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败已经分了。
华雄爽朗大笑道:“怎样,年轻人,还敢谈条件吗?”
秦浪给他用刀子紧紧逼着脖颈,故作倔强道:“大将军原来深藏不露,技不如人你要杀便杀。”
他的话里硬气十足。
“好,有气魄,我就欣赏你这样的年轻人,不过你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来人将他捆起来,带过牢里。”华雄冷笑一声。
装输的某枚演技男给捆得结结实实的带进了东龙城中。
在黑暗中城墙的某个角落里,此时却有一双眼睛注意着城外发生的事情,他眼中闪过一丝嘲弄之色,撇了撇嘴:“父亲真是看错人了,要我跟着他这样的货色,我才不干。”
口出狂言的达西流民给抓住了。大将军英勇无敌。
这类的话第二天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大将军的威望又回来了,东龙城再也没有轻视他的人了,就包括平日里经常拿西门之事冷嘲热讽的几个臣子也没话可说了。
华雄很乐意见到这样的结果。
倒是明家这几天门槛都给人踏破了。上门的第一句话就是询问明奇将军是不是真的输给秦浪了。
答案很肯定。
输了。
如此说来,东龙城的武力排行榜也发生了变化。
华雄将军到了明将军的上面。
明溪对于这件事很不满。他不认为华雄能够打败秦浪,但父亲那又不能得到确切的答案,所以最近一段时间只能一味的喝闷酒。
父亲到底在做着什么打算,他完全猜不到。
这次事情过后,只怕父亲无数次征战换来的名誉与声望都会大打折扣。他借助着自己军务的便利,来到了关押秦浪的牢中。
秦浪正蹲在牢里,手里捏着一根棍子在泥地里画圈圈,一圈一圈的。
已经关了两天。出去的日子似乎要到了。
蹲牢房真不是一件趣事。
跳蚤遍地不算,吃的还不好,抬头就见到了明溪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出现在牢房外,秦浪打起了精神,站了起来笑道:“小将军,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父亲究竟有没有输给你。”
问话很直接,没有丝毫的婉转之意。
“你说呢?”秦浪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思,说实话他挺欣赏这小子的,好生培养一定能够成大器候。
“究竟有没有输?”
秦浪的调侃似的问话惹怒了他。
“为何不问你父亲。“秦浪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不可能,父亲怎可能输给你。你连华雄那家伙都打不过。”明溪显然喝了酒,不管不顾自己在什么地方,大声的嚷嚷着。
秦浪面色一冷。还好牢房外没有看守他的人,若是给华雄听去了,只怕明溪会有麻烦,他很清楚今日若是不给他一点暗示,只怕今后会惹出麻烦。
年轻气盛真是麻烦!
一把剑,黑色的剑,无声无息,搁在了明溪胸前。
这是秦浪的剑,颇有暗示意味的一剑。
明溪大惊。他完全不知道这一剑是如何从牢里伸出来的,而且刚刚秦浪站的位置离牢门起码有两米远。
如此的距离。如此的速度,简直不可思议。一定是眼睛花了,他只能这样解释。
秦浪收回剑,冷冷看着他。
“有些事情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你一定在使诈。”明溪依旧不相信他的剑法如此之快。
“那再来一剑试一试。”经过天光洗尘得到的身体素质岂是普通凡人所能理解的,光凭肌肉力量就足以轻易做到动如闪电,静若狡兔。
“唰!”又是一剑,依旧架在原来的位置。
明溪揉了揉眼睛,刚刚他可是提起了一万分的注意力,结果只看到了一抹黑影。
这样的剑速太可怕了。
“走吧,不要为你父亲的事情做不理智的举动,你还有很多事情去做,比如你的鞭子……”秦浪收起了剑,捡起落到地上的小棍子,又开始蹲在地上画着圈圈。
明溪满脸震惊,脑里全是刚刚的剑,心想若是自己的鞭子有一天能够如此之快,只怕天下鲜逢敌手。
秦浪不搭理站在一旁发呆的明溪,自顾自的在地上研究着某样。
在地上有两只小蚂蚁,沿着棍子所画的圈圈绕来绕去。
对于它两来说,秦浪手中的棍子就是开天辟地的利器,每一棍下去制造出来的都是悬崖峭壁。
它们永远也走不出小棍子所留下的记号。
坐牢,打屁股,躲不了的事情。
说定的东西,必定会照着安排的去做。
一顿痛打,以秦浪声情并茂的演义结束。棍子落到屁股上怦怦作响,施棍的侍卫们卖力十足。
于此同时华雄也给出了自己的表示,对内表示了达西部落招安之事,作为代理城主自然有这样的权利。
华雄演技也甚为了得,说完此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