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用酒水消……嗯,洗一下,怕不干净。”李倾华看了眼满脸担心神色的绮宵,很自然的将本来要说的那些专业术语换了一下。
“原来是怕不干净么……”绮宵在原地若有所思地兀自喃喃道。
李倾华看绮宵立在原地半天不动作,又将方才绮宵未有回答那话再度问一遍:“心疼我么?”
“心疼个鬼啊!爷是怕你搁爷这儿死了!”绮宵背过身去在衣柜中翻找着什么,嘴上虽然仍然强硬着,脸上却划过两行清泪。绮宵找到了那物件,原只是一件里衣。手随意在脸上抹了两把,转过身去又在抽屉中针篾筐里取出一把剪刀,在那件里衣上剪了个口子。
李倾华见他动作之后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话音未落,绮宵已在那里衣上裁出个布条,将剪刀丢回针篾筐。
“你不是嫌不干净么?这件是爷贴身的,想脏都没法脏的。”绮宵将那布条丢在桌上,情急之时他也顾不得什么姿势雅不雅的了,很自然地拿过拿着那布条侧着身子坐在李倾华的大腿上仔细处理着他手臂上的伤。
绮宵仔细地用布条在李倾华手臂上扎着绑着,看那鲜血洇红一大块的月白色布条,绮宵的眼眶又有点水润起来。
“将里衣绞了你往后几日是要穿什么?”李倾华看着眼前在自己大腿上坐着,专心为自己包扎的人儿,因为他还尚为生涩的包扎技术以及有些鲁莽的动作,两道浓眉紧蹙,却依旧故作轻松问道。
“爷就不信你伤好了之后,爷连这点的赔偿都要不来。”绮宵挪动了下身子,强忍住眼底不断出现的湿润,傲然答道。
在绮宵不断挪动身子,调整位置给李倾华包扎的时候,丝毫未注意自己的臀部是在反复地碾磨那人腿根处。很自然地,这样几下弄过去,便挑起了李倾华某些想法,身体也起了点微妙的变化。
“李倾华你个混蛋!受伤了还肖想爷!”绮宵在某下移动时突然发现有个硬物隔着布料死死抵住自己的臀部,转过身正视着李倾华嗔道。这混蛋太禽兽了,自己只是给他包扎一下伤口……就,就那样对着自己发情,恬不知耻的家伙!
“可我已经很多天没碰你了不是么?现时你这样动来动去的不有点反应就怪了。”李倾华挑眉望着坐在自己腿上对着自己嗔目而叱的绮宵,解释道。
“倒也是……”绮宵稍微愣了下,又回过神来,“就算多少天没碰爷,也不准在现这个时候乱来,不准!”绮宵不满着也没注意手上动作,骤然将绷带扎紧。
“嘶……小戏痴你谋杀呢。”李倾华被他这动作弄得倒抽了一口凉气,“我要没了你就成寡妇了。”
绮宵狠狠剜了李倾华一眼,斥他道:“你才寡妇呢!”因为还坐在李倾华腿上的关系,这一眼几乎没有什么威慑力。
“定金我都下在这儿,你跑不掉的。”李倾华说罢便向绮宵胸前摸去,准备将那玉坠勾出来给他看一眼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