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甜的孩子没了,何甜的老公一怒之下将魏静告上了法庭。在开庭的前一天,成部长把魏静叫到家去,毫不客气地当着老婆的面,就将当天的一份报纸无情甩在魏静的脸上,怒道:“你看看你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明天你怎么去?全是对你不利的新闻!”
报纸从魏静的脸上滑下去,凌乱地掉在地上,吓得她的脸色一白,震惊地看着成部长。
“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了!眼光要放远一点儿!不要紧盯着那两个钱上,吃一堑长一智,你怎么就是不听!”成部长气得满脸通红。
“我没有不听……”魏静小声辩解道。
“还敢顶嘴?没有不听,没有不听那何甜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没的?不是你推的?难道还是我推的!我叫你去医院,给人家道个歉!该赔多少,就赔多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为什么不去?!你看看报纸上,怎么写的?说你没有人性!”想想成部长就忍不住来气!这个不省心的东西!
事情发展到这样,魏静也没想到!
她怎么知道何甜的老公会跟报社联系上?“他们那是歪曲事实,我当时又不是有意的……”
“关键是人家的孩子已经没了!一句不是有意的,就是理由吗?!为什么你不去医院?你叫人家怎么想,你不去,那就是你心虚!”成部长恨铁不成钢地狠狠瞪了她一眼。
魏静听着,还觉得自己委屈,“夏檬都没去医院看她!凭什么我去?”
“你说什么?!”成部长一听眼睛瞪得老大,“你还有理啦你?还想跟夏檬比?你知不知道,夏檬跟明总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我不管,反正这事不能光怨我,也有她的份!”事到如今,魏静还在钻牛角尖。
直把成部长气的手指着她都在打哆嗦,嘴都气歪了,“你,你,你……是不是我管不了你了?!连我的话,你都不听了!非要让警察把你逮进去,你才如意!”
一看成部长真动了气,魏静眼神一暗,不服气地道:“不是!”
“不是?我看你心里不是这么想的!为了你的事,你知道我前前后后为了你跑了多少关系?又是花钱请客,又是送礼,结果你……你……真是气死我了!”成部长被魏静气得一屁股坐在身后的沙发上,呼呼地直喘。
一旁,成部长的老婆面无表情地看着成部长教训他自己的外甥女,被气成这样,微微撇了撇嘴,其实她早就看出来他这个外甥女不省心了,还说过老头子一次,偏偏这个死老头子还说她,不帮大姐!哼,是,她不帮,他大姐那一大家子光想着添光就没有一个讲理值他们这边情的,这种人家,让她怎么帮?他帮,这下好了,帮出问题了吧?
当然了,这些话她只是在心里想想,一个字也没说,免得老头子教训不了魏家的这个小妮子,回头再把气撒在她的身上!自讨没趣!
一个小时后魏静才从成部长家里出来,走在大街上,她心里的那个气啊!
从小到大,二舅对她不是打就是骂,凭什么?他又不是她爸?!就算他是她二舅,他也不能老是自以为,总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教育她吧?
还说什么全是为了她好,且,鬼才相信!他要是真的为了她好,就不应该让她在公司里整天夹着尾巴做人,让她隐瞒她跟他的关系!
如此一想,魏静的心中更是来气,一气之下竟没回家,瞒着家里人买了一张长途火车票,上车,走了。
虽说夏檬没有去医院看望过何甜,可是她一直都在关注着何甜的消息。
当从报纸上看到,何甜的老公将魏静告上法庭,开庭的日期时,她的眉头不由皱到了一起,负责此事的公安人员下午来到夏家调查那天发生的事情经过。
夏家积极配合,到了晚上,夏家又迎来了三位不速之客。
敲门的是成部长,他还带来了两个人,一位是他帮魏静请的辩护律师,另一位是魏静的妈妈,也就是成部长的姐姐。
开门的是夏檬,一看门口站着三个陌生人,她不由怔了一下,“你们是?”
“不好意思,打扰了!我们是为了魏静的事来的,”成部长客气地说道。
一听到魏静这个名字,夏檬不由自主地又怔了一下,但是出于礼貌,她犹豫再三,还是让成部长他们进了家门。
夏爸恢复上班后,今天值夜班,所以没有在家。
成部长带着律师和魏静的妈妈进了屋,此时只有夏檬一个人在家,他们三个人便在夏家坐了一会儿,跟夏檬闲聊了两句,待见到从外面溜圈回来的夏妈之后,成部长便向夏妈说明了来意,“我是魏静的舅舅,我是想请你们能够为魏静出庭做证,证明她不是有意推的那个孕妇!”
夏妈一听就对成部长瞪了冷眼,“什么?”
“当然我不会让你们白出庭作证的!”成部长说着就从随身带的包里,掏出了两叠票子,摆在了桌上,“这里是二万,算是我给你们的酬劳!”
这不是侮辱人么?夏檬望着桌上的钱愣了一下。
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