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里,他们已经打败了除精武门外所有的武术界中人,每次在腾田刚将对方打趴在地后,犬养学富都会狗仗人势,强行的让失败者在刻有“东亚病夫”的牌匾上写上自己的名字。
而就在霍元甲的头七之日,他们来到了灵堂。
腾田刚上次被霍元甲打下擂台,输了比赛,而且还晕了过去。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输,而上次被打落擂台,也被他归于一时大意,但却是心里不服到了极点,因此他想用武力来证明这一点。
霍元甲虽然是一代宗师,风度休养、武术武德都是当世无双,但佛也有火何况是人,他心里对于日本人使用卑鄙手段谋害自己恨之入骨,因此打向腾田刚的那十八掌没有做半点保留,每一掌都蕴含着足以摧金裂石的暗劲,平常人中了一掌也要在床上躺上半个月才能起身,但腾田刚中了整整十八掌,而且最后的那一击更是打在他的太阳穴上,一般人中了这一下恐怕不死也要变白痴,可是腾田刚居然只是在床上晕迷了一天,床上躺了二天之后便痊愈了。
顾少言与田英男对此事也是不解之极!最后也只能无奈的摇头,把这些想不通的地方归结于地狱的闹剧,苦笑过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此时腾田刚一入精武门,顿时引来了所有人的目光,他的右眼被那一记血箭射碎了眼珠,是无法复原的,戴上了一个黑色的眼罩,除了右眼之外,看不出其他的任何伤痕。陈真、刘振声拳头握的嘣嘣作响,但他们还是忍住了,毕竟这是师父的灵堂,是师父的头七,不可动武!
“这里不欢迎你们!请你们离开!”田英男冷冷上前一步,挡住了刘振声与陈真二人与腾田刚的视线,冷冷道。
腾田刚却是摇头,沉声说道:“虽然霍元甲是被我打死的,但他也总算是一个高手,我今天来不是闹事的,只是想在他灵前上一柱清香,以示尊重!难得这么好的一个对手,若是不在擂台上强撑,说不定还能活个好几年呢……”
“哼,你不要忘记了,你可是我师父的手下败将!”
“我不过是摔下了擂台,但霍元甲却死了,所以,这场擂台赛的胜利者应该是我们日本人!”腾田刚额头青筋如同小蛇般纠结,怒道:“我与他是生死决斗,自然是活着的人才是胜利者!”
“放屁!”
“滚!”
…………
腾田刚的颠倒黑白,让本就心火旺盛精武门弟子怒目而视,摆开了架势便要上前与他拼命。
但顾少言一声大喝道:“这里是师父的灵堂,不论有什么事,都要等师父头七之后再解决。”说完,冷笑道:“我们一定会去虹口道场拜访你,也一定会让你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胜利者!!!”
腾田刚见顾少言语气坚决,再看陈真、刘振声都是钢拳紧握,倒也不愿在霍元甲的灵前多做一些无谓的事,当下傲然道:“敬侯大驾,到时候一定让你们亲自见识一番什么是最强武功。”
犬养学富却是指了指“东亚病夫”的牌匾,阴笑道:“看,形意门的宋世平,咏春的李顾华,洪拳的金三宝……他们开始的时候也都是不服,但结果如何,被腾田先生打的半死不活,躺在地上呻吟,最后还不是得乖乖的在这上面签上大名!”有腾田刚在场,他的胆量大了不少,浑然不怕陈真、刘振声、顾少言的血红眼神,大声叫嚣道:“不想受伤,不想早死的话,就乖乖的在这上面签上你们的大名吧!如果非要不识相的与腾田先生动手,只怕你们会是自取其辱,提早去与你们的死鬼师父见面,死的很惨啊~~~哈哈哈~~~”
“我知道!你的下场一定会很惨!死的很惨!”
顾少言右手轻轻抹了抹脖子,紧紧盯着仍旧不停大笑的犬养学富。如同狼一般的凶狠眼神让犬养学富感觉自己好象进了狼窝,连连后退,左右摆头时却发现自己的靠山腾田刚已经离开了精武门后,哪里还敢出声,吓的如同受了惊的狗一般,连跑带爬的狼狈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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