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保护,如此的绝对,如此的不容置疑,但这一切,真的是完美无缺,真的就是对的吗?
秦‘浪’仔细地把所有的记述阅读完,他的神‘色’依然平静,但他的内心却是无比地愤怒。
“什么狗屁法则!难道法则就是为了机械僵化地维持一种定势,就是为了保证没有外力去改变或者去挑战它,谁说了这就一定是合理的?”
秦‘浪’静静地站在那里,思索着、斗争着。
服从这个法则的规定,还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抗争?
秦‘浪’就这么站着,如同一尊雕塑,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不过可以肯定,他此时必然是在矛盾中挣扎。
自己的理想即将要实现,但在最后一刻却被告知你的理想都是虚幻的,你依然要按照给你设定好的程序行事,如果你敢于违背,那么对不起,你也会被就此清除。
这是多么残酷的一件事情,秦‘浪’感觉到自己就如同一只蝼蚁,始终被某种规则玩‘弄’与股掌之上,他没有想到过事情会是这样,一切都变得太过戏剧化。
人生就如同一台戏,规则就是已经设定好的这台戏的剧本,每一个人就如同戏子一般被安排好了固定的角‘色’,如果你老老实实地按照剧本去演,那么你就会被保留,如果你想有自己的独创‘性’,那么你就会被换掉,而规则依旧,只是换了不同的人来演。
这样看来,没有任何人会是赢家,因为他们都是被当作了一个棋子摆来摆去。所有人的存在都是悲剧,因为没有人可以决定自己。
秦‘浪’静静地站着,他依然有些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这一切,过往的一切就如同一场梦一般,朦胧而又清晰。
尽管没有实际去查看着石碑的真实‘性’,但到了秦‘浪’这个层次,他只需要凭借自己的智慧便可以判断出事情的真伪,他可以确定石碑上所说的都是真的,因为他可以感受到那石碑里蕴含的强大到无法抗拒的澎湃力量。
那力量让他都感到无法抵御,他没有想到过自己经历过那么多,看到了无数的不断提升的各类层次的强者,到如今却原来都是一些大大小小的棋子而已,每一个高手都是被人摆布的玩偶,都决定不了自己的命运,每一股势力也都是被人为设定好,一样也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
那么我们人类的存在是否还有必要,是否还有实际的价值,莫非文明的存在,不过是为了满足规则所需,是一种形式上的东西而已?
秦‘浪’的心突然一动。他的双眼中那一层‘迷’茫也突然一扫而空,替代的是一层清澈而又决绝的神光。
“谁制定的法则?”秦‘浪’高声问道:“告诉我,是谁制定的法则?”
他的声音在空间中回‘荡’,但却没有传来任何回答。
“告诉我,是谁制定的这狗屁法则,老子要他去吃屎!”
终于,这句话让秦‘浪’得到了一直期待的结果,有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响起。
“小子,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规则之塔前放肆,居然敢在初始法则前放肆!”那声音显然怒到了极点。
不过秦‘浪’却得意地笑了起来,至少他知道现在自己要面对的不是一个规则,而是一个人了。
是人就好,秦‘浪’不认为自己有哪个人打不过的,而且他现在满腹怒气,正准备找个人出来发泄呢。
“造物神的儿子,别以为你继承了你父亲的血脉就胆敢违背创始法则,就算你的父亲有一点的忤逆之心也一样被惩戒了,现在你又有什么资格敢于尝试连你父亲都做不到的事情,挑战连你父亲都不敢挑战的法则?”那声音显然极度愤怒。
“资格资格,资格你妈个头啊!”秦‘浪’突然冒出一句脏话来。
“…”那声音被秦‘浪’一‘激’,一时间居然没有回答出任何话来,显然一句话被秦‘浪’噎在那里了,估计谁也想不到秦‘浪’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脏话来。
“臭小子,你找死么,居然如此无良!”那声音显得异常地愤怒,甚至于声调有些发颤。
“你又算哪只鸟?别老小子小子的叫,你老子我本事比你大,地位比你高,又比你年轻智慧,你也懂些规矩好吧?”秦‘浪’依然是毫不畏惧。
“你……,你疯了,还没有人敢在我面前挑战神圣的规则之塔,挑战神圣的初始法则,你这样会被彻底毁灭的!”那声音怒道。
“哈哈,很好啊,如果你真的有本事那就来啊,我倒要看看你凭什么来约束我一个造物氏的后裔,我看你也没那个本事,我说,你这个猪头,别在我面前装神‘弄’鬼了,老子不怕你!因为你根本没有那个本事伤到我,因为我本身就比你实力强,本身就比你占有优势!我现在唯一好奇的,就是你算哪只鸟,我要看看你这个差点骗到我的家伙!”
那声音突然沉默了下去,许久之后,才听到一声无奈的叹息声,随即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响起。
“你是怎么保持清醒的?在此之前,从来没有人从我的大衍化虚之境中解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