既来之,则安之,!雷子,坐!”
走在后面儿的龚奇伟也落了座,他是四个人里面儿最和气的一个,最后总结性打圆场儿的话都贵他,边说着,也拉了把椅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