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放与林可乔是被江子英“推”出门的。
肖芬说:“乔儿那边的房间,你姐下午去布置了;怎么说今天也是新婚之夜,得有些喜气。”
今天当然不能算是婚礼,小放与乔乔的婚礼,肖芬虽然想操办,可也知道,想想亲家的身份,那婚礼,不仅仅是个单纯的婚礼了,想来只怕还轮不到自己来操心。
江子英就把他俩往外赶:“弟弟,快带乔乔过去,**一刻啊。”
林可乔面嫩,羞答答的不敢答话,也不好意思挪步;江天放只得拉起她的手,牵着她慢慢的走出去。
江子英看他们走出门,还不忘补一句:“弟弟,加油啊!可别给老江家丢脸。”
肖芬又好气又好笑,只拧她的脸。
夜凉如水,月色如华;流云也不愿遮挡月儿羞涩的脸。
林可乔任凭江天放牵着她走;没了半点声响。下午促狭时的大胆也烟消云散。
门口依然贴着大喜字;进门开灯,亮起的是盏红灯笼,朦朦胧胧的照着林可乔的脸,也不知道是脸红还是灯红。
卧室是两盏红灯笼,床上铺着大红的锦缎;八字型摞起两列新棉被,红的绿的花的,煞是耀眼;被面上是大大的“囍”字,与旧时电影里的洞房一般无二。
江天放拉着林可乔的手坐在床沿,两人都不敢说话;只听得到怦怦的心跳。
林可乔实在觉得难耐,身上的汗似乎黏黏的,让她更是难受;声音细的她自己都没听清楚:“我去洗澡。”话音未落,便飞也似地从柜中取出衣物,逃也似地进了浴室。
江天放半倚在床头,透过浴室的磨砂玻璃看着那美丽的剪影,玲珑细致的曲线,哗哗的水流声。
“这个女人就是那个一辈子陪着我的女子,而且,陪我走过了两辈子。从来都不离不弃;前辈子是,这辈子还是。这个女子,便是我的妻子。”江天放心里默默地思量。
江天放想得出神,昨日今日的种种,如同浪潮般涌入他脑海,过去的往事逐渐模糊,现在的感觉却越来越清晰,有些熟悉,但又充满了新奇。他已经渐渐习惯了如今的生活,没有了以前的那种错乱与纠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可乔已经一袭白袍站在门口;洗浴过后的她如同出水芙蓉,尽显娇嫩。长发披肩而下,落在那洁白的睡袍上;那是一件白色的丝质睡袍,一根腰带将睡衣轻松地系在腰间,将她苗条的身段勾勒得呼之欲出;林可乔的脖颈细长,脖子下随着睡袍的开襟,露出一大片雪白,隐隐可见深深的沟壑;胸前的“小白兔”鼓鼓而出,隐隐可见那细细的突起。
“哥。。。”林可乔轻轻的跺跺脚,江天放痴迷的眼神让她更难以堪;从衣柜中取出一套内衣,她捧到江天放面前:“你也去洗洗。”便低下了头,再也不敢抬起。
望着江天放走进浴室的背影,听着他在浴室内轻轻哼着的歌声;林可乔紧张的心稍稍放松:“那个男人即将是自己的丈夫!”一想起这个,她脸上便流露出满足的笑意。
“那个男人,从小就带我买冰糖葫芦,背我走大街小巷,陪我玩旋转木马;从我有记忆开始,他就是我的依靠,坚不可摧。这辈子,他给我的全部都是欢笑和快乐。
今后,他就是要和我永远厮守,这种生活,是我的梦想与追求。我只为他流过一次眼泪;正是他流着血躺在我怀里,让我下定决心学医;我害怕自己在他需要帮助的时候,无所适从的感觉;在他需要的时候,我一定要是第一个守在他身边,给予他帮助的人。”
林可乔轻轻地抚摸自己滚烫的脸,细腻的皮肤,骄傲的“小白兔”,喃喃地思量:“哥,这一切都是你的,是为你酝酿的一瓶青梅酒;从十六岁你第一次吻我的那天起;我便一直细心地准备,耐心地储藏;我舍不得哪怕一丁点的芬芳和清香泄露出去,我要将最宝贵、最芳香的青梅酒都留给你,哥,你等得心急了吗?”
林可乔抬眼望望窗外,一片湘妃竹在月影下婆娑起舞;那湘妃竹黄了又绿,绿了又青,不知经过了多少寒暑。
“我这瓶青梅酒已经很熟,很醇;哥,你会不会醉呢?”
林可乔将娇躯缩进光滑的缎被,白玉般的手臂露在大红的被面上;静静地等待,等待那个自认为早做好了准备的时刻的来临。她感觉有些甜蜜,有些兴奋,有些期待,有些紧张。
“哥,你会不会很温柔呢?听说第一次很疼啊?真有那么疼吗?”林可乔将一只手放入被中,从胸前滑过,直到那细嫩的腹股间:“哥,你一定要轻点哦。。。。。。”
江天放洗完澡进房间的时候,林可乔正朝里侧身而眠;不过江天放知道她没有睡着,从微微起伏的背面能看出她的紧张。
轻轻的拉上窗帘,轻轻的脱去鞋子,轻轻的拉开被角;江天放轻轻的躺在了她身旁。
用手温柔地搭在她肩上,将她缓缓的扳过来;林可乔还闭着眼睛,那绯红的娇嫩脸蛋,小巧微翘的琼鼻,和那微张的红润的嘴唇,丰盈雪白的肌肤,宛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