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结巴起来,他浑身颤抖着答道:“这些人所用的能量完全不属于冥族,而且这些高手的能量形式十分特别。各自都有不同的特点,属下甚至怀疑,这些人都不是一个族群,但不是一个族群的高手,是什么人可以把这么多不同族群的高手统合起来,来对付我们呢?”
“你这话说得不错、不错,看来我手下并不是全部养的白痴,还有人有点脑子。”苍罅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他接着说道:“如果说对方来自不同的宗族。那么如此多的高手就可以有合理的解释了,不过这些高手究竟来自何方,什么样的势力会纠集起如此多的高手来?这些问题还是没有搞清楚。你是个不错的人,我没有白培养你,去查清楚,好好地查清楚。把这些情况幕后的真相告诉我!”一番话说完,苍罅深深地吸了口气,又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盯着索风看了片刻,然后才挥了挥手,让他离开。
索风走出门去很远。才深深地吁了口气,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全身都已经被冷汗浸透。
看着索风离开,苍罅笑了笑,自言自语地道:“真是个聪明人,不过聪明人一向也是一种威胁,看来以后我必须要好好地关注一下这个索风了。”说完,他转过身,摇摇晃晃地向后堂走去。
“春凝、飞霜,过来侍候我休息!”苍罅对两个婢女招了招手。
站在房间角落里的两名少女闻言浑身一颤,彼此对望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不过还是迈开碎步,不甘心地随着他走了进去。
苍罅为人阴险奸诈,且多疑多变,加上个人有些见不得人的特殊嗜好,每一个侍候他的人都苦不堪言,他那变态的索求,不知道折磨死了多少下人,春凝、飞霜二女也是刚来到这里的新人,但每一次苍罅的休息都会让她们死去活来,被折磨得几乎要崩溃,但摄于压力,两人还是要强撑着侍奉这个变态人魔。
因为只有一个房门而没有留下窗子,当房门关上的侍候内堂中就显得十分的封闭,暗红色的房间里只有一个大床。大床上挂着流苏,宽厚的帷幔从床顶垂下,遮盖住了床的顶部空间,不过从空间的缝隙里,还是可以看到悬垂下来的一些器物,显然都是折磨女性身体的可怕工具。
不过每当进入到这个地方,苍罅的心情就格外地好,他似乎就是以此为乐趣,把他人的痛苦当作快乐,享受着凌虐弱者的快感。
“春闺烛暖,莺舞燕翔,内堂真是个纵意人生的好地方啊!”苍罅笑着坐在了大床上,眼神紧紧地盯住二女饱满的胸部。
这两个女人是他精挑细选出来的,用来顶替前些日子因为玩过了火不幸摧残致死的两个女人,他一共弄死过多少人自己已经不记得,只记得如今这是唯一能让他获得快感的事情。
压抑着自己的欲求委身在这个小星球上如此长的时间,苍罅的心态有了巨大的转变,尽管他并没有崩溃,但思想却走向了另外一个方向,从有一次无意间对下人的虐待之后,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对这一切都倍感喜欢,他喜欢其他人痛苦的呻吟,他喜欢别人惊恐的哭叫声,也喜欢对方身体剧烈的颤抖带给他的刺激感觉,如今苍罅甚至于不舍得离开这里,因为他相当地沉迷于这种游戏,也许,从这种游戏中获得的这种快感比苦行僧般的修炼生活更让他感到舒适。
“你们两个小妮子啊,可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我总想好好地照顾你们,也希望你们可以好好地对我,今天我就转换一下角色,由我来侍候你们!”苍罅怪笑着道。
春凝和飞霜浑身一紧,下意思地叫道:“不不,我们都是下人。怎么可以让大人来服侍,还是由我们来照顾大人吧!”
“什么,你们来照顾我,我堂堂一个无觉期高手用得着你们来照顾吗,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老实实地过来!”苍罅突然就变了脸色,对二女吼道。
春凝和飞霜双眼含泪,老老实实地走到了苍罅的面前,双双跪倒在地上。
“过来。到床上来,把多余的衣物除掉!”苍罅命令道。
两女惊恐地依照他的吩咐去做,但心中都在祈祷着不要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
不过苍罅的想法显然不会如此简单,他还有更多的花招要用,望着两女饱满的玉体,他突然泛起一股邪念。
“很好,现在该我来服侍你们了!”他突然伸出手去,从大床的顶部抓下两个复杂的器械来。
“不、
大人。饶了我们吧!”二女看到他手中抓握着的可怕器具,惊恐地嚎叫了起来。
“别激动、别激动。我这就来服侍你们!”苍罅按住春凝手恨恨地伸了过去。
“啊!”一声凄厉地惨叫,春凝的身体被苍罅那可怕的工具所侵袭,发出了几乎崩溃的嘶嚎。
将春凝折磨得不成人形,苍罅又狞笑着转向了飞霜。因为巨大的惊恐感使得身体已经不受控制,飞霜毫无意识地任由苍罅摆布,但当苍罅专门为凌虐他人设计的器物再次侵袭到她的身上的时候。飞霜的身体才猛地做出反应,发出了更为凄厉的惨叫。
内堂里惨绝人寰的一幕正在上演,恶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