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酒酒直奔沈佳蓉的病房,凌子墨这跟屁虫自然紧紧相随,沈佳蓉和吕静进来的时候,那两人已经坐在了沙发上,凌子墨趴在艾酒酒身上,像个小孩似撒娇:“酒酒,你也教我打枪吧?”
凌子墨笑的一脸谄媚,他本来就是个厚脸皮的人,在艾酒酒跟前,更是彻底的不要脸皮。
沈佳蓉刚进屋子,直接走到饮水机旁,给几个人倒了水,吕静是个懒于运动的人,刚才追着欧芷兰跑,还将她扑到,就和急匆匆跑来医院似的,喉咙干的都冒烟了,沈佳蓉刚倒了杯水,就从她手上夺过,饶有兴趣的看着沙发上的两个人。
“酒酒,酒酒!”
凌子墨的头贴在她的胸口,使劲的蹭了蹭,艾酒酒一掌直接拍了下去,怒斥了一声:“滚!”
秀气的眉头,微微的拧起,却丝毫没有影响她清冷孤傲的气质,不过比起刚才在医院门口动手时的冰冷,面对凌子墨的艾酒酒多了几分人气。
“酒酒,你也教我打枪吧?”
“酒酒,你也叫我打枪吧?”
凌子墨不厌其烦,一遍遍的重复着,就艾酒酒刚才那一出手,是个正常男人,应该都不敢招惹她吧,这凌子墨就是欠扁,都说不教了,还死缠烂打,真是有够欠扁的。
沈佳蓉倒了水,右手被重重的纱布包裹着,根本就动不了,一旁站着的吕静左手端着自己刚喝过的茶水,右手接过沈佳蓉手中的水杯,两个人在望向艾酒酒时,满是惊叹佩服,能把这样一个花心大萝卜制的服服帖帖的,估计也就只有艾酒酒这样文武双全的女中巾帼了。
“给你打枪,教你打枪,你选择一样。”
一旁的吕静正喝着茶,听到艾酒酒说的话,立马就喷了,低着身子,剧烈的咳嗽起来,两边脸颊红透透的,盯着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艾酒酒,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仿佛那话根本就不是她说的似的。
“吕静!”
沈佳蓉将茶水放在桌上,回身替吕静拍背顺气:“好端端的,你激动什么?”
沈佳蓉丝毫没反应过来艾酒酒话中的深意,实在是艾酒酒的表情,太过的淡然从容,和她平时说话完全一模一样。
凌子墨盯着艾酒酒,邪魅的桃花眼迟疑的片刻,搂的艾酒酒越紧,很认真的和她商量道:“能不能两者兼得?”
艾酒酒扫了眼凌子墨放在她胸前的爪子,淡淡的眼神,在外人看来,不具任何的威慑力,凌子墨干笑了两声,松开了手。
“你还是继续给我打枪吧。”
凌子墨刻意咬重打枪二字,拖长的声调,极尽的暧昧,沈佳蓉这才反应过来,澄澈的眸,闪过吃惊和羞赧,手还呆呆的放在吕静的背上,瞬间就红了。
这两个人,居然当着她和吕静两个外人的面,堂而皇之的讨论这样的问题,吕静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神色淡漠的艾酒酒,深感自己以前真的是太纯洁了,至少,比起艾酒酒这样贼心贼胆兼具的人才来说,有贼心没贼胆的她,完全落后了一大截,而且她和佳佳传播的那些所谓不健康思想,都是在寝室,或者是两个人租的房子,还从来不曾在公众场合和外人的面前讨论过,还这么的大声。
看那两个人的样子,这样的重口味话题,就好像是家常便饭似的。
“佳佳,你脸红什么?你没和贺少什么事没干过?”
沈佳蓉哭,狠狠的瞪了凌子墨一眼,脸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一般,再看艾酒酒,老神自在,完全没有一点反应。
“我去倒水。”
沈佳蓉转过身,她终于明白,艾酒酒为什么能将凌子墨彻底收服了,两个人都是思想上的流氓,而且从段数上看,艾酒酒丝毫不逊色于凌子墨。
“佳佳,贺子昱呢?怎么没看到他?”
沈佳蓉重新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屋里有茶叶,贺子昱特意从家里带了大红袍来,但是没有热水,刚刚这些人一番打斗,口肯定渴了,烧水的话,未必愿意等,沈佳蓉直接就给他们倒了水。
“回贺家了。”
沈佳蓉坐在床边,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应该快回来了,你们找他有什么事吗?”
凌子墨摊手,端起茶几上盛了水的玻璃杯,直接将沈佳蓉刚倒的冷水,灌进了肚子,举止随意,和贺子昱完全是两种人,同样的事情,要换成贺子昱,就算是他嘴巴再渴,也必定不会喝的这么急。
那个人,无论什么时候,举止都是优雅从容的。
“谁说我们是来找他的,我们是来看你的。”
凌子墨放下茶水,对于他的话,沈佳蓉自然是不信的,她和他们的接触不多,而且听说凌子墨最近很忙,哪里有时间专门来医院看她啊?
“酒酒说想看看你死了没有。”
凌子墨手指着艾酒酒,这确实就是她的原话没错。
“…”沈佳蓉瞪大眼睛,视线从凌子墨转移到艾酒酒身上,那清澈透亮的狐媚眼,没有一丝一毫的恶意,她记得,上次贺子昱过生日时,她曾说过,贺先生差一点,就成了她的男人,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