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当场石化,包括叶念庵在内,都绝对没有想到,落败的竟然是木易濯。所有人都以为武罗在木易濯面前,会像一只可怜的蚂蚁一样的被轻松捏死,现在的结果,大大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马洪甚至忍不住推了乔虎一把:“老乔,我是不是看做梦了,你掐我一下。”一向憨厚老实的乔虎,这回毫不客气的狠狠掐了他一把。马洪一声惨叫,乔虎也松了口气:“看来我也不是做梦!”
马洪气的够呛:“你要确定你不是在做梦,掐我做什么?”
“不是你让我掐的吗?”
马洪哑口无言,乔虎却知道自己押宝押对了:武罗将来的前途,真的是不可限量。
叶念庵快步走到木易濯身前,检查了一下,木易濯只是灵力耗尽,另外他动用秘法,损失了一些本命精血,再加上本命法宝被夺,受创不轻,只怕要数年苦工才能补回来。除此之外,木易濯的元魂似乎极为疲惫。
叶念庵虽然有些肉痛,但还是摸出来一粒蜡丸,捏碎了将里面的灵丹给木易濯服下,然后又揉了揉木易濯的太阳穴,木易濯才缓缓醒来。
叶念庵猛然想到了:为什么拓跋滔天没有出现,因为武罗根本没有危险!这么说来,武罗的战力,竟然真的凌驾木易濯之上!
就算是武罗能够打败木易濯,叶念庵还是宁愿相信这十五络运气。可是这个推论让他彻底明白,武罗不是运气,武罗是真才实学,堂堂正正的打败了木易濯。
人群之外,谷牧青眼中异光连连,神采闪烁,盯着武罗看着。
武罗却毫不脸红的将神鸟铜环和山画斧一起收进了天府之国。八道凰尾锁链还牢牢地缠住山画斧,不将这件法宝吞噬干净,显然不会罢休。
木易濯一醒来,便指着武罗:“叶大人,这小贼杀我亲儿,叶大人您要为我做主,这里是若卢狱,正道法制之地,却有人公然挑衅,必要严惩啊!”
叶念庵吓了一跳:“木易兵狼死了!?”
木易濯死了儿子,丢了本命法宝,更是被一个比自己低了两个境界的小狱卒揍了一顿,还占了便宜去,整个人脆弱了很多,老泪纵横:“我家兵狼,天生灵玉慧根,前途远大,却断送在了这个小贼手中,叶大人,你要是不给我做主,我就告上审判庭,告上长老会,告上九大天门去……”
叶念庵的脸色也难看起来,当街杀人,这种事情他便是有心包庇也不敢真的这么做啊。
“武罗,真的是这么回事?”
武罗还没回答,木易濯已经大叫起来:“那还能有假?这周围这么多人都看到了,难道我还冤枉他不成!”
武罗看这叶念庵,缓缓点头:“是我杀的。”
叶念庵心里咯噔一下,良久良久,长叹一声:“罢了,乔虎,锁了武罗送去看押,等审判庭裁决下来,就执行吧。”
乔虎似乎想到了什么,却不上前:“大人,是不是先听听武罗怎么说?”
他一向老成持重,更是有心偏帮武罗,捡了个理由,倒也不是那么说不过去。
叶念庵想了想,点头问道:“武罗,你到底为什么要杀木易兵狼,从实招来!”
武罗却哂然一笑:“大人,您这可是小题大做了,我杀木易兵狼,乃是自家事情,更不触犯任何天门法律,收我入监,哪来的道理?”
众人一愣,木易濯更是破口大骂:“你个小王*八蛋,杀人偿命,你就是编出花一样的理由来,你也得死!”
武罗淡然道:“木易兵狼与我有赌约在先,我先晋升九宫境界,他便是我的奴仆。我身为主人,管教奴仆乃是天经地义。木易兵狼心术不正,意图对谷神捕不轨,我管教无方,还要想谷神捕道歉。”
武罗话一出口,所有人大吃一惊:木易兵狼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敢对谷牧青下手!
木易濯却是整个人都傻了,他只是晚了一步,晚了一步啊!要是白胜劫不将他叫走,说不定已经谈好了木易兵狼赎身的价钱,武罗杀了木易兵狼就得偿命。可是现在,主人打死奴仆,说不上天经地义,可也不是什么大事情,最多也是罚点玉粹了事!
谷牧青站出来,冷冷看了木易濯一样:“木易兵狼给我的汤里下了迷仙红,那半碗汤还在我房中,你们可以去查查看。”
在场的谁不知道“迷仙红”是干什么的?登时都看向叶念庵,看他怎么处理。
叶念庵脸色难看之极,谷牧青的身份非同小可,寻常人只知道谷牧青乃是天下第一女神捕,但是她的家世知道的人却不多。偏生叶念庵就是那些“不多”的人之一,那可是他们绝对招惹不起的存在啊。
木易兵狼这个混账东西,竟然敢打谷牧青的主意,虽然没有得手,但是真的要传到了那个人的耳朵里,若卢狱以后可就别想有舒坦日子了。
叶念庵重重哼了一声,瞪了傻呆呆的木易濯一样:“这样的逆子,做出这样丢人的事情,你还要意思要为他伸冤?!”
木易濯此时心中悔恨无比,一个劲的在心里念叨: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