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哲哲见状笑道:“你们真和睦,本宫看阿木尔是想要玩耍,这样吧,苏布达你先带她出去散散心。”
“奴才也去吧。”吉布不放心,带着下人随阿木尔和苏布达出去了。
孟古青则留下来,还有弼尔塔哈尔。
哲哲体恤放他们单独说话。孟古青引弼尔塔哈尔到侧屋悄悄问道:“三哥,有人向你们报告了什么?”
孟古青昨夜说要亲手做点心作为礼物,却换成了香袋,引来阿木尔的不快。
弼尔塔哈尔想着惊奇道:“苏布达和卓玛嬷嬷到驿馆迎接的时候,侧福晋跟她们说了几句。”
“原来是套话,呵呵。这点伎俩。”点心不过是孟古青是临时起意,没想到,一试试出真假。
弼尔塔哈尔愕然地张大了口:“不会吧,侧福晋看起来很好的样子。怎么会这样害你。”
吉布在科尔沁,在吴克善面前自然温柔如水。
“你要不要试试看,快了。”孟古青冷笑着。
吉布和阿木尔到了御花园里走了一圈。阿木尔已是香汗淋漓,很有些疲累了。
石径的另一边,渐渐有人来。
吉布望见一点明黄色的袍边,很快拍了拍女儿。
阿木尔于是朝着那方向跑去,快要靠近的时候,索伦图不高兴地推了一把。
阿木尔哎哟一声摔倒了。
吉布这才着急地跑过去,连声请罪:“皇上恕罪。奴才不知道皇上来了,奴才该死!”
“你是,”皇太极见着服色和头饰,有点明白了:“你是今天觐见的侧福晋吧?”
“是。”阿木尔摔在地上,吉布当着皇太极的面拉开她的裤脚。只见脚踝青了一块。
吉布幽幽一喜,压住了神色去搂她,慌忙道:“皇上,奴才不是故意的,阿木尔不小心冲撞了八阿哥,请皇上恕罪!”
明明阿木尔才是受害者,受伤的是她却这样说,根本是在讨好卖乖。
皇太极却偏偏很吃这套,叹息道:“是小八不懂事。怪不得你们,看看伤到了哪里,快传太医来,文魁呢?”
又闯祸了,索伦图心中一滞。
皇太极推了推他,他才走过去。不知所措地对着阿木尔道:“你还好吗?”
“腿疼。”阿木尔哼了哼忍耐下来,恭敬地道:“对不起,八阿哥,奴才没有注意您来了。”
“来人,拿点药酒来。”索伦图蹲下来望了一眼伤处,有点着急地说:“快点!”
上钩了,吉布得意地抿起了唇角,苏布达去拿药酒。
接着,得到消息的孟古青和弼尔塔哈尔都跟过来了,还有哲哲也特地赶来。
他们刚刚过来便见着索伦图爱护新客人的样子。
——苏布达拿着药酒,索伦图跑得像一阵风似的抓在手里,想给阿木尔涂,还很关切地问:“你怎么样了?”
阿木尔坐在地上闪动着泪光,还在哭呢。
“别哭了,你怎么样了?”索伦图紧张地问,生怕她伤得重了。
二人挨得很近,像亲密的小伙伴,弼尔塔哈尔担心孟古青不高兴,侧过脸来刚想说什么,却见孟古青笑着走了过去,停在了阿木尔的面前。
光线被遮住了,阿木尔不悦地抬头。
“妹妹,我帮你涂吧。”孟古青蹲下来。
“不用了。”阿木尔缩了缩腿,动作倒很快。
“你千万不要有事啊。”索伦图关切地盯着她。直到徐文魁赶来视疾时才稍稍放心。
此情此景,已收到预计的效果。吉布暗喜地感谢:“多谢皇上和八阿哥关心小女,奴才代阿木尔谢恩。”
“没什么,想不到他们这样投缘。”皇太极随便地应承着,有点失神。
“谢皇上金口,奴才深感荣耀。八阿哥和格格对奴才和阿木尔都是极好,格格还送了香袋给我们呢。奴才这就给她系上。”吉布打铁趁热,当面这样做,将目光投向了孟古青。
孟古青没有说什么,也没有不悦的表示。
皇太极和哲哲再跟吉布寒暄了一阵,赐过午膳后,吉布带着阿木尔和下人在清宁宫的侧屋小憩,婉拒了苏布达的照料。没多久却捧着阿木尔的腿唤道:“哎呀,这是怎么回事。”
阿木尔的腿越发红肿了,疼得不可忍受。
吉布趁机惶恐地叫道:“阿木尔,你怎么了?”
屋里看守的下人全是她的,一个个惊叫起来。苏布达推门而入,也很不明白。
“香袋,一定是香袋。”吉布闪动着晶莹的眼泪,抓住香袋对苏布道:“糟了,这该怎么办才好呢。麻烦您,快请徐太医再看看吧!”
一事不烦二主,阿木尔摔倒的时候是他救治的,这时自然还是他。
徐文魁只好又跑了一趟,待他看过伤处之后,又检查了一下香袋,道:“小格格的肤质对香袋过敏,所以现在伤口肿得发起来了。”
“怎么会这样,香袋是很寻常的香袋,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