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笑与陈锋是傍晚时分离开的青山县;她一整个下午都是与可乔呆在房间了,说了些什么,江天放不知道,自如也没想过要去打听;哪个女孩子,没些闺房私语呢。他与陈锋也在房间里呆了一个下午,除了聊些趣事,谈得比较多的当然是军民大药房的事情,还有就是他要陈锋去筹备的,关于成立一家环保公司的事情。
为什么要成立这个环保公司,不但要求出口,还要花大力气去做科研,陈锋并没有猜透江天放的用意;但他走的时候,是面带笑容、满怀信心走的。
临到要开车,陈笑与可乔还在亲密的说着话,一幅依依不舍的样子,这让江天放很纳闷;又不是要分开很久,过两天就可以回宁阳见面,至于吗?
“乔乔姐,我走了啊;你回来就记得给我打电话。”车子开出去老远,陈笑还伸出头,朝可乔挥手。
“笑笑怎么啦?怎么感觉神经兮兮的?”江天放回招待所后文可乔。
“唉。”可乔难得的叹了口气,将身体依偎进江天放的怀里,柔柔的叫了一声:“哥……”便不再言语。
江天放感觉得出,可乔又心事,可自己却不知道从何去说起,只能说道:“丫头终于走了,可乔,咱们可以放心的睡觉,不要担心有人喊起床罗。”
说着,一手轻轻的抚摸可乔的脸,另一只手,却悄悄的占领了那座双子峰“高地”,隔着衣襟,那片柔软与滑嫩,已然让江天放血液沸腾。
可乔身子一软,扭过头,一手挽住他脖子,一手轻轻按住自己胸前的手,慢慢的搓揉,嘴唇,却已经吻向了“哥”……
这一夜,不似昨晚那般奔放疯狂,却有着另一种绵长持久……
第二天,江天放起来后,感觉特别的神清气爽;可乔去外边,用一个大的搪瓷碗,端了双份的牛肉米粉回来,外加几个花卷、糖包,两人在房间里,卿卿我我的享受起来。
吃过早餐,江天放打传呼要白羚过来,三人与许士汇合,直奔望水乡而去。
望水乡地处青山县的南端,是青山县最贫困的乡。
望水乡的贫困,由来已久;究其原因,是因为交通极度不便带来的闭塞。
这里山势险峻,大部分都是垂直上下的悬崖,从宁阳、平洲过来,再往西南方向,这是第一道屏障;山体基本是岩石,很少有泥土,所以,望水乡的人均耕地,不足一分;交通不便,加上田地不足,造成了望水乡的落后和贫困。
望水乡这个名字,不是因为它缺水而取名望水,而是因为这里水多;崇山峻岭间,有多条河流从这里起源,在大山中环绕,再流入各大水系;这里的河流,河道不宽,但水势湍急;因为处于大青山的支脉,到了雨水季节,往往容易爆发山洪泥石流灾害,这也是贫困的原因之一。
还有个奇怪的原因,是这里男女比例有些失调;女性的比例高出男性比例二十五个百分点;有专家来考察过,却也不得其原因何在。劳动力稀缺,在农耕社会,是致命的缺陷。
望水乡的书记,就是位女性;叫蓝小燕,只有三十多岁。
不过,今天江天放没通知蓝小燕书记;他想先去下面自己走走,看看。
车子在“之”字形的道路上缓慢的爬行,头伸出车窗,就能看见车轮旁的悬崖,让人胆战心惊。几番盘旋,车子终于到达这段山梁的山顶,这时候,江天放说:“停车。”
走出车门,迎面劲风吹来,让人为之一振;几个人只觉得天高地阔。眼前是笔直的悬崖,悬崖下,是一道几百米宽的峡谷;峡谷中,有条小河,弯弯曲曲的消失在不远的山脉中;对面,依旧是一道笔直陡峭的悬崖,两道悬崖,宛如两座城墙,隔着峡谷相对望;这峡谷,就是有名的困龙峡。
远远望去,平洲城若隐若现;似乎离青山县并不遥远。
江天放对身边的可乔说:“论直线距离,平洲离这里相距其实不过四五十公里,只是因为眼前的困龙峡,不得不绕道,走邻县过境,经过两个县,才能到平洲。”
“要是这里有个缆车,那到平洲不是很近了?坐在缆车上,看这里的奇山峡谷,肯定是一种美到极致的享受。”可乔很烂漫的说。
“这个峡谷的直线距离太长,而且高度超出了建缆车的限制;以前,也有人想过这个点子,可经不起推敲论证,只能是个梦想。”一旁的白羚,淡淡的说道。
可乔走到白羚身边,拉起她的手说:“白羚,你的气质,与这里的环境,真的很配。”
刚刚还在说风景,猛然就能联系到人,女人的思绪,变幻得总是如此之快,让人无迹可寻。
江天放细细打量,还真是;白羚那种淡然的气质,站在这悬崖之上,很有些世外仙人的味道。
“可乔姐,你人真好。”白羚面对可乔,难得的露出了笑意;但那笑,依然是淡淡的,隐在眉梢眼角,不着痕迹。
可乔就是这般,让人很容易亲近,感觉那么的亲切。这一点,江天放觉得很少人能做到;至少,他没见过白羚能那么近的靠近一个人,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