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家辉听了江天放的话,那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他这才明白,原来,江县长与老领导,还有这么层关系。
吴征阳这人向家辉是稍有了解的,那是多牛的的一个人啊,服气过谁啊?吴征阳早就是正团级的干部了,可还是甘愿做江天放的副手,那这个江县长,就不是一般般的厉害了;这也就怪不得,老领导为什么那么郑重其事的打电话过来,要求自己“配合”江县长。
这时,服务员敲门进来,开始上菜;菜都齐全后,向家辉一挥手对服务员说:“你们不用在这里招呼了,都去吧,有事我会叫的。”
服务员退出后,向家辉斟满了两杯酒,客气的递给江天放一杯,自己端起一杯,说:“这第一杯,当然是敬给那些还在军营战斗的战友们,我干了,江县长随意。”
这杯酒是不能不喝的,两人一碰,仰头一饮而尽。
向家辉又斟满两杯酒。
“这第二杯,欢迎江团长来青山县,我向家辉以往有怠慢的地方,请海涵。”说完,向家辉也不等江天放表态,就喝了个底朝天。
江天放对向家辉的感觉,因为这句话,好了不少。这话既是道歉,也是坦承自己,目光短浅,看低了人;这也表明,这个向家辉,至少还保留了当年军营的豪气,还有军人的直爽,敢说敢作敢当。
江天放也不多说,同样喝了个底朝天。
向家辉看着江天放喝完这杯酒,心底对江县长又高看了一筹;端起酒瓶,向家辉还是斟满了酒杯。
“这第三杯,我为了以后的工作干杯;以后,江县长有什么需要我向家辉配合的地方,只管开口,我尽全力支持。”
向家辉的话说到这里,已经表示出极大的诚意了;两人第一次见面,尽管有吴叔叔作了铺垫和引荐,但是,俗话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人际关系也是如此,不要说是一个公安局的副局长,就是对一个普通的成年人来说,要接受另外一个人当普通朋友容易,但要两人能够成为真正的朋友,那是需要时间和契机的。
江天放将酒喝完之后,才开口说道:“向局长言重了;我在政府这块,是以发展经济为主要任务,而你们公安系统,是为我们的经济发展保驾护航的,说实话,以后要麻烦你的时候,还真的会很多。”
两人碰完杯,都坐了下来,向家辉黑瘦的脸上,也显出了一丝暗红色;江天放夹了些菜,缓缓说道:“向局长,你还别说我不讲客气,今天,我还真有件事情,想请你出手相助,请你务必帮忙啊。”
向家辉没有马上答话,沉吟半晌才慢慢说:“江县长,你刚来青山县,嗯,有些情况可能不少很了解;不是我说话出尔反尔啊,我还真得听听是什么事情,才能知道,能不能帮得上你的忙。青山县,很多事情……唉,一言难尽啊。”
初次见面,向家辉能把话说得这么透,那是因为彼此都曾经是军人,有着相同的沟通和表达方式,这对于向家辉,已经是难能可贵了;要是换个其他政府领导,那只怕就只能是打“哈哈”来应付啦。
江天放摆摆手,断然说道:“向局长多虑了。”
这话是明着告诉向家辉---你想错了,别拿我当“新兵蛋子”看。
这个摆手的动作和说话的语气,让向家辉有点下不了台,也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年轻人,是真正当过特种兵团的“团长”,这种气势,只有军人能感受得出。
拿起酒瓶,帮向家辉斟满酒后,江天放继续说:“这个事情,并不难,也不是很复杂,就是有些,对你们刑侦队来说,有些大材小用的感觉。”
“江县长,您别这么说,具体什么事情啊?”江天放的话,让向家辉稍微安心了一些;他怕就怕江天放一来,就想在部队那样,不管敌人多么强大,坚决要拿下,不拿下还誓不罢休。
江天放就细细的,把在玉树乡了解到的情况,也就是交通治安方面的那些问题,一一向向家辉说了;这些问题,其实也就是“车匪路霸”的问题,向家辉早就有所耳闻,也动过心思要严打一回;只是因为这些个地痞混混,分散在各个乡村,行动也不是定时定点的,贸然去抓捕,容易造成扑空不说,还容易打草惊蛇;那些人要是全都猫进山里去,再抓捕,可就困难重重了。
不过,既然江县长今天开了口,这可是他第一次配合江县长的工作,向家辉没有打折扣,马上说道:“江县长放心,我回去就马上布置,不说一网打尽,至少在近期,要彻底扭转我们的交通治安状况。”
江天放笑着说:“那我先谢谢向局长了;祝你手到擒来,马到成功!”
两人碰完杯,江天放从包里拿出一张小纸条,递给向家辉说:“这是初步了解到的一些情况;前面那些地址是这些案犯经常出没的地方,后面是那些为头案犯的名字和外号;你结合你们公安侦查到的情况,统一部署行动吧。”
向家辉拿过纸条一看,觉得脸上有些汗在往下滴;纸条上,就是那些车匪路霸的名字,这其中,一大半是刑侦队已经掌握和了解的,还有一部分,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