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笑了两声,忽然捂着嘴巴哭起来。之后一边笑一边擦眼泪。
再进屋时宫三识春小壳紫幽已在凳上坐下,马脸汉子倚在薛昊对面的墙上,哼道:“商陵了?官差可就要到了。”
沧海也哼道:“我又不着急。现在是你着急。”
马脸汉子脸色阴沉了下,道:“那你说,到底哪里可疑了?”
“可疑的地方多了。”沧海半眯起右眸,指着炸毁的土灶,道:“你看错地方了,奇怪的是这里。”
马脸汉子眨眨眼睛,看着沧海又抬手掩鼻,奇怪道:“哪里奇怪了?”
沧海看了看茫然神医,叹了一声。唤道:“弟,你去看看那个灶膛里有没有可疑之处。”
小壳一愣,犹豫半下,向马脸汉子道:“喂大哥,你确定你只让它炸一回吗?会不会我一过去它又‘邦’了?”见马脸汉子笑着摇头,便畏惧颔首:“好,我信你。”上前将锅盖同铁锅搬开,举灯照了半天。撅着身子道:“……没有啊?没什么可奇怪的啊?只有沙土和火药渣子。”
“那土灶旁边呢?”沧海又道。
小壳看了看,耸了耸肩膀。“很干净啊,只是墙上被炸黑了点。这就更没什么可奇怪的了。”
沧海道:“就是太干净了。该有的东西都没有。”
众人一愣。小壳叫道:“对了柴禾锅台旁边连一根柴禾也没有一般人家都会将灶台旁边堆上柴禾方便取用,可是这里却没有的确太奇怪了”
“还不算太笨,哈?”沧海向神医嘀咕了一句,才道:“不错,所以灶膛里少的是……”
“柴灰”小壳黑眸陡然一亮。“不错炸毁的灶膛里除了火药就是黄土,请问你柴灰呢?”小壳逼近马脸汉子,露着单边酒窝笑得万分得意。
谁知马脸汉子轻轻一笑,道:“今天早上刚刚清理的。”
“今天早上……?”小壳又笑了一下才愣住,回头道:“喂,他说今天早上刚清理的……”
“是啊,而且我一天都没在家开伙,中午就在面摊吃的汤圆。”马脸汉子得意笑了,对沧海挑衅晃了晃脖子。
沧海哂笑。“就算这个你解释得通,那么柴禾呢?为什么不在这里?”不等马脸汉子开口,紧接道:“也为了活动腿脚?还是柴禾刚好烧完?”
马脸汉子面皮上的肌肉微一抽搐,忙点头道:“……全中。”
“呼……”沧海长舒口气,举起指尖一块外红内白的小纸片,道:“那你给我解释解释,你家被炸时为什么会有包裹鞭炮的红纸从天而降?”
马脸汉子立刻道:“啊那个,这几天满大街有人放炮嘛,我在街边卖面鞭炮屑粘在衣服上了带回家有什么好奇怪?”
神医又笑起来。
沧海叹息摇头。一脸无奈,几乎要被气乐了。
马脸汉子从抱胸两臂中抽出一只手挥了挥,道:“你先别说别的,你先说说我家灶是怎么炸的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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