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是没问题了,难不成随便拉个人过来,就能通过这脱胎换骨的考验?这小子怎么看怎么都是个一肚子坏水的小白脸,为什么这么能忍?”
“如果要是八缸药他都能扛过去,倒是可以传他回转圆形障,不过当初连我这种英明神武的高手都没撑下来,看他的样子应该也不可能.......不可能!”
“可也说不准,万一要是真成了.......外家横练突破先天,少有的人才......看上去和囡囡倒也的确是一对.......想太远了,反正现在才第一缸,慢慢看吧!”
一个时辰就是两个小时,说长不长,但说短也不短,尤其是在董超这种麻痒不断加剧的状态下,更是仿佛将时间无限延长了一般。
缸中的液体逐渐变淡,从血液的红色变成浑浊的黄色,直到这黄色之中再无一丝红色残留,老瘸子才一把掐住董超的后颈,将他从大缸里拧出来。
此时董超已经是精疲力竭,身上的汗水却似开了闸的洪水,在出来之后仍旧流个不停。
老瘸子拧着他走到当初下来的那块石板处,将插在孔洞里的石刀币用真气摄出来,石板微微一震,开始向上升起,一分多钟以后,两人回到地面。
老瘸子一手拧着不着寸缕的董超,一手将那大石覆于石板之上,归正原位,便带着他往清微城外的流月河边去。
夜风吹在身上,一阵凉意袭身,董超才想起来,身上没穿衣服。
“给....我.....衣衣.....服。”
这倒不是冷的,而是要竭力去抵抗身体不断持续的瘙痒,说话也很不灵便。
“一个大男人,还怕被人看到,你有的东西我都有,稀罕不成?”
老瘸子出来的时候就没带衣服,给董超脱衣服的时候更是没想过这些,可能是有意,也可能是单纯的忘记了,反正他看到董超现在狼狈的样子很爽。
董超不说话了,刚才几个字已经压榨了他太多的精力,麻痒的感觉越来越严重,他已经分不出气力去做其他事,哪怕是多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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