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占有欲与那不服输的心思在作祟,这人低头狠狠吻上湛露的菱唇,舌尖轻易探进,生涩地撩拨着湛露口腔中的敏感。
平日里一向温顺的湛露此时好像在拼着似的,伸手环抱上这人的身子,加倍地热烈回应着这个绵长的吻。
场面一度失控,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湛露布满伤口的后背贴上冰凉的墙壁,一时之间,尖锐的疼痛从不同方位袭来。却依旧热烈地回应着那人的动作,为了压制住那痛感,身子阵阵轻颤。
明显感到身下人的颤抖,停住动作问道:“湛露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有点紧张,你继续。”湛露指尖打着颤的褪下亵裤,将微湿着的圆翘臀瓣露出,转过身蹭着那人的胯部,动作是与身份不符的生涩僵硬,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却勉强着弯成狐媚笑意。
“你还会紧张?”却瞥见湛露大腿上一处正汨汨地往外冒着血,停下动作:“湛露你别玩了,腿都伤了,先歇着吧。”语气之中是藏不住的关心与急切。将人儿拥在怀里,细细给他整理好衣物。
湛露这引诱动作让他看着有些心疼,不是妩媚也并非妖娆,仅仅是想用这些细小的动作让他留下罢了。
湛露闻言,回首果然看见正在渗出血的伤口,支吾道:“呃……嗯,我不玩了”有些尴尬地用手按住冒着血的伤口站在一旁。
“脱下来给我看看腿怎么了。”命令一般的语气,却掩饰不住浓浓的关心。湛露此时的一举一动都牵动他的心神。
“小五爷,我没事的,你继续。”若说以往在床上都是假意温存,那湛露此时是头一次发自内心的不想败了别人的兴致。
“叫名字我再考虑。”就算叫他夫君他也不可能继续下去了,眼前人都伤成这样了,哪还有心情做那床笫之事。
“王云朝,我就是被碎瓷片划了一下,没、事、的,我们继、续。”湛露最后说的有些咬牙切齿,眼前人根本就是得寸进尺、得一想二、贪得无厌,自己都情愿引诱了,居然还逼着自己叫名字。
“就算叫了也不能继续了,今晚你歇着。”指腹隔着私衣滑过湛露的胸口:“过两日等你好了再慢慢儿地来。”
湛露转身将王云朝紧紧拥住,脸埋在他肩窝处,低吟一句:“我想你了,好想你。”话一出口便后悔了,与方才说的那句相悖甚远,这人肯定不会相信。
“我也想你了,几日不见,你好像憔悴了许多。”云朝将湛露紧紧箍在怀里,湛露憔悴的让他有些心疼。
湛露有些急促地解释道:“没有,我挺好的。今晚你既败了兴致,那便睡吧。我先去处理一下这伤口。”
王云朝却要说上前帮忙。湛露听见这人如此说,若等会那被瓷片割伤的谎言败露,岂不尴尬,便解释说身子不方便婉言拒下。一人欲帮,一人劝阻,两人到最后谁也劝不住谁,只好双双缄默。
沉默良久,最后一声衣帛撕碎声打破寂静,云朝几乎看呆到了。湛露那一双修长的**上,刀痕纵横交错如蛛网一般在上面深深浅浅的覆盖着。
“你这哪是瓷片割了!是不是他们又对你动刑!?我下去找他们理论!”狠狠一拳砸在临窗的案几上,几上搁着的杯里,茶水溅出大半。气势汹汹转身便要下楼去找人理论。
湛露从背后抱住云朝,下巴紧抵在他肩头,说道:“你别去,不是动刑,伤是这两日我出去挂牌接客时弄的。”一双桃花眼里光彩消遁,湛露莫名地觉得现在的自己十分可悲,连基本的贞洁也给不了怀中紧拥着的人。
转身到锦屏后取了些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