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他娘的要玩也玩小的啊!问清楚人家身份再伸手,看见人家公子哥儿细皮嫩肉的就上去轻薄。你这是胆子太大了,还是没有脑子!?人家爹这样罚你算轻的,与这脾气不好的,一枪崩了你都不为过!”绮宵也不顾脚上还有伤未愈,跳下椅子,微仰起头面对着李倾华吼道。
李倾华你个混蛋,果然是个色胚,见着漂亮的就往上黏。你要真被枪毙了,爷马上找一娶个娘儿们,带到你坟前气你!
绮宵在内心中咒骂道。
李倾华望着他这副怒不可遏的模样,有意继续逗下去,不以为意笑道:“发这么大火,吃醋了?我这是人之常情嘛。毕竟都是男人这血气方刚,这难以避免的,你又不愿意给我碰,不寻个消遣怎么能行?”
“谁吃醋了!你爱消遣就消遣去吧,哪天尸首挂在城门口上,爷是不会给你埋的!”绮宵狠狠剜了一眼李倾华,跟他置气道。
“小戏痴你这心可真够狠的,这么咒我。”李倾华的眼神绕着他周身打量一圈,最后落在因赧恼而泛红的两颊上,“实话告诉你吧,我是被你爹找上门的。你说你就跟你那爹相认了能怎样,他不也挺为你着想的么?你看,连你夫家我跟他顶嘴都能完好无损的回来。”
“要真为我着想的话,他怎么不把你剁吧剁吧喂狗!”绮宵为报方才那一下“被掐之仇”,抬起手揪住李倾华的耳朵。李倾华一个阳刚汉子被较为娇小的绮宵这样惩罚,的确是颇为滑稽的。
“你现在去找你爹把我剁吧剁吧喂狗也不迟啊。只是把我喂狗之后就没人帮你治脚伤,没人帮你调理沉疴,怎么你舍得么?”李倾华拿开那只揪在耳朵上的手,再往回用力一拉,绮宵一个重心不稳跌落入李倾华的怀抱。
“嘁,你怎么不自己跟那什么统领说。再说你要没了,爷大可以自己找郎中去,干嘛非得要你调理?”绮宵在这人怀里扭了扭身子,埋怨着撒娇道。
“怎么一月多没见,心眼变得这么坏?”李倾华将怀中温软的身子搂的更紧,以宠溺语气责怪道。
绮宵懒洋洋地靠在这人怀里,漫不经心答道:“跟你这混蛋学的呗,近墨者黑。”每天都跟这混蛋朝夕相对的,不被熏陶坏了才怪呢。
“明知道我是混蛋还跟我学,小戏痴你现在都爱我爱到不能明辨是非了么?”李倾华将绮宵紧紧按在怀中,戏谑道。
绮宵反驳道:“滚开!爷这是被你气糊涂了才对。”
“都气糊涂了还知道叫我滚?气糊涂了应该乖乖的任我乱来才对,小戏痴,我说的是不是啊?”李倾华一手紧搂着绮宵的身子,一手挑起他的下巴凝视着眼前人,以低沉嗓音问道。
“爷今天脚崴了,沉疴犯了,唱戏还唱得累得要死。你还敢在这恬不知耻的调戏爷!你良心是真被拿去喂狗了么!?”绮宵拉过挑起下巴的手,狠狠摔开,羞赧着啐他道。
绮宵也知道自己这在一点一滴的堕落,这人低沉的嗓音无疑是种无形的诱惑,将他带下**深渊,若不将其推开,自己很快便会沦陷在这种温柔与情愫交织成的网中。
“我错了,错了。不应该不知节制,知道你有伤在身疲乏至极还多番轻薄。”李倾华将怀抱收得更紧,放软态度恳求着原谅。
“好吧好吧,可怜兮兮的,爷拿你没辙,下次看见爷不舒服不准乱摸乱抱的,更不准乱啃!”绮宵一条条的警告着。很明显湛露说的是对的,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再给下次就会有无数次。
李倾华自然是满口答应。绮宵虽不知是真是假,却也迁就他遂着信了。可左思右想下来,绮宵还是不放心这家伙,毕竟这混蛋装可怜用来博取同情的次数太多了,而且在他这里还是屡试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