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些鸡血和糯米,在准备些桃木枝。”孟然此时一脸的严肃和认真,对着林晓洁吩咐道。
“啊......哦。”林晓洁一下子回过神,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不一会,林晓洁端来了清水,摆出鸡血和糯米,鸡血的碗上还站着两根鸡毛,显然是她在菜市场上刚接来的,衣服上因为跑得太快,也被溅上了几滴。
孟然泼着清水,一遍一遍的冲洗着腐烂的地方,换了好几次水才作罢,冲洗后抓起一把糯米沾着鸡血,揉成一团,而后一把贴了上去。
“嘶......”林东成倒吸一口凉气,额头上冒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一边的林晓洁担心的揪着衣服,想喊但又怕打扰孟然,只好忍耐着,看着孟然额前也是一层汗,林晓洁心里忽然涌起一股感动。
虽然才刚刚认识没多久,但是他却这么尽心尽力的帮忙,那只腿腐烂的可以说连作为亲生女儿的她都感到恶心,但是孟然却是一点厌恶的神色也没有,一直那么认真,认真起来,而且那么好看。
都说专心工作的男人是最迷人的,看来这句话不假。
“哎呀......想什么呢。”林晓洁脸上一阵发烫,猛地摇了摇头,偷偷的看了孟然一眼,发现没有注意到她,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在她跑神的一段时间,孟然已经运功逼出了鬼气,盆里的清水已经变成了墨汁,而且还有着一块黑色的黏糊糊的块状,看着很是恶心。
此时林东成的腿已经被用鸡血沾着的糯米包了起来,孟然还画了一张符,贴在上面,又用桃木枝绑在腿上,这才一切搞定。
“桃木枝可以辟邪,这样有助于快速清除残留的鬼气。”孟然解释道,“以后每天清洗一次,换上新鲜的糯米和鸡血,符可以一直贴着。大概半个月就可以去除干净了。”
“谢谢你。”林晓洁真心的道了声谢。
“还有你啊,你的脸虽然已经将鬼气给逼退了,但是每天也要用桃汁洗脸,早上还要坚持晒两个小时阳光,这样才可以根除,最好是请假好好休息一段时间,被鬼气入体那么长时间,气血亏损的厉害,多喝些鸡汤补补。”孟然认真的交代完一切,这才松了一口气。
刚医治完腿,林东成立即就感到了不一样,整只腿都好像热乎乎的,倍感舒服,望着孟然,一时间老脸上一阵激动,“小兄弟,你治好了我们父女俩的病,真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才好,我...我给你磕头了。”
“哎......大叔,您千万别。”看到林东成一把就要跪下,孟然赶忙把他拉起来,“大叔,这只不过是小事,不值得一提,不过您的病还真是蹊跷,恐怕您的酒店也是被人动了手脚。”
从见到林晓洁的脸时,孟然就感觉奇怪,心里已经有些怀疑,等看了林东成的腿之后,就更加确定,他们身上的鬼气,是有人故意为之。
“啊,你知道?”林东成问道。
“恩,回来的路上,我问过了晓洁,她都给我说了。如果没猜错的话,您的酒店应该被人布下了‘鬼缠身’的阵法,此阵法很是恶毒。”孟然正色道。
这家伙怎么叫我‘晓洁’啊,我跟你很熟么,真是的。林晓洁咬着嘴唇,恐怕连她自己都想不到,现在居然会在意孟然小小的一个称呼。
“林伯父,您在家么。”
就在所有人各自思索之间,随着一声喊声,一个黑色的身影出现在了屋外面,随声望去,孟然一愣,没想到竟然是今天中午刚照过面的周子豪。
“你怎么来了。”走出屋子,一看是周子豪,林东成的脸瞬间拉了下来。
原来就在他的五星级开店不久时,洪涛集团的老总周洪涛就找过他,说想买下那间五星级酒楼,可是当初生意正旺,所以就被他拒绝了,俩人不欢而散。
而在那之后不久,他的酒店就发生了问题,后来更是在关门之后,周洪涛又找过他,林东成当时心有不甘,还曾想凭着这家酒楼东山再起,所以依然没有同意。
可没想到今天居然又派他儿子来,想来是打听清楚自己现在的困境,想逼他就范。如果今天孟然没在这里,没说出过刚才的那番话,林东成还真有可能就卖了。
可是因为孟然的一席话,一语点醒梦中人,联想到从头到尾,酒楼不就是在第一次拒绝周洪涛之后才开始发生突变,而且接连他仍穷追不舍,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难道这一切都是他搞的鬼。
想到这里,林东成黑着老脸,没一个好脸色,“你今天是替你爸来问我卖不卖酒楼的吧。哼,回去告诉你爸,我的酒楼,就是永远成为废墟,我都不会卖给他周洪涛,让他死了这条心吧。”
周子豪脸色一僵,没想到刚来还没谈判就成了死局,不过眼珠一转,脸色立马恢复正常,笑道:“伯父,您可别意气用事。我再告诉您一个消息,这里的棚户区,已经被我们洪涛集团买下了,马上就要开发,这里的所有人马上全部都要搬走,以您现在的情况,搬出去您还能去哪?倒不如把酒楼卖了,这样还能留一笔钱,好好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