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他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老人,轻轻的呼唤着:“爷、爷爷……”
“野儿!你还好吧?”龙云天不禁轻轻地拍着秦浪的背,眼角也是有些湿润。
秦浪强忍住眼中泪水。哈哈笑道:“当然了。我可是很能吃很能喝的,一次能喝二十坛……”
“呃……”龙云天愣愣的看着秦浪,嘴微张。
爷孙俩时隔八年,虽非亲生也胜似亲生了。两人的面容皆是透着一丝安逸和温馨。缓缓的来到了小院中。
“野儿。委屈了你。爷爷在你……”
“爷爷,您不要这么说,爷爷肯定有自己的事。野儿在这八年来始终不忘爷爷的教诲,自立和自强。”
“傻孩子,呵呵,对了这八年来你是怎么过来的?”
“爷爷……我在你离开后的一年,也就是我七岁的时候,有一个小女……”秦浪脸微红的说着,接着他一愣有些奇怪的看着龙云天。
“他们竟然追来了,怎会?”龙云天脸色微变心中暗道,抬头望着北边的天际的两个小黑点逐渐的变大。
“怎么了?爷爷。”秦浪见龙云天脸色变幻,不由问道。眼见天上的两个黑点越来越近,龙云天不禁急声道:“风儿快走,爷爷的仇人追来了。”
秦浪顺着龙云天的视线望去,不由脸色大变随即却变得坚定,他哈哈大笑道:“爷爷,我不会走的,我这八年来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让我……”说到这儿,秦浪神色一滞,他不由的想起了半月前将丫丫从他手中夺走的男子。
“好孩子,你听话,你在这儿只会拖累我的……”
秦浪有些默然,四周的空气透着一丝沉闷和压抑。。
“爷爷,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丢下你的,你绝对受伤极重。”秦浪眼中光芒闪烁,竟是更为坚定道。
“野儿,你……”龙云天有些无奈。
“爷爷,你同意……”秦浪正说着,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就连身体也无法弹动分毫。
“爷爷不能答应你,一个时辰后穴道会解开的,。”龙云天深深的看了一眼秦浪道,他的身躯拔地而起向着小镇的南面大山而去。
“我不能留下丫丫,现在就连爷爷也……”秦浪眼睁睁的看着龙云天离去,他眼神透着不甘钢牙紧咬着,浑身的每块肌肉乃至细胞都在颤抖。
龙云天的身形在进入小镇南山后不过深入一里,身后已经传来了两声响亮的鹰啼。
林中的鸟兽皆是惊惶飞逃,无形的杀机弥漫整片森林。
“哈哈,龙云天你不要再枉费心机,你已是在劫难逃了。”大鹰上的红甲男子叫嚣着。
龙云天停下了脚步,他知道与其继续奔走还不如静候‘佳音’呢?
大鹰确实神异非凡,即使是进入了林中依然没有影响其速度,有时遇到狭窄之处,两翼划过,有碗口粗细的大树便似无阻一般的切断,断口出光滑无比……
不过片刻间,两人两鹰已经将龙云天牢牢的锁定在方圆十丈之内,四周的树木不过几息便被清理干净,现出了一片方圆三十丈的空地。
“龙云天,你胆大妄为……
“好了,废话就不用说了,龙某手下不杀无名之辈。”龙云天没等蓝甲男子将话说完,便冷笑道。
“真是狂妄。”两人听了龙云天的话后脸上一阵色变。
“洪桑,记住爷的名字。”红甲男子冷声道。
“在下严高,死之前……
“啰嗦。”龙云天不待蓝甲男子说完,身体跃起。手中大刀已是势如破竹一般一往无前的劈向了严高。
“镪”的一声,严高手中长枪与大刀交击,溅出点点火星,严高抵住一击手臂一阵发麻,连带着和大鹰向后退了几尺。
然而,龙云天依旧浮在原空,浑身散发出无人匹敌的气息。
高下立判。
“严高,不可与之硬拼,我们驾驭坐骑与之游斗。”洪桑立即道,两人对龙云天皆是不敢轻视。
于是两人驾驭着大鹰与龙云天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戏。一击不成便远退。然后再伺机而动。他们知道龙云天内伤深重,唯有和他打持久战方可以最小的损失赢得胜利……
于此同时。站在原地的秦浪脸颊上竟然缓缓地淌血,同时他身上原本白色的衣衫已然被鲜红的血液渗透……
如果此时有外人在,绝对会大吃一惊:“这分明是一个血人啊。”
几十招已过。三人的战斗已是处于白热化状态。
龙云天手中的长刀劲气流转。龙云天的身上都似披上了一层银焰。银焰流转,刀锋深冷,无匹的刀气肆虐。
洪桑又一次持枪攻向龙云天。手中长枪舞动,枪身火焰缭绕,枪尖在空中泛起点点夺目的光芒。
龙云天手中长刀发出耀眼的光辉迎上洪桑的长枪。
“呯。”只听得一身金齿交击的声响,一截枪身檫着龙云天的左肋而过带起一道血线。
而龙云天的长刀已是劈向了洪桑的面门,千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