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来得突如其来。
他有自己的打算秦浪知道自己没有理由阻拦。
只是,他站在庭院中,手里捏着一块粉红色的玉佩。
王婷婷的身份,他抬起头把玉佩放在了月光下细细打量着。
红玉,很珍贵的东西。
三龙一凤的雕纹……
后半夜,落马镇的人又发现怪人回来了,啃着鸡腿,牵着枣红小马,重新回到了镇口。木牌给他斜插在身边,椅子碎了没地方坐了,他干脆坐在地上。
贵祥
很出名的名字,即使是在炎驹国皇室中,这个名字也有着异常尊贵的位置。
因为他是炎驹国第一高手,贫瘠之地中功力最强的人物。
两年前已经到了九星剑师的水平,只需要跨过一个坎,就能成为贫瘠之地第一位名副其实的大剑师。
大剑师。剑术技巧极致的称谓。也是标准人类肉体极限所能到达的最强状态。
不过,一样的情况出现在他身上。
在皇宫里,罗氏称他为小祥子。
三师兄弟的称号分别是:小春子、小辫子、小祥子。
前两位与最后这位有点差别。
所以。贵祥喜欢坐轿子,不喜欢骑马。
这习惯让贵祥的出现晚了两天。
晚得赶上了炎驹国的雨季。
这一天。从清晨开始太阳就没有出现过,乌云一坨一坨的堆在天上,动也不动。秦浪吧嗒着嘴,耷拉着脑袋。
手中的牌子半举不举。
“汗血啊汗血,你在哪!”
路人已经习以为常,很自觉的离他有半米的距离。
中午两点,一坨一坨的乌云依旧没有挪动过位置,也不知道沙漠的风是怎么吹的。
落马镇外格叽格叽的传来古怪声音。
那是一顶轿子。一顶大红色的轿子,由四个壮汉扛着。
摇啊摇的进了落马镇,悠悠的停在了秦浪面前。
大红的轿子,莫非谁家新娘来了?
镇口的人围了上来。
四个壮汉什么话也不说,放下轿子便出了镇口。
围观的人中闹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蹲在地上的秦浪却看清了,而且看得清清楚楚。大红轿子的轿门上绣着一匹飞腾的火马。
“是宫里的。”
围观的人群中有人看清楚了轿门上的刺绣,大喊道。
众人一惊。
呼啦啦一下,整条街萧条了,干净了。
秦浪侧头看着路人惊慌失措的模样。心想这世界好怪,看打架都躲着看,哪像自己的家乡。见到打架围着看。
民风真不一样。
“咳咳。”
大红轿子里传来咳嗽声,秦浪皱起了眉头,今儿的感觉怎么那么怪。貌似轿子里的人有点特别。
轿门开了,一双鞋子先出现,是一双黑色的布鞋,白色的鞋底连一点灰尘都没有。
慢悠悠的落下,鞋后那人貌似极有耐性,又咳嗽了一声,这才出了轿门。
他年约四十岁。眉毛很稀,眼睛很大。鼻下稀稀疏疏的有着一条小胡子。穿着一身紫青色的绣袍。
整个人看起来感觉很怪,少了几分男子气。多着几分胭脂气。
老男人有胭脂气,恶心!
所以秦浪才皱起了眉头。
“请问后生可是达西秦浪。”老男人拱了拱手,礼数到齐全。
“你是?”秦浪已经猜到了他是谁,但仍旧当做不认识,干阴谋小勾当,得装到位才行。
老男人直起了身子,头上短发给吹歪了些许,他拢了拢,才道:“贵祥。”
“跪降……”秦浪差点爆笑起来,这名字也取得有够味的。
“听说,我师弟二人都输在你手里?”老男人地下眼眼,皱眉下的眼睛精光微露,想把秦浪看个透。
秦浪抬头,盯着他,脸上多了一份阴霾:“我也不想打,可惜他们想抢我的马。”
“听说你的剑,又准,又快。”老男人很自然的移开了眼睛,淡淡问道。
秦浪站了起来道:“那是他们说的。”
“那么,打一架如何。”老男人卷起了左手的袖子,露出满是老茧的手掌。
秦浪哼了一声:“凭什么打,每次打都无缘无故的。”转过身,他拍了拍胡萝卜的脑袋。这一战打起来是需要条件的。
“若是我一定要打,你该如何。”老男人依旧自顾自的卷着袖子,左手卷好了卷右手。似乎秦浪一定得同他打。
“你又没这东西,我不会和你打,打了也得不到。”秦浪背对着他,抬起牌子给他看了看。
汗血宝马还没到手,打架没得商量。
老男人随便看了一眼木牌牌,侧身从轿子里面拖出了一把老长的剑,起码有六尺长。
三尺为一米,六尺可就是两米。
两米长的剑,秦浪还真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