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白的脸痴痴地贴着墨遥的手背,那冰冷的触感和他因为激动的灼热成了鲜明的对比,哥,你千万不能死,不能就这么死了。
手术很严峻,这个诊所的设备不算顶尖,缺陷多,没有专门的麻醉师,他这麻药打得把握不准,墨遥似乎是也清醒着承受着手术刀在隔开身体的感觉,肌肉一直紧绷,就没松开过。这医生的医术还算不错,抽血过后,手术是顺利许多,可没多久又出现大出血的情况,云还没把血袋拿回来,墨小白又紧急给他输了,输血输得小白病怏怏的,着实是不能再输血了,不然他就先没命。墨小白抽血过多,人瘫在一旁,手却死死地握着墨遥的手,无意识地和墨遥说话,那些内容让这位医生哭笑不得,仿佛跟着他一起经历了这么多年的痛苦挣扎,一面又想着,哎,多白痴的男人啊,光长一张靠谱的脸,实际行动一点都没有,情商零分啊。
不过这病怏怏的脸怎么看都有点熟悉啊。
哪儿见过呢?
虽然墨小白病怏怏了,可人家依然是花容月貌的,可此刻这么傲娇,这么霸道,这么固执地瘫在地上颇有点让人无法和他在电影里塑造的角色相提并论。那些性感的,魅力的,英雄的人物似乎和此刻也这名语无伦次的男人无关,所以医生也就没认出来,再说,他也没看过墨小白几部影片。
墨小白说累了,人也因为失血而变得困顿,医生让护士给他几块巧克力,护士小姐很感动地说,“他们兄弟感情真好。”
医生付腹诽,狗屁兄弟,兄弟恋还差不多。
云最后拿来血袋了,墨小白总算松了一口气,整个人摊着不愿意起来,也不顾那鲜血脓腥的味道,就要陪着墨遥,病危通知书连续下达了三次,三次几乎没了命,可墨遥终究撑了过来,撑到手术结束,从危险期撑到安全期,整整花了三天,他才度过了危险期。
墨小白陪着他在小诊所里休息,云照料他们的一切,对云来说,在中央医院躺着的白柳远远不如墨遥和墨小白重要,虽然她当初是希望白柳能给墨遥带来快乐。
可如今,她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放心让墨遥和墨小白单独在这里,一个命在旦夕,一个看起来也差不多快死的。
墨小白一直固执地握着老大的手,固执到云都不好意思让他松开,当然他试图这松开过一次,很快却被墨遥握住,很用力,很紧地握住,医生警告墨小白就这么握住,别松开,可能病人就含着这口气,你要是松开说不定这人也交代过去了。墨小白一直觉得这个有点雅痞的德国男人不靠谱。他说不定是唬他的,可事关老大,墨小白就暂时没那么多规矩,也就照他的话去坐,小护士很贴心地推了一张床并排着,两人就这么躺着。
除了去解决正常的吃喝拉撒需要,墨小白几乎就没松开过墨遥,这一次他怕了。第一次病危通知书下来的时候,他吓得魂儿都没有了。墨遥从来没受过这么重的伤,受伤严重到下达病危通知书,他觉得这德国男人真没用,一点用处都没有,幸好墨遥是没事了,如果墨遥有事,云想墨小白一定一颗炸弹就炸平这里。
除此之外,她觉得这一次墨小白挺诡异的,这莫非突然茅塞顿开发觉老大的好了?云打电话给墨晨的时候,顺便报告了这一情况。知道自己老大没有生命危险,墨晨就非常幸灾乐祸了,他觉得无比的奋亢,嘱咐云要好好观察墨小白这诡异后面的深刻含义。
云觉得自己真是年少无知,认贼作主啊,这什么主子啊,虽然想是这么想,可她还是很兴奋的,可有一个问题,“白柳怎么办?”
“白柳啊,他情况怎么样?”
“人在医院,还在昏迷,警察局的人看护着,好像醒来要进警局的,这事件挺严重的,政府方面很重视,白柳是唯一的活口,所以他们是极力要救,不然弄不明白情况啊。”云说道,“我是想把他弄出来,可他现在昏迷不醒,万一出了岔子可就没命了,我也离不开老大和小白。他们不能再出差错,我调了几位弟兄过来,目前的情况而言,只要白柳醒了,人没危险能移动,我们应该能弄出来的,怎么也不能让他被警察抓了,不然弄出来就不方便了。”
“我再派几个人特工过去,人是一定要弄出来,别伤着了。”
“我知道!”云得了命令,墨晨挂了电话,开始给卡卡打电话借人,说到特工,黑手党主要是经营黑道声音,杀手组的人不多,特工组的人更不多,也不是从小训练的,这和第一恐怖组织不好比,第一恐怖组织的性质就是一个小型国家的特种兵性质的,那特工杀手都是几岁就开始培养,中途淘汰n多人选出来的,所以啊,这一类的人才还是要在第一恐怖组织里找。
卡卡自然乐意帮这个忙,不过呢,价钱也要算的,他还笑吟吟地说,这是正常标价,墨晨差点骂娘,一人一百万美金,保证完成任务算正常价,宰人也不是这个宰法的。
不过白柳还是很重要的,所以墨晨很痛快地付了几百万美金给卡卡,等下一次他们需要毒品科的技术人员,他再要回来,死也不认这人以后是无双她老公。
白柳的伤势挺严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