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直手臂,略转得一转,巧力一托,但听“喀喀”之声,舞衣惊呼,手臂已经接回。*1*1*
舞衣稍一活动,皱着小脸道:“谢谢伯伯。不过还是有些痛……”飞跑上二楼,却越不过钟离破这关,只在沈远鹰背后躲闪。又怕碍事,不敢出手相助。
沈远鹰猛抓钟离破袍摆往怀内一带,右腿高侧踢攻向钟离破面门,让出栏杆外侧,叫道:“小衣!走!”
“没那么容易!”钟离破割断袍摆,双臂用力一扛,沈远鹰左腿有伤顿感不支,略一踉跄,舞衣赶忙来扶,沈远鹰反握她向钟离破身后甩去,钟离破故技重施抓向舞衣,上身半转又被沈远鹰扣住肩头。
钟离破惊讶沈远鹰变招之快,不得多想,变抓为拍,击在舞衣肩后。*1*1*舞衣惊呼一声,半身悬在栏外,忙将栏杆紧勾。
钟离破却听一声鸟鸣!
沈隆惊抬首,见舞衣怀内掉下尖嘴一物,舞衣慌忙去捞,却臂长不够。小瓜忽然张嘴,叼住舞衣环佩,反射性扇动两翼,却怎样也飞不起来。
舞衣泪笑道:“小瓜别怕,我拉你上来。”
那秃头猛然浮着一层汗水,冻鸡吓得面无鸟色。
舞衣抓住小瓜松了口气,甚是欣慰回身,惊见钟离破一掌向自己拍来。舞衣还未反应已见钟离破猛然一愣。
沈远鹰急拉舞衣,钟离破一掌拍在舞衣手上。
舞衣尖叫一声,眼见手中之物直向对面立柱撞去。
连影子都看不清楚。
沈远鹰不觉停手。
舞衣环佩断裂。
当小瓜的热血四溅之时,钟离破耳内忽然听到一阵琉璃破碎的声音。就像他每次敲打小瓜彩羽覆盖的天灵盖时所想象却从来没有听到过的那种声音。
舞衣的环佩从二楼直跌下去,砸在地上摔个粉碎。
舞衣掩口尖叫,痛哭流涕,钟离破居然什么也没有听见。
他盯着前方的柱子。手里握着给小瓜切过生肉的匕首。穿着小瓜站立过的黑色锦袍。篷帽里曾塞过一只冻鸡。
副手被沈云鹧从后扑倒,双胯、大腿、膝弯、腿肚、脚踝,不知挨了沈云鹧多少拳,他只知道当他意识到自己爬不起来的时候忽然什么也不知道了。
沈家人已陆续奔回客栈大堂,先入的人先愣。
忽然一条条白影在四周闪动,院里的沈家人抬头,只觉这些人的轻功非常之高,转瞬间代替黑衣人将客栈团团包围。
距沈远鹰暗号之后,刚好一刻。
沈远鹰望见门口行入那白披风少年时,不觉喜道:“爹!方外楼的人来了!”
沈隆捋须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璥洲上前作了个四方揖,满面含笑道:“晚辈来迟望前辈恕罪。”
沈隆随意嗯了一声。
璥洲笑道:“恭喜前辈老当益壮,恭喜沈家堡重振声威,此番大获全胜,从此谣言不攻自破,仍是白道翘首,正义楷模。”
沈远鹰只觉一股寒意从尾椎窜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沈隆捋须,忽然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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