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誉道:“是啊,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朱智又掰着指头道:“嗯,还有温听雨女神,今天吃饭的时候已经是一种简洁的表白,另外,千柔已经是你的未婚妻了。誉哥,一正三副,将来凑在一起刚好能打一桌麻将,好,好!不过要想实现这个梦想,估计你要去东南亚的一些国家,那里才允许这种娶妻制度……”
话没说完,头上忽然挨了一记爆栗。
陈誉冷然道:“真是最佳损友,就知道是纯粹以猎奇的心态来听我讲事,情节愈奇愈好,结局越乱越佳,是不是?!”
朱智收敛笑容道:“誉哥,说真的,你的苦恼我可以理解,但没法给你什么好建议。”
陈誉道:“我什么时候跟你要过建议了,跟你讲一讲,也只不过是倾吐一下。听过就算了,千万别给我传出去了。”
朱智道:“誉哥,说真的,千柔那边什么时候摆喜酒啊?”
陈誉瞪了他一眼:“你还嫌我麻烦不够多是不是?现在只是提亲,还远着哪!”
朱智摇了摇头:“我看也不远,反正二者选一,叶家不行了,接下来肯定是非你莫属。我想,小秀和安娜是不是听到了什么,要不然怎么会都赶在这个时间点上跟你提感情问题呢?”
陈誉叹了口气:“你想多了,——生活就是由一个个偶然构成的,大部分时候比不上小说,但某些时候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朱智道:“誉哥,每次听你说出富有哲理的话,往往就是你遇到难以取舍的问题的时候。”
陈誉惊讶的看了他一眼:“难得你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不过这个问题没有继续讨论的必要了,早点睡觉吧。”
朱智忙道:“誉哥。实话实话,这几个女孩子这么优秀,你究竟喜欢哪个。要跟谁在一起呢?”
陈誉抛下一句话:“如果我早有答案,或者答案是那么简单的话。我还会跟你说这么多吗?”
“哦!”朱智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原来是都喜欢!”
陈誉差点摔倒,不过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说什么。
媒体上的杂音在某些部门的有心运作下渐渐消散,就如同冬天的积雪在初春的暖日下渐渐消融,但在更高更远的山头,依然能看到白雪皑皑。——一些负面的境外报道。却是禁之不绝,或者说是愈禁愈多。
甚至有某些小道消息流传着叶全开已经被削权降职,甚至被软禁起来。虽然不少人知道这些是无稽之谈,但大家心知肚明。无风不起浪,事出必有因,可以肯定的一件事就是:叶家跟权力的核心已经失之交臂了。
接下去离中 央换 届的日子也逐渐靠近,社会各界的眼光渐渐被吸引到这方面。
如果拆迁的事情没有发生,那么毫无疑问。呼声最高的几个中央候选人中肯定有叶全开的身影,可惜现在没人再看好他。大家一致看好的人选有两个:江南省省委书记陈可国,以及国务 院副 总理侯东道。
前者是近年来国内政坛上最炙手可热的政治新星,后者则是早已身居高位的政坛老将。相比陈可国,侯东道有点大器晚成的味道。
不少人又开始翻看起这些热门候选人的履历。才发现侯东道也是红色家庭侯家之后,毕业后先去中石 油挂职,后来调回中央,一直步步高升,直到上一届政府换届,他的头衔最前面赫然加上了“国务 院副 总理”三个字!
相比陈可国,他低调很多,甚至低调得有些让人容易遗忘。
但如果仔细分析,就会发现他的不简单。因为除了早期曾经在国企担任过一定的领导职位,他并没有基层的工作经验。但尽管这样,仍然无碍于他的升迁。国家领 导人需要基层经验这条规律在他身上似乎并不起作用。
直到这个时候,很多人才恍然发现,侯东道这个人绝不简单,要么背景惊人,要么手段过人,否则绝难在强者如云的国内政坛步步高升,一直到让人仰望的地步!
当他当上了副总理的职务时,才五十多岁!这在副 国级的领导人中,只能用年轻两个字来形容!如果用四个字,那就是前途无量!
论履历,论年龄,论资格,他都具备了问鼎中央权力核心的资格。
不过任何云彩都有背面的阴暗之处,在常人眼睛看不到的地方,仍然存在着一些不光彩的地方。
江南省省委大院里。
朱正文正陪着陈可国一起饮茶。
“正文,对侯东道这人你怎么看?”陈可国忽然问道。
朱正文应道:“低调沉稳,步步为营,虽然可怕,但仍有破绽。”
陈可国道:“具体说一说。”
朱正文道:“虽然表明上他的履历一片光鲜,但我听说他早些年也涉及一些黑道产业,并在港台那边颇有势力。只不过近两年收敛了,特别是当上了副总理之后,渐渐放弃了背后的一些产业。”
陈可国微笑道:“不错,你的消息也挺灵通的。侯东道正是凭借着早期的这些资本,运用到官场上,才这么顺风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