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对我没用!”
董超抬起头,露出雪白的牙齿,如一个即将发动攻击的野兽,狞笑龇牙。
一股森冷的寒意从他身上扩散出去,所有人都觉得毛骨悚然,身上寒毛无不根根耸立,围观的不敢围观了,全都躲回房间去,紧锁房门,刘良也赶紧缩进坦克,把顶盖死死扣上。
跟在坦克后面的士兵原本举枪指向他,可随即想起,这家伙连重机枪的子弹都不怕,手上这玩意对他来说还不如根烧火棍,一时没了主意,不知该何去何从。
“我草,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连枪都不怕!”
刘良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抖,他是董超的首要目标,感受到的杀气最多,“对,枪打不死,我们还有炮,赶快往后退,拉开距离用炮轰他!”
坦克轰隆着向后退,这次,董超没有继续阻拦,而是轻身一跃跳了上去,抱住炮管大力扭动,“咯咯”那坚硬的炮管竟然被他拧成了麻花。
“哈!”
董超猛一发力,炮管竟给生生别了过来,炮口对向坦克。
这下,刘良的最后一个倚仗也没了。
嘴巴长的老大,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过了一分多钟,才哆嗦着指挥,“退,快退,退到军营去,那人多,一定能对付他!”
此时他才想起,那个被他踩爆了卵子的小胖子曾经说过的话,“等超哥回来,你想死都难”,难道这个人就是他口中的超哥?
想到这哆嗦的更厉害了,废他兄弟,打他爸妈,得罪他可得罪的不轻,这要是被抓到,不说别的,就算是象这炮管一样被拧成麻花也受不了啊。
“都他妈愣着干嘛,没听到老子的话吗,给我退,退到军营去!”
此时,那些跟在后面的士兵只恨少生了两条腿,转身撒丫子就跑,并不都是跑向军营方向,而是远离这辆坦克,里面精明人不少,很多人都看出来了,这煞星明显是要找刘良的麻烦,死道友不死贫道,只要离他远远的,说不定就能活下来。
咯咯咯咯.......
头顶的顶盖发出怪声,似是在慢慢变形,再看坦克前面,董超已经不知所踪。
遭了,他是在上面硬破顶盖!
刘良顿时反应过来,以董超的实力,连炮管都能给扳折了,要硬破顶盖会有多难?
脸上顿时一片苍白,再无半点血色,“快,速度快点,被他打开顶盖我们就死定了!”
坦克顶上,董超正用力的将顶盖向下按落,周围坚硬厚实的甲板随大力凹陷,不长时间,已经出现了小小的不规则缝隙,从这缝隙中可以清楚的看到几双惊恐的眼睛。
“当初敢动我的亲人,就应该有死的准备,现在才知道害怕,晚了点吧!”
董超淡淡的话音穿透履带的机械响动,落到刘良耳中,他的心彻底沉了,果然没猜错,这人就是那小子口中的超哥。
早知道有这么厉害,我他妈傻了我去找他家人的麻烦!
“超哥,你一定就是超哥,这事中间有误会,有很大的误会,您别生气,先听我解释!”
刘良态度马上就变了,一脸谄媚之笑,要多真诚有多真诚。
“说吧,我听着。”
董超依旧淡然,但眼中杀意却丝毫不减,手上的力道也丝毫不弱,还在一点一点的按压顶盖,那缝隙越来越大,现在已经可以勉强伸进去一只手臂,成年人的手臂。
里面的人都赶紧往旁边挤,谁也不敢坐在这顶盖下面,生怕被顶盖压下来活活压死。
那咯咯咯咯的金属挤压声就如催命魔音,只听的人肝胆欲裂,似乎看到来自黄泉的接引使者在向他们招手。
“这事吧,这事是这样的,其实,我们完全是被逼的,主意都是那刘备拿的,和我们没关系,他要我们教训那两个老东.....老人家,还有那小兄弟,就是想逼的赵晶就范,我们也是被逼无奈,要是不按他说的做,就得死,真不是我们想做这缺德事!”
刘良把所有坏事一鼓脑的都推到刘备身上去,车上的那些士兵虽然腹诽不已,但为了活下来,也都众口一辞的出言确认,表示他们真是被逼的,最坏的那个其实是刘备,他们只是被利用的工具,甚至连“每天都过着良心倍受煎熬的日子”这种无耻的话都说出来了。
“你们也是一群可怜人啊!”
董超继续按压,那缝隙已经从可探手臂扩大到连大腿都能伸进去了,“说啊,继续说,把你们所有悲惨的遭遇都说出来,看看有没有比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更加悲惨的!”
听到头一句,刘良几人还稍稍宽心,可听到后面一句,脸色马上大变,再傻的人也能听出这话的意思,他这是要下毒手了。
“超哥,我求你了,我们真是被逼的,平日里都没做过坏事,为了保卫基地和怪物战斗,我们还都负过伤,你看这,看这......”刘良扒下上衣,指着肩上几个指甲大的伤疤,对董超表功诉苦。
不过董超怎么看,怎么觉得这象是被女人的指甲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