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关系?”
王贵闻言,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又立马挤出一丝笑容道:“既然在同一个码头上做事,自然是一起合作最好,若是咱们各做各的,万一发生什么不愉快伤了和气就不好了。”
姜佩雯轻轻笑了笑:“这个问题王老大放心,我自会约束手下的弟兄,如果王老大的人真想和姜某做同行,这以后的生意咱们各凭本事,绝不会出现无故挑衅或是主动动手打人的事。”
听她着重强调了“无故”和“主动”二子,王贵的脸顿时一僵:“咱们这些弟兄都是暴脾气,老哥我还是觉得合作……”
他话还未说完,姜佩雯便打断了他的话:“王老大过虑了。”
王贵的脸顿时拉了下来:“这么说姜掌柜是不同意了?”
“姜某这人独断独行惯了,可不习惯和人合作。”姜佩雯淡淡的说道。
王贵的眼睛迅速的眯了眯,打量着眼前这个俊秀纤瘦、闲适悠然的少年,眼底闪过一抹冷光。
“姜掌柜,我如此诚意,你又何必拒人以千里之外呢!”
姜佩雯来到此处开始集结流浪汉做起这门生意时,王贵是知道的。不过当时他没当回事。这码头停泊的船只虽然多,有来头的都自带着奴仆下人,根本不需要苦力。而那些普通的客商、路人又给不了多少银子。再加上盘踞在码头上的那些流浪汉,如果收拢过来,光是吃喝就得花上一大笔银子,若是赶走或是不管不顾,这断人衣食犹如杀人父母,尤其是断了这些什么都没有的人的活路,那以后光是应付他们的报复都足够他头疼。
所以思量再三,这事便被他抛在了脑后,然后准备等几个月看到这不知时间困难的少年灰头土脸狼狈而逃的样子。
但是没想到这个弱质芊芊,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竟然只用了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便把那群流浪汉收复了,不仅如此,这生意也越做越好,据闻每月光盈利都有好几百两银子。
几百两,这可不是个小数目,一个月几百两,那一年就是几千两,一想这些本该属于他的银子哗啦啦的流入别人的口袋,王贵便觉得一颗心被人揪着扯着,疼的连饭也吃不下、觉都睡不着了。
他本想着带着人将那姓姜的小子暴打一顿,赶出码头,但却得知他身边有两个护卫武功高强,还和李家的姻亲殷家的关系密切。
于是王贵便决定改武斗为文斗,派了心腹带着三十几个手下,迅速奔往码头,誓要光明正大的将“他”的生意抢回来。
他本想着那姓姜的小子不过一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就算和李家沾了边,但没权又没势,自己这三十几号人就算不动武,也能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将那姓姜的和他手下二十几个流浪汉的生意给抢光。可是正在他悠然自得的准备收银子时,自己的人没几天便灰头土脸的跑了回来。还说什么无论自己的人怎么赔笑脸,怎么低声下气,那些客商根本不愿意找他们,直接便将货物拖给了兴隆物流那群穷酸。
王贵顿时大怒,根本不相信这些狗屁说辞,当场便将自己的心腹踢了个四脚朝天,亲自上码头查看。
可是事实却是狠狠的扇了他一个耳光,码头上人群耸动,自己的人像积极奔走,可是那些“肥羊”却压根看都不看他们一眼。他站在那都仿佛能感觉到那些穿着印有“兴隆物流”衣衫的穷酸们鄙视和戏谑的眼神。王贵只觉得一口恶气猛的袭上心疼,让他差点没喘过气来。
事后他想了许多法子,拖了一个月,期间虽然也接到了一些的生意,但别说赚钱了,反倒亏了几百两。
王贵只觉得心肝脾肺都被火烧着烤着,憋了好久才忍住气和颜悦色的来这提出合作,他相信只要姜佩雯点头,凭他的手段和能耐,过一段时日他自然可以将他架空,将码头这块肥肉牢牢的拿到手里,可是没想到这姓姜的小子竟然一口拒绝。
姜佩雯嘴角轻轻勾了勾,一脸的平静和悠闲:“王老大,我这人性子就是这样。你何必非要强人所难呢?你若是想做着生意,大可在这再开一家店,公平竞争不就行了?”
公平竞争!妈的,又不是没竞争过?最后的结果就是老子亏的血本无归!
“我家老大想和你合作那是给你面子,你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王贵身后的一喽啰冲上来吼道。
“敬酒?王老大,这合作讲究的是信任,而我和王老大你……”姜佩雯轻轻一哼:“可谈不上信任二字。”
“你这话什么意思?”又一喽啰迅速跳了出来。
“字面上的意思。”姜佩雯淡淡的一笑。
王贵一脸阴沉的盯着眼前这个气质清华的少年,低喝道:“姜文,你可别后悔!”
姜佩雯眼神一眯,今日那楚家兄弟可没在码头,这王贵要是脑子发热准备来个打群架,他可讨不了好。
想到这她微不可见的扫了眼远处不时朝自己这边张望的少年们,心中的底气顿时足了,朗声道:“我姜文做事,从不后悔。”
王贵脸色脸色有些发青:“好一个绝不后悔!姓姜的,别以为你王爷爷脾气好,我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