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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心很好啊。”孟古青抓住了重点,对淑哲笑道:“姐姐,她怎么了。”
食用皇上赏赐的点心,竟敢有不适的表现,这是在找死么。
淑哲不悦地回头瞪她,怕受连累,可是乌云珠居然难以忍受地主动站了起来。
“你。”淑哲气惊不已,乌云珠却忙忙地退开几步,请求道:“奴才受不得了,奴才有难言之隐,对不起公主。”
钻心之苦,她不得不逃。哲哲开恩许了,却是很不高兴。
就这样乌云珠成为瞩目的焦点,受尽耻笑。在席的人们暗中指指点点,都很好奇。
在另一边接到消息的皇太极很是不悦,他一露脸色,福临便噤若寒蝉。
索伦图在旁讽刺道:“福临,你的灾星又惹祸了,你信不信?”有此结果,当然开心看戏。
福临不敢答他。如今庄妃自身难保,一切靠忍。
皇太极最担心的便是海兰珠,不多时,海兰珠那儿也有消息说退席了。吓得他忙忙地亲自赶去慰问。
“恐怕嗅得香气太浓了。”海兰珠假装着对他道:“那香囊,小八也给我看过,如今有些气闷。”
“是朕失防了,花粉之物确实如此,不该近身。”皇太极毫不怀疑她在点心中做了手脚,只是附和:“乌云珠便罢了,是她额娘做的,自作自受,怎得带累了你。太失察了,朕要罚的。”
“皇上。人家一番好意,就别罚了吧。”海兰珠掩住欣喜,假装为难道:“今日喜事,别为这个扫了兴,此事交给臣妾料理吧。”
“好。”皇太极只求她宽心:“一切依你。”
海兰珠喜悦地迎来了结果,教人递话给阿艺思感谢她。并将此事传扬。而布置的这一切的孟古青,又借额娘之口再度献计。
乌云珠遍生红疹,又痒又痛,已自讨苦吃,而某些人既然不安于室,便借刀杀人上点刑好了。
香囊自是要退还,奉命的梁思善特地打听过后,才亲自到鄂硕府上。
董佳氏因事外出,嫡妻瓜尔佳氏便如接获天大的罪证,兴奋不已,添油加醋地报给了鄂硕,鄂硕变得心如焦火。
一切正要如此。等到董佳氏回来,只觉周遭眼神异样,也不敢多问。
到了夜间,鄂硕提着马鞭进房。
“爷。”董佳氏战战兢兢地起身相迎,殷勤笑道:“您今夜来得可早。”
“哼。”鄂硕压住她欲解扣的手,眼中冒火,手儿一扬:“嫌早,是不是你不想伺候爷?”
董佳氏吓得退后:“爷,妾身若有疏失,请爷教诲。”
“你做的香囊好得很呢,连皇上都知道了。”鄂硕铁青着脸提起鞭儿来,狠狠地抽下去:“你是否嫌我不够惨,不但令乌云珠丢光我的脸,还敢去冲撞宸妃娘娘。”
“怎么会。”董佳氏连忙招架:“爷,这香囊经过调理,绝不会冒犯娘娘,况且并不是敬献娘娘之物,岂会冲撞于她。”
“还敢顶嘴。龙颜震怒,已传开了,你还以为爷在跟你开玩笑?”鄂硕想着皇太极的脾性,日后必有留难,恨意更深:“你这贱人,老实招来,如何要献香囊于孟古青格格,你与她并无亲厚,是否别有所图?你快招!”
“妾身冤枉,妾身没有啊。”皇太极并无动心,却竟然如此反应?
“贱妇,还敢诓骗我。”鄂硕难解心头之恨,提起那鞭子再打了几下,竟向她脸上抽去。