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仰首目光频转,低低道:“虽然困了,可是还不想睡,这件事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弟,你叫他拿出证据来吧,我认。”
语声虽低喑,却在静寂大厅接近距离如弹玉板。
神医胸腔猛扩,开口未言,小壳已皱眉道:“喂,那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啊,”望了眼神医,低头盯着沧海,埋怨道:“说得这么正大光明,就好像你被人冤枉了似的。”
神医怒指沧海道:“我没冤枉他!你问他自己!”凤眸瞪圆。
沧海抬头望着小壳。“哪件事啊?”
“你还装傻?!”神医一把揪住他衣领,只觉肌肤温度轻扑手背。“柴房是不是你烧的?!”
众人一愣。
小壳讶道:“柴房是你烧的?不是意外么?”
沧海往揪住衣领手臂的反方向撇过脸,咕哝道:“可真会说,红口白牙一开一合陷人不义。那一天也不知是谁闯我房间被马桶盖子砸烂了头,要证据的话我可是有,不信去验伤啊。”
神医气得说不出话。众人相觑,璥洲道:“这么说来,那天柴房起火时公子爷正在自己房里,而指证他的容成大哥却是他的人证?”
与小壳对视一眼,望了望神医,最后看向沧海。
沧海耸一耸肩膀。“就是这么说啊。”
小壳道:“那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沧海抢着道:“那天就是你刚刚变成青面兽那天晚上……”
小壳冷眼。“哼……”
“哦,我记得,”紫菂忽然道:“就是那天下午公子爷哥哥吐了口血,睡醒了觉一见我们就挨个骂了一遍,之后哥哥姐姐举手表决叫紫菂去给割伤了脚底的公子爷哥哥送饭,还叫紫菂陪着他,之后紫菂说了个绕口令给公子爷哥哥听,没说完公子爷哥哥就叫我哥来接了我去了。”众皆暗笑。
沧海一直扭脸不语,此时接口道:“就是啊,紫菂走了没多久,那人……”猛然想起女子在场,便把“渣”字吞了回去,道:“他便来打扰我,还……还想轻薄我……”说着话,脸就红了。
神医气道:“我没有,我就是把他的头发轻轻拨了一下而已。”
碧怜哼了一声,“狡辩无效,轻薄罪成立。”
沧海一听亮起眸子,又道:“那个人……经常那么对我,剥我的衣裳、浑身乱摸……咬我、还、还想……”脸颊红烫,忽见紫菂茫然站在那边看着自己,忙住了口,面赤如血,低下头去。
神医居然也面皮羞臊,偷看一眼众人神色,暗将沧海一捅。
小壳皱眉道:“还有脸说。”见他停口便暂不追究,又道:“后来怎样?我今天倒要把这事闹得清清楚楚。”
沧海低眉轻喘半晌,待酡红稍退,才略抬水眸道:“他那样……之后,我就打了他一巴掌,他臊眉耷眼又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就走了。可是没过多会儿就又回来了,”垂首撩起眼皮瞅了神医一眼,挑衅味浓。“我还在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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