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动老子毙了谁。”
宋大喇叭这一声吼如睛天霹雳般把他们所有的人全都震醒了,他们每个人的眼神里闪现出恐惧感,像是瞧到老虎般。
站在最中间的那人顿时像孙子般跪了下来,求饶地说到:“各位大爷,不,亲爷爷,饶命啊,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骄儿。”
宋大喇叭一听左脚一踢便把那人给踢倒在地,破口骂到:“奶奶的哪那么多费话,就你这熊样,还想当老子的孙儿,那你得问问俺儿子同意不?”
王大疤一听怔了下,笑着说到:“大喇叭你啥时候有儿子了呀,奶奶的也不跟兄弟说声。”
宋大喇叭笑着回到:“滚一边去,老子哪有什么儿子,奶奶的老子到现在还是光棍一条。”
那被宋大喇叭踢倒在地的人一听,心里一亮,爬过来献媚地说到:“爷爷,小的有一姐姐今年年芳二十,正值谈婚论嫁的年龄,长得那叫个水灵啊,跟西施一般,您要是不嫌弃俺明天就把她给您送去。”
宋大喇叭一听更是火不打一处来,吼到:“奶奶的,你个孙子简直不是人,拿自个的姐送给别人,妈的你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说完后便扣动了驳壳枪的板机,拿枪指着那人的脑门。
其他人一听都吓得跟丢了魂似得,纷纷跪了下来,如鸡琢米般不停地磕着头,这头要是磕给他们的老爹老娘,他们见到了应该多欣慰啊,可惜啊!
王大疤瞧着他们骂到:“奶奶的,一群软骨头就知道磕头,没事的时候多给你们老爹老娘磕几个。“
王大永瞅着其他人说到:“都把他们绑起来。”
话还没说完,其他人已经纷纷找到了绳子,把他们一个个的给捆了起来。那求饶声此起彼伏,像唱戏般。王大永早就听得心烦意乱,瞅了他们几眼愤愤地说到:“让他们都给我把嘴闭上。”
这话一说出口,转眼间他们每人的嘴里便多了块碎布。
王大永大声地说到:“快,把能搬的都搬走。”
此时驴车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几个人一箱一箱的搬着,不一会的功夫,车上已经堆满了枪支弹药。这宋大喇叭眼也倒尖,居然在他们仓库里找到了两挺歪把子,乐得他像从天上捡到了大陷饼,抱起来就往驴车上放。
一会的功夫那仓库便空空如也了,只剩下几条没人要的破枪
王大永出来后,瞧了眼这驴车满意地笑了,随即说到:“走,快走。”
一辆驴车在前面开道,后面跟着几号人匆匆地向镇门口奔去。
宋大喇叭赶着驴车乐得更是合不上嘴,心里那个乐啊,嘴里还不停地吭着小调,跟娶了媳妇般。
且说这崔葫芦离开了王大永后,便开始寻找最合适的地点,他一个人猴头猴脑的来回地在这镇里走着。心里却在不停地嘀咕着:“这次俺一定得干得漂亮点,这火俺得多放几把,奶奶的,最好把他们全都烧成灰。”他越想越气愤,像吃了炸弹般,满肚子全是火星子。他来回地瞧着,最后终于确定了放火的地点,那便是郭三炮的老剿。
这崔葫芦倒也是有点胆量,他知道要是在其他地方放火,肯定也会吸引一部分人马,但却起不到最大的作用,只有在这郭三炮的心脏上捅上一刀才能把够打乱他们的阵角,给王大永他们更多的时间。
这郭三炮的老剿就在刹马镇的东面,惟一一家筑有炮楼的大院子,这院子的宽度已经超出了常人的想像,严格地来说已经不是个院子了,乃是一个小的村落。
这刹马镇谁不知道郭三炮那硕大无比的院子,但却只有心里骂两句的勇气,连说出来的勇气都没有,生怕被他给听到了惹祸上身。
郭三炮的大部分人马都在这个院子里,郭三炮当时也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做了这个决定的,自己手里有人有枪,那就什么也不怕。
崔葫芦大老远的便瞧见郭三炮他家那大炮楼了,他的心不禁怔了下,但随即又对自己说:“怕什么,奶奶的。”
在这周围转了老大一会,崔葫芦瞧了瞧夜色,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来到了郭三炮大院外。这刹马镇四周全是山,也就只有这么一块平原,所以大凡这里建房子,都是木头的。崔葫芦早就知道这一切,他更知道这常年的干木,一遇火那就像点燃的汽油般,要想一时半会的扑灭,哪有这么的容易。
忽然郭三炮的院子有人喊到:“着火了,着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