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绎说完,馥千渊身上衣服也被干脆利落地剥除了,年轻的身体紧实匀称,张扬着致命的诱惑力,秦绎的眼睛都被刺痛了。他瞳仁猛一收缩,心里涌起了一股怪异扭曲的虐欲。屋里没有人说话,气氛沉默得令人发毛发寒。当秦绎的手颤抖着抚摸上馥千渊的身体时,馥千渊终于抵不住心里逐渐加重的恶心,身体瑟缩了一下。
“啧啧,多么完美的身体啊。”秦绎咂着嘴,加重了触摸馥千渊身体的力度,手渐渐往下移去。
那感觉就像有只毒虫子在大腿内侧爬过,馥千渊恶心得一阵哆嗦,嘴上却恶意说道:“秦公公若是喜欢我这东西,不如割了去。可惜的是即便公公拿去,却不过是个死物,怎么也是装不到你身上了。”
气得秦绎猛地停下了猥亵的动作,狠狠在他身上掐了一把,冷笑道:“我本是怜惜馥大人这般妙人,有心让你先快活一回。如今看来倒是我白心疼你了。”一挥手,后面那排狗腿一一掀开了布巾,露出托盘里放着的东西。秦绎踱过去慢慢看着,挑了一根细软的鞭子在手,回身来冲馥千渊狰狞地一笑,“馥大人,先从哪里开始呢?”
话音一落,扬手就是一鞭。手法是十分怪异,并不是从上而下,却是从下而上。那鞭子不长不短,柔韧灵活如同活的蛇一般,鞭尾一扭甩在了馥千渊两腿间会阴处。馥千渊只觉那地方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竟是种说不出的火辣,刺痛,酸麻。
馥千渊冷不防受这一鞭,身子不由绷了一下,下意识想要蜷缩起来,却是手脚俱被捆缚得死紧,生生拉得大开。
秦绎十来鞭下去,每一鞭都甩在最敏感处,馥千渊疼得一头冷汗,然而下身竟然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难以忍受的刑法竟在秦绎手里化作了变样的刺激,硬生生将馥千渊的肌体反应强行挑了起来。不出一刻馥千渊全身渗出一层细密汗珠,却是绷直了身子咬紧了牙绝不吭一声。
此时心里想起储君行来,却是刻骨之恨。他本以为储君行不过是故技重施,却不料他竟阴毒到让这些阉人来整治他,并且,是以这样折辱的方式。
秦绎手上鞭打不停,嘴上冷笑不休,“奴才这手法可还到位?馥大人还享受吗?”
一边说着,鞭尾咻咻有声,不停地甩在馥千渊私密地方,直到前面那物完全硬挺。秦绎手法一转,鞭子猛地抽在了那根硬物上,差点给他废了。馥千渊骤然感觉到断裂般的痛,竟是眼前一黑,不由脱口惨叫了一声。
这一声却教秦绎整个人都兴奋了,手上愈是加重了力度,狠狠地鞭打馥千渊。上下反复的凌虐,变态的刺激让馥千渊浑身都在颤抖,下唇咬得鲜血淋漓也止不住一声声惨叫。顷刻间馥千渊脸色虚白,嘴唇上渗出的血珠愈发显得鲜红。他的眼神渐渐迷离,失去了方才的凌厉冷嘲,让他看起来软弱的很,诱人得很。
秦绎费了很大劲才能阻止自己扑上去,心理的变态更让他兽血沸腾。手里鞭子停下来,秦绎对身后其中一个阉仆挥了挥手。那宫人会意,走到馥千渊面前,伸手握住了他下身颤巍巍吐着露珠的阳物。馥千渊此时已然痛得感觉不到宫人的手劲,铃口被捏开时只心里觉着恶心,嘴里却忍不住颤声呻吟了一句。
很快,那呻吟却突然变成了半声凄厉的惨叫。馥千渊张着嘴叫也叫不出来,双眼暴睁眼前却是一阵发黑,一口气差点就这么闭过去。
原来那宫人右手捏着一枚粗长的银针,准确利落地刺进了分身最娇嫩的铃口!
馥千渊浑身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片刻整个人如同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垂下的黑发全部打湿了粘在脸上脖子里,模样说不出的可怜。
等那支银针拔出来,他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是全身剧烈抽搐着,出气多进气少。分身顶端溢出血珠,圆溜溜的汇聚成一颗珍珠。馥千渊只剩了胸膛起伏,脸向下低垂,眼神涣散,眼角缓缓滚下一串泪珠。
“啧啧,馥大人现在的样子,真是诱惑力十足啊。”秦绎冷眼看他狼狈样,笑得歹毒且幸灾乐祸。
馥千渊惨无血色的嘴唇动了动,似乎在说什么。
秦绎知道他说不出好话,却仍是眯着眼凑上去,细细去听他讲的什么。馥千渊喘息间断续说了几个字,秦绎却是听清楚了:“诱惑力对你来说难道还有作用么?”
秦绎怒极反笑,咬牙道:“叫你嘴横!老子倒要看看你横到什么时候!”
手上又是一顿鞭笞,将馥千渊已经软下去的分身抽得再次挺立起来。而后,那名宫人故技重施,再次那针狠狠刺入铃口。如此几番,馥千渊终于挨不住,彻底昏死过去。
(事情太多,今天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