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快……那里……哈啊!继续……好舒服……啊!”绮宵情不自禁地呻|吟着,接受快|感如潮水般地侵袭着自己的身体。
床帐半掩,浓重的粗喘声与淫|靡的呻|吟谱写了一室缱绻旖旎。
次日清晨。
绮宵是被下身满涨的异物感扰醒的。下意识起身要逃脱那个汗水粘腻的怀抱,一动身,那腰部便是一阵酸痛,当下便支撑不住身体更往李倾华身上倒去。消瘦的后背重重贴上李倾华宽阔的胸膛,这样的接触让绮宵有一种后穴中还蛰伏着的巨物开始发烫的错觉。
内壁清楚地紧束出体内那巨物的轮廓,清楚地感受到脉搏。不得不承认,真的……好大,他都不知道自己后面昨夜是怎样容纳下勃发时比这雄伟好多的巨物。而且,而且他昨夜还不顾羞|耻的叫得那么放|荡,特别是那个时候……
“嗯,醒了?”李倾华按住怀中的人儿,将分身从绮宵体内抽出,带出他体内存留着的缕缕精华。失去了阻塞,那白浊液体缓缓从洞穴中顺着绮宵的臀瓣流下,给清晨时光多添了两分淫|靡色彩。
“呃……嗯,醒……醒了。”绮宵转过身去对上那一双深沉的乌瞳,思及方才所想,一瞬间心神杂乱,埋首下去不敢再看李倾华。脸颊上浮现出两抹极不自然的赧红,煞是有见异思迁被抓个正着的意思。
“一看见我就成这样,脑子里是不是在乱想什么?”李倾华伸手捧出绮宵快埋到胸口的小脸,玩味地笑着左右打量一遍。
“不是,爷才没有!”说罢便要扭身过去,“哎,好痛!”身后那难以启齿之处一阵锐痛,致使绮宵不得不放弃乱动的念头乖乖靠在李倾华怀里任其动手动脚。
李倾华见绮宵这样也没多说话,将他翻过身来,审视一遍那还未合拢的臀缝。笑得愈发玩味起来,伸手重重地揉了一把那白嫩的臀瓣。
“就是有点肿,没大事。约是我昨日太过孟浪所致,过些时日不碰便没事。”指尖顺着臀缝滑下,扫过微肿的小洞。敏感的穴口被李倾华手指触碰,立刻收缩起来,又往外挤出些浊白精元。
“不要摸了。”绮宵拉开在后臀上意图不轨的那只手,“爷弄成这狼狈样子还不都是你害的。你个禽兽,昨夜竟然跟爷用强的来!”绮宵如常一般倔强地仰头瞪着李倾华,若绮宵此时不是一副不着片缕,下身还有液体缓缓流出的样子,也许还真有那么两分威慑力。
“生气了么?都洞房了哪有骂自家夫君是禽兽的,再说我要不用强你会乖乖听话么?”李倾华的手指缓缓滑过绮宵光裸的胸口,“昨夜我可是记得你连反抗都没有呢,连哭都不哭。往日我若是对你那样,恐怕早就楚楚可怜满脸泪痕。”
“你太过分了。爷……爷哪会楚楚可怜,爷才不会对你哭!”此时完全脱离情|欲侵袭的绮宵依旧摆出傲然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语气,可这到底有没有,明眼人恐怕都看得出来。
李倾华依旧是那样宠溺着绮宵,手指插进他发间,顺着发线一路梳下,开口答绮宵一句,就当做他没哭过也罢,夫妻俩这个没什么好计较的。
可绮宵依旧不依不饶地质问道:“什么叫‘就当做没有’,你那样说是什么意思?应该说是‘本来就没有过’。”手不停地在李倾华前胸上重重捶打着,这架势看来是定要让李倾华服软才肯停下。
“对对对,我说错了,是本来就没有过。床笫之间你是从来没哭过的。”李倾华眸色一沉,抓住绮宵不停捶打的双手,“不过你知不知道你昨晚叫得可真好听。”在李倾华的注视与狎戏下,方才还一副“得理不饶人”状的绮宵那气势立刻就减了下去。
红着小脸将自己整个蒙在被子里尴尬着嗫喏道:“那个不是……没有。”被李倾华一下说中让绮宵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