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誉道:“有,应该很快有人会来找我们的。。”
朱智疑惑道:“谁?该不会是刚才那天上人间的……?”
陈誉敲了他的大脑袋一下,道:“猪头,你这里面能不能装些高尚点的东西?”
朱智小声道:“誉哥,当年还是你带我去逛酒吧踩夜店的,虽然没真的下手,但也算是风流人物了……怎么现在变得这么正人君子了?”
陈誉深沉的道:“人和猪都会长大,而区别在于,后者只是长肉。猪头,泡吧就跟玩电动游戏一样,玩多了你就腻了,你会试着去寻找一些真实的和永恒的东西,明白吗?”
朱智一副被打击习惯毫不在意的样子,又道:“我主要是听了刚才那人说过的话:……这边今晚的所有费用我们都会结清。这话越琢磨越有味道,好像是说任由我们玩,不必有后顾之忧的意思?”
陈誉道:“你也听出来了,黎轩宇就是这个意思。他把我们带到那个场合,又不方便直接说明,所以就说得有些隐晦,不会留下什么把柄。不过明眼人肯定都听出来了,就看客人自己的把持能力了,。”
朱智接着问道:“誉哥,那你说是什么人会来找我们?”
陈誉道:“我猜,是今天下午那个戴眼镜的年轻人。”
朱智恍然道:“哦,开会休息那会那个?”
陈誉点了点头。
朱智道:“不可能吧?跟到这里来?”
陈誉道:“如果下午不是说话的地点不方便,他早就开口了。。说明他很想找我们聊一聊,要找到这里也很简单,所以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朱智道:“我还是觉得不大可能吧。”
陈誉道:“要不要打个赌?”
朱智连忙摇摇头,道:“算了。誉哥你直接告诉我原因吧?——从小到大,跟你打赌就没赢过。”
陈誉有点遗憾的道:“很简单,因为我在回来的路上看到有车辆一直跟着我们,开车的人正是那年轻人。”
朱智不甘心的道:“我怎么没看见?”
陈誉道:“我哪知道?”
正说到这里,房间里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陈誉淡笑道:“好不赶快接?”
朱智半信半疑的拿起话筒。“喂”的问了一声。
“朱先生您好,我这里是酒店的服务台,是这样的,有一位先生说有要事找您,不知道现在您方便下来一下吗?”话筒的另一头传来一个温柔恬美的女声。
“是什么人呢?”朱智没有马上答应,而是多问了一句。
“朱先生。他说,今天跟您见过面的,是关于您这次江中之行的事情的。”那女声细细的解释了一句道。
“好的,他现在在哪里?”朱智问道。
“他说在酒店旁边的咖啡厅等您呢。”
“行,让他稍等一会。”朱智说完挂了电话。
放下话筒,他脸上带着惊讶之色。道:“好像真的是那人,誉哥,一起去吧?”
陈誉道:“人家又没说要我去,你自己去就得了。。”
朱智连忙道:“誉哥,反正你呆在这里也没事,一起走吧?”
陈誉道:“不是我不愿意,而是真的没必要。而且人去得越少,他越宽心,跟你聊得就越多。”
朱智仍是道:“誉哥,我还是决定你在身边安心点。”
陈誉道:“去去去,朱科长,这话让你的属下听见会笑掉他们大牙的。要我去也可以,等到和张副局长见面的时候再说。”
朱智道:“好吧。”
说完就开门下去了。
半个多小时后,一脸振奋之色的朱智开门走了进来,道:“终于接触到了一些有用的东西了,不虚此行啊!”
陈誉道:“说来听听。”
朱智深吸了一口气。道:“这个黎轩宇,真他娘的是个人才啊,好看的小说:。平日里仗势欺人,任人唯亲,大搞权力倾轧,搞得分居鸡犬不宁……”
陈誉苦笑了一下。道:“猪头,这些是人家的原话?”
朱智摇头道:“不,小陈——那个年轻人表达了类似的意思,我高度概括了一下……”
陈誉道:“黎轩宇一看就不是干事上来的,肯定把分局的气氛也搞坏了,上梁不正下梁歪,很正常。然后呢?”
朱智语气不忿的道:“关键是他和江中区的一干不法分子有一定的勾连,去年上任以来,这里的治安环境每况愈下,张副局长屡次要组织整顿和打击的行动,要么没有获得他的支持,要么是直接扑空,很难有效果。有几次真的逮到了几个人,黎轩宇有找了各种借口把人给放了。你说,这哪里是公安局长,这分明是黑社会头子嘛!”
陈誉道:“晚饭时小蕙也说了,上次这里发生过普通群众被黑社会打死的事情,家属闹过,但硬是被黎轩宇给压了下来。看样子,他是真的跟后面的人有联系。”
朱智道:“可不是吗?!”
陈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